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洪刚说:
“你们呆在这里,我一个人下去救芳菲。”
朱志兵惊得目瞪口呆:
“你一个人下去?这行吗?还是报警吧。”
“你还说报警?警车一来,他们就会撕票,然后逃跑。”
“叶洪刚,你手上什么也没有,怎么打得过他们?”
丈人急得咂嘴,跺脚,脸缩成一团。
“没问题,我解决了绑匪,才叫你们下来。”
叶洪刚从地上拾了四块带角的石块,就贴在坑壁上轻轻往下爬去。
“叶洪刚,你要当心啊。”
温国豪既紧张,又感动,眼睛红了。
叶洪刚挥手示意他们扒在坑边上,往下看好,不能弄出任何动静。
叶洪刚紧紧贴着坑壁,悄悄爬到三十多米深的坑底,先用一颗尖角石块,朝东北角上那个岗哨的喉咙掷去。
“噗”一声,石块射进他喉咙,切断他的咽喉,他没有发出声音就倒下去。
叶洪刚爬下去,弯着腰转到东南角。
他突然从背后扑上去,把站在山头边的岗哨脖子拧断。
他身子软下来,叶洪刚把他的身体拖到阴影里。
干净利索地解决两个岗哨后,叶洪刚走到屋子前面,贴着墙面走到开着门的那间屋子前面,里面七个绑匪正在忘乎所以地喝酒。
“我们这次行动,已经成功了一半。”
这是沙小虎得意洋洋的声音:
“明天拿到一千万赎金,大家分了钱,就各奔前程。今天晚上,这个绝色美女总裁,我要尝她的头鲜,然后才奖给你们。”
叶洪刚气得咬牙切齿。
“好,为我们这次钱色双收干杯。”
有人举杯说。
屋子里发出一片当当的碰杯声。
“老大,你不是说,还要把叶洪刚这穷小子钓过来,劫杀他吗?”
这是雷洪兵的声音。
“明天拿到赎金,再钓他过来。”
这是沙小虎傲慢的声音。
叶洪刚气得七窍生烟,随手拾起地上一根短木棍,怒不可遏地走到门口说:
“不用你们钓,我自已来了。”
“啊?”
正喝得脸红脚子粗的七个歹徒,像见到鬼一样惊嘘出声。
他们还没有反映过来,叶洪刚就冲进去,一棍子打到三个歹徒的头部。
同时,他一脚踢翻桌子,又撞倒两个歹徒。
坐在最里面的沙小虎,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砍刀,扑上来就要砍叶洪刚。
叶洪刚一棍子迎上去,刀子将棍子一砍两断。
沙小虎要挥刀再砍,叶洪刚飞起一脚,把沙小虎踢飞到墙上,再反弹到地上。
他正想爬起来反击,叶洪刚上前一棍子将他打得头破血流,再也爬不起来。
没被打着的歹徒雷洪兵竟然从裤子袋里,掏出一把手枪,对准叶洪刚就要开枪。
叶洪刚眼快手疾,将手中的棍子朝他手上掷去。
在子弹射出枪管的一刹那,棍子把他的手枪击落,子弹射偏,打在后面的墙上。
叶洪刚飞步上前,指着吓得连连后退的雷洪兵说:
“混蛋,你不是有颈椎病要瘫倒,让我赔二十万吗?我叫你敲诈勒索!”
一拳将他的刀条脸打爆,他顷刻脸歪鼻断,眼睛爆出,鲜血飞迸。
屋子里发出一片哀嚎声。
叶洪刚怕有人装死,再拿出什么东西来袭击他,就上前一人补击一拳。边打边骂:
“你们不是要一千万元钱吗?我给你一千万!”
“啊――”
塌鼻梁惨叫一声,鼻梁断了。
“你要一千万吗?”
“我不要了,高手饶命啊。”
“啊――”
一撮毛的左小脚被踩断,再也不能开车了。
连那个凶恶的女人也不放过,叶洪刚指着她说:
“你是个女人,心肠居然比蛇蝎还开毒。想买能医生,陷害我!”
说着上踩断她的右臂骨。
屋子里惨叫声一片。
没有谁再爬得起来,叶洪刚才奔到隔壁,走到床前,对虾一样蜷缩在床上的娇妻说:
“芳菲,我来了。”
她把陆芳菲从里床轻轻拉到床沿上,解开她手脚上的绳子。
陆芳菲不顾手脚上深红的绳印和疼痛,从床上站起来,一头扑入叶洪刚的怀里,呜呜大哭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扑进叶洪刚的怀抱。
叶洪刚温柔地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她说:
“芳菲,你受惊了,现在好了,歹徒都被我收拾了。”
“不要哭,你爸爸和舅舅都在上面,我去叫他们。”
陆芳菲像怕他跑了似地抱住他不放。
她太恐惧了,心里有了阴影。
死里获救,让她格外珍惜生的机会,也对这个叶洪刚充满感激,刮目相看。
为了安慰她受伤的身心,叶洪刚在隔壁一片吓人的哀嚎声中,格外温柔地与娇妻亲着,他不停地用嘴安慰着她。
这时,外面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叶洪刚赶紧推开陆芳菲,转身将她护在身后,做好与歹徒殊死拼搏的准备。
他知道,现在来的歹徒,手里一定有东西,不是刀,就是枪。
脚步声越来越近,却畏畏缩缩地不敢走过来。
叶洪刚走到门口一看,原来是温国豪和朱志兵。
他们畏惧地躲在房子的暗影里,听着屋子里传出来的哀嚎声,不敢走近来。
“爸爸,舅舅,芳菲在这里。”
叶洪刚冲他们喊了一声。
他们才走过来,温国豪惊骇地说:
“叶洪刚,你没事啊。”
“我没事,芳菲也没事。”
陆芳菲也像小女孩一样,扑进爸爸的怀里,又后怕得哭起来。
温国豪也轻轻拍着女儿的后背,感动地说:
“多亏了叶洪刚,一个人来救你。”
他说着也红了眼睛:
“就是报警,也没有这么好的结果。这个深坑,警察公开来救,丧心病狂的歹徒要撕票的。”
朱志兵为刚才的态度深感羞愧,也为叶洪刚的神奇本领而感到震惊。
他瞠目结舌地问:
“这么多人,都是你一个人打的?”
“对,这些豆腐兵不堪一击,没什么的,嘿嘿。”
“叶洪刚,我,我向你赔礼道歉。”
朱志兵第一次紧紧握住外甥夫的手,摇个不停:
“我看不起你,对你不好,请你原谅。”
“舅舅,没什么,能理解,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