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仙女拍广告这段时间,像是被敬业福附身了!
搞得小鹿平时都不敢大喘气,刚何况是出去玩。
于是喜滋滋的跟着宁迦漾一起出门。
偌大的客厅只有含泪拒绝宁迦漾出海邀请的陆尧。
陆尧苦巴巴地望向安静的三楼:社畜的卑微。
……
黄昏降至,天幕上的层层云海似是被打翻了色泽浓郁的颜料盘,那轮藏身其中的红日像是灼烧的火焰,将那片水天相接处的深蓝海域也点燃成燎原大火。
宁迦漾出海玩了一天,此时赤着一双精致莹润的小脚,在沙滩边上踩沙子玩。
而小鹿由于早晨在微博上的‘发言’,成功让宁迦漾在今日热闹的微博热搜上占据一席之地。
于是,被刚下飞机回来的言舒逮去教训了。
望着细白小脚陷入金色的沙子之间,宁迦漾天马行空的想:要是被商屿墨看到,第一件事绝对是要把她拎回去洗脚脚。
红唇无意识勾起一点弧度。
颜色靡丽的红裙美人,在夕阳下弯唇一笑的画面,比天边招摇的云海余晖还要夺目耀眼。
忽然。
宁迦漾垂在身侧的纤细手腕被人握住。
她猝不及防,甚至来不及挣扎,整个人便被抵在沙滩旁边那块巨大的石头上。
“你……”
睫毛上撩,对上了夕阳光线下,那双近乎妖冶的浅褐色瞳仁。
熟悉又陌生。
少了几分往日清透散漫,眼瞳深处是近乎浓郁的幽暗。
如同有深深的漩涡,将人牢不可控的禁锢在那幽深的瞳仁之中,无法逃离,无法挣脱。
只是呼吸之间,宁迦漾便彻底失去了挣扎的机会。
男人薄唇覆下,比脚底的沙子还要热。
宁迦漾错愕启唇,恰好被男人的唇齿侵略所有呼吸。
那双被称之为‘神仙手’的指骨慢条斯理覆在她纤弱薄细的颈侧脉搏处,是极其危险的位置,在她眼眸雾蒙蒙时,修长手指顺着那线条完美的脊骨蜿蜒而下,徐徐描绘,像是鉴玩一尊精妙绝伦的白釉珍瓷,流连忘返。
“一股子野男人的味道,嗯?”
商屿墨清冽的声线染着几分哑,不知过了过久,薄唇在她耳边低语。
宁迦漾眼尾像是染了桃花色。
纤细天鹅颈微微往后仰,躲过了他若有若无的啄吻,艳丽润泽的红唇懒洋洋地翘起,“睡醒了?醋了?”
商屿墨捏了捏她后颈那层薄白的皮肤,恍若捏着一只调皮的小狐狸。
她一点亏都不吃。
将昨晚他说的那两句,如数还了回来。
商屿墨顺着纤细后颈,指腹慢慢滑至她红唇,“这张嘴,更适合用来干点别的。”
宁迦漾扶在他肩膀上的两只小手忽然环上脖颈。
用力跳上商屿墨怀里。
两只白皙小脚带起层层细沙。
全部蹭到了男人劲瘦腰间及黑色西裤上。
而后――
重重地对着他那张薄唇强吻了上去,含糊之间,清晰的话语传至男人耳中。
她说:“你这张嘴,也不适合说话。”
这么漂亮完美的薄唇,长在商屿墨的身上,才是最可惜了。
他有什么资格说她!
半晌。
男人磁性的低笑消失在彼此唇间。
天边燃烧的余晖,不知何时,被冰凉幽蓝的海水彻底侵没,消失无踪。
……
……
宁迦漾掌心被迫撑着巨大的玻璃墙壁,指尖边缘隐隐泛着淡色的白。
天幕低垂,星河璀璨,烟雾朦胧的银河辉映成片,而往下,是深夜翻涌的海域,她视线所及,这种毫无遮掩的透彻感,像极了幕天席地。
第34章
房间内,唯有玻璃墙壁投进来的清冷璀璨的星光,照到女人白净无暇的皮肤上,泛着盈盈的薄光。
直到一只修长冷白的指尖慢条斯理地挑开那乌发之间的红色绸带。
一头柔滑发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随着宁迦漾下意识轻晃,连发梢都撩着旖旎弧度。
原本如雪般纤薄精致的脊背,在那因为束太久而微卷的发丝半遮半掩下,便愈发浸染着靡色风情。
黑暗衬得及地薄绸长裙颜色殷红,迤逦铺散在冷灰色的地毯上,宁迦漾脚尖踩在绸滑的布料上,全部靠纤细手腕来支撑重心。
商屿墨掌心陡然覆上她的手背,长指顺势滑入她指间,是十指相扣的姿势。
宁迦漾湿润的睫毛轻轻抬起,那双漂亮的桃花眸,怔怔地望着星河之下,海域之中,汹涌卷起的银蓝色浪花拍着满是礁石的那座岛屿。
“小浪花。”
忽然听到男人低低在她耳边的声音。
宁迦漾眼眸半阖着,好一会儿,细白指尖在玻璃上胡乱地指着外面:“你才是。”
顺着她指尖方向,入目是幽蓝海域中澎湃海浪,商屿墨薄唇溢出点沙哑轻笑。
……
“叮铃――”
手机铃声乍然响起,打破了室内静谧。
商屿墨按灭了铃声。
扫了眼闪动的屏幕光,将视线放在宁迦漾那张漂亮睡颜,见她微翘的睫毛轻轻颤动。
大抵是被吵到了。
商屿墨修长如玉的指尖漫不经心地碰了碰她眼尾那抹直到现在都未曾消散的桃花色,被她嫌烦地伸出小手打了下手背。
男人薄唇掀起极浅弧度。
望着虎口冷白肤色上多出来那抹纤细浅粉指印,方下床走到玻璃墙前,接通了电话。
临近七点,天色湛蓝,大半太阳还躲在云层之间,慵懒不肯露面。
连带着海域之中的浪花都是一派懒洋洋。
商屿墨听到那边声音后,眉眼之间恢复往日清冷淡漠。
裴灼灼婉转柔和的声音穿透听筒,话语熟稔:“屿墨,网上的事情需要我帮忙澄清吗?”
男人清冽嗓音微微压低,磁性中浸透着没什么情绪的寒凉,“裴小姐不如先解释我的婚戒,为什么会出现在你手里。”
那边传来呼吸略顿,而后轻声道,“你是不是误会了,我怎么会有你的婚戒。”
商屿墨薄唇溢出冷冷弧度。
这时。
床上安睡的女人,迷迷糊糊坐起来,睡眼惺忪,眉心蹙起望着玻璃墙边的男人,红唇咕哝了句:“吵。”
商屿墨落下最后一句:“裴小姐,你吵到我太太了。”
“剩下的同律师解释。”
裴灼灼叹了声,声线一如往昔:“屿墨,我们相识这么多年,你居然不信……”我。
话音未落。
商屿墨便挂断了电话,随意丢在小几上。
靠在玻璃墙上,泰然自如地看向大床。
只见床上美人那双纤细莹白的小脚从被子里探了出来,精致踝骨上不经意似的缠绕着一抹细细的红色缎带,此时尾端沾了水的缘故,比其他地方更加殷红,松松垂落至雪白床沿。
宁迦漾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那双雾蒙蒙的桃花眸逐渐清醒,故意又晃了下细而精致的脚踝,“裴小姐?”
“商医生真是当代时间管理大师,交了一晚上公粮,大清早也没忘记安抚外面的小青梅。”
随着她的动作,那浸了水的缎带尾端随着小脚一晃一晃,勾人的紧。
商屿墨从容不迫地走近,修长挺拔的身躯披了件霜色睡袍,连腰间系带都是松松垮垮,只系了个简单的结,恍若轻轻一拽,搭在肩膀上的睡袍,便会顷刻间滑落下来。
行至床尾,男人缓缓俯身,用那只养尊处优般完美无瑕的‘神仙手’,将垂落的殷红缎带,一圈一圈缠绕在食指指尖。
而后一用力。
宁迦漾眼神定定地欣赏着男人的动作,猝不及防,被拽了出去。
“唔……”
眼看着自己即将摔地上,顿时瞳孔紧缩。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