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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撕心 君莫醒 6980 2024-06-30 11:39

  “不可以……”他干脆利落地剥掉她的睡衣,抱着滑溜溜的娇柔身体不停地吻着,低声哄她,“你以前很喜欢的。”

  他动作稍微滞了滞,将她一丝不-挂的身子翻转过来面对他,嗓音低醇地凑在她耳边悠悠地说:“用你最喜欢的姿势好不好……”

  “……”罗以熠俏脸红得通透,半天憋出一句话,“对不起,我……不记得我喜欢……”

  温柔的笑意凝固在他俊美的脸上,阮司桀心里蓦然一阵阵地揪着疼,喃喃着明知故问:“是不是咱们小时候那些事,你都不记得了……”

  他可是记得很清楚的啊……

  他的表情让罗以熠有些于心不忍,但犹豫了一下,她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

  “没关系,会想起来的。”他坚定不移地告诉她,温柔地一点点卸去她的防备,俯身在她耳畔温言软语地哄诱,言语间充溢着他因为太过怀念而产生的急切:“你以前最喜欢这样了……因为这样我可以抱你抱得紧一些……”

  他极其悦耳的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让她渐渐意识模糊,有些燥热地微微chuan-息着:“我……我有些,怕……”

  “怕什么?”他极力克制着自己,尽量使自己的动作极尽柔和,“我会对你温柔……绝对不弄疼你……”

  “因为你每次……亲近我,我都会想起不好的事情。”罗以熠半推半就间已经无法抵抗,只能断断续续地说着,“在一个很豪华的屋子里,我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然后……”

  阮司桀眸光一暗,继而吻了吻她蹙起的眉心:“就算真的发生过什么,也是过去的了,嗯?现在的你好好的,一样的……迷人……不要想了……从此你只可能有我一个男人。”

  “……”罗以熠闭了闭眼睛,又痛苦地睁开,从他怀里挣了挣,“那,那明天吧……”

  阮司桀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在她抿着的唇上细细密密地啮噬 :“不行,就现在……以熠……我快被你逼疯了,你让我做的话,我什么都愿答应你……”

  “……”

  “……”

  “嗯……”罗以熠闭着眼睛羞涩地点了点头,可下一秒便惊叫出来,“啊!”

  阮司桀深深地埋入那片觊觎已久的-柔-软-温-润,舒畅地低声喟叹,伏在她耳畔低哑地道:“以熠……我们以后永远在一起,再也不要分开了。”

  “好不好?”阮司桀沉醉在情-欲的漩涡里,漂亮邪肆的眸子半阖,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她的颈子,一路蜿蜒到锁骨周遭,舔/舐/她的锁骨下缘。

  他细心勾勒描绘着她优美的身体曲线,这具身体对他而言真的太熟悉也太过思念了,拥抱她的感觉就好像自己被剜去的一块儿心头rou被重新填补上了一般,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让他的心都软成了一滩水,有力的手臂愈发疯狂地禁锢住她,他想,若是谁要再把他的这块心头rou割去,还不如要了他的命来的痛快干脆一些。

  她的黑色长发散乱在枕上,衬着象牙白的娇贵皮肤,妖/mei得不可方物,阮司桀的吻不停地落在她的眉眼,鼻尖,唇瓣,把她抵在身/下恨不得碾碎她。

  罗以熠后悔不迭,他哪里是温柔,简直要把她拆成一根根的骨头,然后再把肉一丝不留地啃干净。

  她的双腿被他施着巧劲抬着,全身都想动不能动,只能毫无力气地瘫软着任他攻城略地。他的额间满满是汗,汗水顺着他的下巴不停滴下汗来,他似乎已经在努力地克制着不去伤到她,她一时间感动的有些眼眶发热。

  阮司桀半垂着深邃的眸子凝视她双眼迷蒙沉醉的-媚-人模样,拇指缓缓摩挲过她饱满润泽的下唇:“你好美……”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

  ☆、第十九章

  两人折腾到快凌晨,罗以熠筋疲力尽地任凭趴在她怀里的男人意犹未尽地在她胸前揉着。

  “以熠……”他拖着低沉悦耳的嗓音,带着心满意足之后的慵懒散漫。

  罗以熠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好看了,是不是因为吸收了我很多精华。”他邪邪地轻轻舔了一下她的丰盈,“你全身红彤彤的好可爱。”他逐渐向下在她平坦光滑的腹部细细密密地落下雨点似的吻。

  “你刚刚说……什么事都答应我,还做不做数?”罗以熠倏地缩了身子躲避着他的触碰,因为他每一下都像带电一般,让她又开始全身燥热难耐。

  “嗯?”阮司桀扬了扬眉抬眼看着欲言又止的她,此时她余韵未消,双颊嫣红,娇媚可人至极,他不由得感觉下/身一阵紧绷,“你有什么事?”

  “我想……去看看洛先生,伤的怎么样了?”罗以熠犹疑着说。

  阮司桀脸色僵了一下,眸光瞬间若出鞘利剑一般凌厉,低沉的嗓音因为带了寒意而分外慑人:“你说什么?”

  “我……我……你说过什么都答应的。”罗以熠不由得有些怕他,声音逐渐降低。

  “我真的没听清,你再说一遍。”阮司桀扯出一抹没有温度的笑,语气冰冷讥诮,“你是说,我睡你一晚上,就得答应你什么?”

  “我知道你一定不愿同意,但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去看望一下他,他帮了我很多,我不想他因为我受罪。”罗以熠解释着,试图去拥抱他,却被他一把推开。

  阮司桀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一想到她连跟他在床/上亲密缠绵的时候都不忘那个男人,心里的怒火就蹭蹭蹭地往上窜:“我告诉你,不能出门,半步都不行。”

  罗以熠被他堵得非常憋闷,往床上一坐也开始语气不善:“你怎么能这样!你明明说……”

  “我什么都没说,男人在床上的话向来不能信你不知道吗?”阮司桀彻底耍起了无赖,忽然又恍然大悟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你不会最开始就这么想的吧?”

  罗以熠一怔,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再说话,起身开始穿睡衣。

  阮司桀蹙着眉,手臂一勾就把她重新拉倒在床上,心里酸溜溜得不行:“罗以熠,你怎么不问问我被你伤的那一下好没好?”

  “……”罗以熠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嘟着嘴说,“你都生猛了一晚上了,有哪儿不好?”

  “你!”阮司桀气结,重重地冷“哼”了一声,“看你不情不愿的样儿我就想……继续上/你!”

  罗以熠脸刷地红了,索性不理他,从床上挣扎着起身。

  “我没跟你开玩笑,你不准见他,”阮司桀被她毫不理会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别的男人在她心里占半点儿位置他都觉得别扭得受不了,他转过头去对着她的背影不容置疑地道,“如果你敢走出这个家门半步,我跟你保证你见不到活着的洛逸泽。”

  罗以熠身子猛然一顿,依旧没说话地推门出去。

  阮司桀瞪着门口看了良久,轻“嗤”了一声躺回床上,不久又烦躁地翻身起来,拿起手机打苏白的电话。

  苏白睡得迷迷糊糊,手机响了三遍她才懒洋洋地摸到接了起来:“喂……谁……”

  “我把罗以熠接回来了。”阮司桀在床上躺着,语气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噢……”苏白显然没清醒。

  阮司桀提高了声音说:“你不打算来看看她?”

  “谁……”苏白的声音轻飘飘,显然又要入睡。

  “苏白!”阮司桀猛地吼了一声。

  苏白从半梦半醒中被惊醒:“……阮先生,现在是凌晨四点半,你这个时候给别人打电话不觉得自己连最基本的礼仪修养都没有么?”

  “我要她恢复记忆,告诉我,怎么才能让她恢复记忆。”阮司桀抓狂地低吼着。

  苏白冷冷地低笑两声:“这我可没办法。”

  “你不可能没办法。”阮司桀一字一顿地说。

  苏白沉默了几秒,笑声更加得意:“怎么,谁之前说想不想得起来都无所谓来着?切。说起来……这个时间突然打电话说这个,又是一种……唔,欲求不满的语气……难道是床事不和?”

  得,一语中的。

  “这跟你没关系吧!”阮司桀有时候非常痛恨苏白这种随随便便看穿真相的能力,简直跟她说每一句话都得小心翼翼地,免得被她知道了自己什么秘密。

  “哟,恼羞成怒,看来是真的。”苏白发出一连串轻盈的笑声,愈发开始气他,“为何?该不会是她有别的男人了?”

  “……”阮司桀突然觉得打电话是个错误。

  “还真有?”苏白这回倒是有些惊讶了。

  “倒也不是,”阮司桀嗓音低抑带着些烦躁,“就是她对我不冷不热的,我不爽。”

  苏白不屑地轻“哼”了一声:“你这副德行就是被她给惯的,不冷不热你就不爽,当年她身边献殷勤的那些男人可都是天天拿热脸贴冷屁股,也没见他们消停。”

  “我……”阮司桀被噎住。

  “况且,你就知道她恢复了记忆就跟以前一样倒贴你?清醒点吧,”苏白甩出杀伤力最大的话,“别忘了她当初怎么会心灰意冷离开你,不惜借假死来逃避。”

  “……”阮司桀低头不语,顿了顿才冷冷地开口,“我就是想让她想起来,洛逸泽曾经想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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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以熠自从上次生气了之后就开始跟他冷战,一句话都不跟他说,实在有什么不能不说的事儿,就让暖暖转达。

  阮司桀自然不会拉下脸来道歉之类的,于是就一直这么僵着。

  “暖暖,来吃这个。”罗以熠将一只鸡腿放入阮向暖的碗里。

  阮司桀面无表情地夹了菜,也放进阮向暖的碗里:“多吃蔬菜,少吃肉。”

  “吃鱼变聪明,来一点。”罗以熠将刺挑出来,把鱼肉搁进阮向暖的碗里。

  阮司桀也不落下风,往阮向暖里夹了个鸡蛋:“补充蛋白质。”

  阮向暖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的碗里高成小山的食物,弱弱地说:“暖暖吃不了这么多……”

  “多吃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罗以熠捏了捏她嘟气的小脸。

  阮司桀毫无语气地开口:“吃不下就别吃了,别撑坏了。”

  罗以熠“啪”地一声把筷子撂在桌子上,起身离开了餐桌。

  阮向暖吓了一跳,咽下食物的时候噎了一下:“爸爸……妈妈怎么了。”

  “没事,吃饭。”阮司桀表面笑得温文尔雅,内心的回答却是:欠收拾。

  门铃蓦地响了起来,阮向暖很懂事地站起来:“我去开门。”

  阮司桀也没什么胃口,阴着脸放下了筷子。

  “苏白阿姨!”阮向暖惊叫了一声扑到苏白怀里。

  苏白笑着把她抱起来:“小宝贝,想苏白阿姨了是不?”

  阮司桀脸色稍霁,起身问道:“吃过了吗?”

  苏白点点头,把阮向暖带回餐桌:“好好吃饭。”

  罗以熠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苏白从餐桌边坐下。

  她略微愣了一下,把端出来的汤搁在餐桌上,礼貌地笑了笑:“你好。”

  阮司桀稳如泰山地坐着,丝毫没有要介绍的意思,苏白很自觉地自己开口:“我叫苏白,是小司桀的舅妈。”

  阮司桀一口热汤差点喷了出来,黑了脸斜睨苏白――这个女人真的是时刻不忘睚眦必报啊。

  “……”罗以熠干笑,“是吗……”

  “我是一个业余占卜师,罗小姐如果有什么想知道的事情,不妨来问问我。”苏白青蓝色的眸子微微眯着,神秘的气质溢于言表,“不收费的哦。”

  “好啊……”罗以熠觉得新鲜,在苏白旁边坐下,“怎么占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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