在星际文中拯救alpha女上将92吃醋,捉奸
罗放心里虽然已经模糊猜到了点,但猜测真得到证实又是另一回事,当下不由深吸一口凉气。她沉默片刻又问道:“所以他究竟是干什么的?”
“之前是杀手。半年前就琢磨着转行,结果出了波折。”
“转行?转行做什么?”
曲夜颇为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实打实是桩好买卖――他打算转行做星盗,船和武器都买好了,团员也都联络得差不多了,半年前去拜访星盗团的老巢就是为了采买最后的物资。”
“结果没想到那伙人捅了大篓子,他看出势头不对,物资也不买了,带我们两个回去后赶紧把手头的东西低价出手,这才没折太多本钱。”
“紧接着帝国的悬赏公布,他也就彻底熄了做星盗的心,但因为治疗需要的仪器药品都是贵得要死的稀罕货,家底已经被掏得差不多了,只好重操旧业。”
说到这里,曲夜忍不住摇摇头,似乎也是感慨造化弄人:“之前他说接了笔大生意,要离开一阵子,我怎么也没想到他的目标会是你,今早看你昏迷不醒地被他扛进来,是真吓到我了,不过说起来――”
曲夜这次是实打实的好奇,盯住罗放的脸:“他怎么把你从帝都弄出来的?”
罗放有点不自在地偏头:“我……我没在帝都……我在冬极星,吃了别人送的一盒糕点,就迷迷糊糊睡着什么也记不得了,再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这了。”
曲夜立刻品出不对劲来:“你跑冬极星干什么去?”
罗放顿时更加别扭,连带着声音都飘忽起来:“我换工作了,工作变动。”
见她这幅姿态,曲夜先是皱了皱眉,细琢磨片刻后便想通了关窍。他慢慢收紧怀抱,眼角眉梢也随之跃上得意,却并不急着说话,眼见罗放被自己盯得脸越来越红,才压低声音,在她耳边斩钉截铁地下了结论:
“你为了我,和罗熠闹掰了!”
“我没有!没有闹掰!”罗放立刻反驳:“我就是出去散散心。”
“哦,没事跑那么远散心,好兴致。”曲夜大脑转速飞快:“十一就算有天大的本事,只要罗熠派人守着,想把你一个大活人弄出来那也是不可能的。”
“他是趁虚而入对不对?是你不要罗熠的保护?还是他生你的气撤了人手?”
罗放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只好低头小声咕哝道:“那也不光是为了你。”
曲夜刚生出的那点得意立时僵在了脸上,这句话的确戳中了他的痛楚――大舅子的威胁远在天边,谢沉渊却是近在眼前的,虽说叁个人现在处境都不太妙,但也不算最糟,该吃的醋还是要吃,该在意的还是要在意。
他于是酸溜溜地开口:“是,我哪敢不自量力,误会你真正喜欢的人是谁?现在还能跟你躺在同一个被窝里,我也算沾了他谢沉渊的光,假如当时出事的只有我,你现在可能还在帝都享福,哪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恰如罗放明白该如何让曲夜尽快消气,一年半的相处时间里,曲夜同样总结出了一套对付罗放的有效办法,他这一席话说完,罗放语气果然迅速软化。
“不是像你说的那样。”
曲夜立刻打蛇随棍上:“那就是你心里有我。”
罗放一狠心:“是,有你,可――”
想要听的话已经听到了,曲夜哪会给她收回前言的机会,当机立断,以吻封缄。
罗放旷了半年多,期间发情期一直是靠抑制剂撑过去,方才还只是和曲夜隔着衣服抱在一起,她心底就隐约有了躁动,如今唇舌也被吮吻挑逗,她的眼神很快便带上了迷乱,浑身本就不多的力气飞速蒸发,整个人几乎化在了曲夜怀里。
感受到抱住自己的那双手已经在往危险的地方探,她毫无说服力地一边呻吟一边推拒道:“别……十一在外面……”
曲夜比她禁欲的时间更长,怎可能甘心放弃送到嘴边的肉?他凭着记忆中的感觉,大手隔着两层衣料在罗放腿心处重重一按,听她短促地娇吟一声后才将手探入内裤,果不其然触到了一片黏腻湿滑。
他依依不舍地放过罗放那两片柔软的唇瓣,一边用手指按着那颗肿胀的小肉珠动作,一边在她耳边哑声道:
“别什么别?都湿成这样了,你难道不想要?”
“再说十一,他知道我是你男朋友,小别胜新婚有什么奇怪的?”
罗放脑子已经晕晕乎乎,曲夜给的理由大体看上去又很合理,故而她很顺畅地就被说服了,也不再抵触欲望的侵袭,甚至很快就扭着腰迎合起来。
曲夜被撩得眼红心热,愈发觉得性器胀得生疼,然而就在他解开腰带,打算进入正题之际,门铃响了。
他偏头一看门口监视器的画面,正是谢沉渊那张惹人生厌脸。
而谢沉渊似有所感,在他望过来的刹那,冷冷清清地吐出两个字,“开门”。
曲夜最看不惯的就是他这幅做派,闻言当即在罗放脸颊上很响亮地啵了一口作为回应,随后恶狠狠对着话筒隔空吼道:“忙着呢,没空。”
谢沉渊没再说话,而是拿着什么工具低头摆弄起来,片刻后,监视器的画面断了。
望望显示屏上的一片白雪花,再看看被谢沉渊的声音吓得一脸惊慌的罗放,曲夜心情简直是糟糕透顶,而在这糟糕之下,又藏着另一层隐忧,这忧虑驱使着他慢慢收回手,甚至还给罗放理了理衣服,将目光投注在尚还是关闭状态的门扉之上。
意外又毫不意外的,大约两分钟后,房门缓缓升起了。
当门抬起到一半的时候,谢沉渊俯身进了房间,随即将手里的一根金属丝使劲一拽,只听一声不明显的咔哒声后,房门又开始缓缓下降。
他站在门前,神情淡然地看向床上的两人,毫无强行破门而入的羞愧:“似乎我来得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