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节
明明答应自己会很快回来,却是再不见身影,直到她听到夫君带兵围了皇宫,她才急急跑下山来,想要劝下夫君不要铸成大错。
而秦致远听着儿子的解释,一双黑漆的眸子幽地一沉,看向儿子犹不太相信地质问出声,“弘杰,你是如何知道为父身中情盅的?”
此时秦弘杰未有回答,而见一旁冰煞上前,神色冰冷出声道,“回将军,是奴婢发现将军中了情盅,告诉给小世子爷的!”
“你?”秦致远凝了凝眉,疑惑地盯向冰煞。
虽然知道冰煞并非普通的侍婢,是大女儿曾前带回府里的,可是他不觉得冰煞会有这等本事,能看出他身体是否所中情盅?
此时的秦致远其实犹不太相信自己身体里所中的是情盅,认为儿子在夸大其词,小孩子瞎胡闹。
☆、第五百六十二章 如色狐狸一般
看出秦致远的不相信,冰煞脸上并未有表现出着急解释的神色,而是声音依旧冰冷缓缓道,“奴婢斗胆问将军,将军最近是否感觉胸口时不时地会发闷,想到夫人时会心口疼痛难忍。而只要不想夫人,一心对着二夫人时便会心情异常的舒服,所以您最近一直对二夫人相当的依恋?”
秦致远听着冰煞的询问,眸子先是一沉,随后略一思忖回忆,不多一会猛地抬眸,黑漆的大眼闪过颤意,“不错,确实是这样。”
眸子紧接一拧,紧紧盯看向冰煞,“你想说什么?”
“这就是中了情盅的症状,若是将军还不信的话,您现在伸出一只手握向夫人的手,另一只手贴向夫人的胸口,看看会有什么反应?”
冰煞知道,若要让秦致远彻底相信,就必须让他亲自验证一下。
秦致远此时确实有些半信半疑,同样的从刚才儿子和冰煞的话中,他隐隐听出一些不好的感觉来。
于是,秦致远为了确定自己身体是否中了情盅,按照冰煞所说,一只手伸出看向韩氏,“夫人――”。
韩氏立即明白夫君是怕自己推开他,立即不等夫君将手伸过来,就先一下伸手握向夫君的大手。同时伸手拽过夫君的另一只手,急切地将夫君的手按到那了自己的胸口上,同时将自己的手也摁到了夫君的手上。
一刹那的功夫,突然秦致远面色一皱,紧接“啊!”地一声抽痛声,自其嘴里传出,紧接脸色变得难看地身体开始前倾,倒向韩氏。
韩氏一惊,急就要松开夫君的手,却在这时听到冰煞的声音,“夫人慢一步再松开,必需让将军知道,他此时身上所中的绝对是情盅!”
秦致远感觉自己的胸口处,有东西在狠狠噬咬他,疼的他倒抽好几口冷气,感觉那股疼痛像是钻心一样,疼的他几乎要窒息,终于大吼一声,“好,我相信,我相信!”
不等韩氏松开手,已经快速将自己的两只手从韩氏的手中和胸口抽脱出来,一个倒退,直直从椅子上倒仰到地上,“砰!”地一声,重重的身体砸到地面上。
“老爷!”韩氏惊慌起身扑过去,一把急急拉向夫君,却听到秦弘杰的声音,“娘,您的手不要再碰到父亲,不然父亲还会被身体里的情盅噬咬到!”
韩氏听到儿子这么说,慌地立即抽回手,急退后一大步,不敢靠近夫君。
此时冰煞上前,和秦弘杰一起,将秦致远慢慢搀扶而起,扶其坐回到椅子上,冰煞急忙走去倒了一杯温水,递向秦致远,“将军,喝些水缓缓,刚才您已服用过蚀心盅的粉沫,所以心口的疼痛不会持续时间太长!”
秦致远脸色此时煞白一片,手指有些微颤地接过冰煞递来的水,一饮而尽。
不多一会,见秦致远的脸色稍有恢复,紧皱的眉头也微舒。
韩氏担心地看一眼夫君,不敢再靠近夫君,急急绕到桌子另一旁,看向夫君紧张询问,“老爷,你现在感觉如何,还疼吗?”
秦致远深吸一口气,后吐出浊气后,抬眸看向担心自己的妻子,微摇了摇头,“玉梅,别担心,现在不疼了!”
韩氏听夫君说不疼,却是一点也没有放心,急急转看向儿子,“弘杰,你父亲他中了情盅,可有解药可解?”
秦致远听到夫人的询问,同样看向儿子。
秦弘杰看一眼父母,点点头,脆声道,“能解!”
韩氏一听,立即眸色一喜,激动一喜地与夫君对视一眼,抬眸就要急问向儿子如何给夫君解盅,却惊见儿子一双黑亮的大眼黑漆漆幽沉地站在那里,不由心下一紧,“弘杰,怎么了,你怎么神色这般难看?”
秦致远一听夫人的话,立即抬眸看向儿子,果然见儿子此时脸色暗沉地盯着自己,似是有难言之隐,“弘杰,怎么了,可是为父身上所中的情盅,很难解?”
秦弘杰看向父亲点点头,“不单单是难解那么简单,而是要看父亲舍不舍得。”幽幽地话一落,突然紧接又道,“还有,现在能替父亲解此盅的人,只有大姐!”
“你大姐?”秦致远闻声,猛地黑漆的虎眸一震,想到了今日犹如凭空出现的大女儿。
韩氏一听到儿子念到大女儿,脸上立即显了急色,“时月,时月现在怎么还没有回来,我好想看看她,问问她这一年多都去了哪里?”
一想到大女儿,韩氏的泪水哗地便抑制不住地落下。
而一旁的秦致远一双黑漆的虎眸,低垂时也变得有些潮湿。
情盅只能控制他不可以亲近自己的妻子韩氏,可是对于他的女儿,特别是他最想要疼宠的大女儿,那种父亲对于女儿的疼爱,是情盅无法阻止的。
……
皇宫内,一处偏殿内,这是曾前北堂墨小时候居住的地方。
“北堂墨,你个混蛋,你放开我,你有病是不是,给我从身上滚开――”
一声清亮带着爆怒的嗤吼声,响彻在整个偏殿内,吓在殿门外候着的小宫女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里面的少女竟然敢骂她们尊贵的景王殿下。
此时偏殿内的一张若大的床榻上,秦时月躺于床榻中间,一双凤眸火爆地怒瞪着趴压在自己身上,身体其重的混蛋男人。
“北堂墨,你个混蛋,你给我滚下去,你有病是不是?”
秦时月忍无可忍的再一次爆吼出声,想要挥手打开身上这个无耻的男人,却是两只手,甚至于两条腿,都被身上的这个混蛋男人,压得死紧死紧的。手同样被压于男人的身下,半丝抽动不出来。
“嘘!”
北堂墨头枕在秦时月的肩头,一张俊美如妖孽的脸,眸子狭长细眯如狐狸一般,不对是如色狐狸一般,紧紧地贴在秦时月的耳侧,轻轻地故意地吹着撩人的风,直扰得秦时月从脖颈到耳垂都奇痒。
“你个混蛋,你嘘什么嘘,你给我从身上滚下去,快点!”
秦时月此时简直要疯了,从被这混蛋男人抱着从宫墙上离开后,就被抱到了这座偏殿内。不等自己想要挣开抱着自己的混蛋男人时,就被一把给扑压倒了这张若大的软榻上。
☆、第五百六十三章 本王要办了你
“北堂墨,你个死混蛋,你给我起开,滚开,死开――”
终于,秦时月爆怒吼骂出声,一连用了三个长级骂滚,来宣泄着自己此时想要捏死自己身上这混蛋的怒气。
“丫头,你的用词真丰富,还有别的骂人的词吗,一块骂来,给本王听听,本王喜欢!”
岂料北堂墨不但听着秦时月骂自己的话,没有半丝恼怒,反而听得很是受用的,抬起头,眯笑着眸子地鼓励秦时月继续骂!
有病啊,绝逼是有病,外加病得不轻!
秦时月瞪大着一双凤眸,狠劲地瞪向身上的混蛋男人,狠狠地咬牙切齿一声,“北堂墨,你能不这么有病吗?你这混蛋有病就去找大夫治病,这宫里不是有御医吗?赶紧传御医过来给你治病,别在这里犯神经病好不好?”
***,她都快要哭了,谁来救救她,把这个神经病男人给带走,她不要被一只神经病折腾好不好!
“不要,你就是本王的大夫,有你在本王什么病都能好!”
北堂墨趴在秦时月的身上,感受着身下软软的感觉,一双狭长的眸子忽地眯了眯,闪过一抹狐狸般的眼神。
凑到秦时月的耳边,吹着温热的气息,撩在秦时月的耳垂上,“丫头,本王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本王?”
“滚,我想你个大头鬼,你立马给我滚下去!”秦时月飞起一记白眼,直接斜瞪向一旁的北堂墨。
“唔,丫头你好凶,本王有些怕怕的怎么办?”北堂墨正起脸来,突然盯着秦时月,一双狭长的眸子坏坏地眯着,眼里不停地闪着坏坏的笑意。
秦时月眸子瞪了瞪,感觉身上这混蛋男人铁定没有寻思好事的,立即试着挣脱身体,并想要曲膝顶开这混蛋男人。
可是“唔――”,突然放大在眼前的一张妖孽脸,不等自己曲膝顶向男人时,就被给强吻上。
浓重带着强烈男人荷尔蒙气息的吻,充满霸道而又满是渴求地狠狠地吻在她的唇上,容不得她半丝想要反抗。霸道而浓重的吻,肆意地侵略着她的唇,直到死咬的贝齿被翘开,长舌直入,缠绕上她的丁香小舌。
北堂墨闭着眸子,贪婪沉醉地吻着身下的娇人儿。火热的气息,犹如一阵阵的热浪,不停的侵袭着底下人儿的小嘴,浓烈的吻霸道而又肆意,带着侵略一切独占拥有的浓烈,令身下的少女没有半丝反抗的能力。
一遍一遍尝不够身下娇人儿的甜美,高大的身躯将身下的娇人儿压得紧紧的。可身下的娇人儿一点也不老实,嘴里不停地发出着“唔唔”的声音,身上不停扭动着,试图想要将他给甩下去。
可是身下的娇人儿动的越厉害,他的吻就越浓烈,而因为身下娇人儿不停的摆动,男人已经被勾起最原始的**。
秦时月猛地感觉一个硬物顶在身上,瞪时瞪大了一双眸子,身体一僵。
同时快速反应过来的,瞪怒地睁大着眸子,气极想要挥开身上起了反应的混蛋男人。可是一双手被男人压在身下,根本挪不出半丝。而想到张大牙齿咬向男人的舌头,却被男人灵巧地躲开。
等她感觉能畅快地呼吸,想要破口大骂时,下一瞬,一双眸子攸地惊瞪住。
等等,这混蛋男人在做什么?
啊!秦时月整个小脸羞红一片。
“北堂墨,你是狗吗?你在啃哪呢,你给我滚开!”终于,秦时月爆吼出声。
一张小脸此时被气地发颤,只见自己的领口不知什么时候被扯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混蛋男人,竟然用嘴在啃自己的脖子下的一片雪白。
啊,要死了,这混蛋男人,是不是活腻歪了,他竟然跟自己来真的。
“北堂墨,你再敢往下试试!”
秦时月惊恐的瞪大眸子,看着像一头猛兽一样,趴啃在自己身上的北堂墨,直到看到北堂墨慢慢地再往下啃向自己的一团柔软,再也绷不住地颤喊出声。
颤栗的声音,带着一种被电流刺激到的酥麻感,令秦时月羞耻地瞪大一双眸子,很快就急别过脸去。
“北堂墨,你再敢往下――啊,北堂墨,你个混蛋,你给我滚开,滚开,滚开――”
胸口突然传来一阵疼痛,疼的秦时月皱眉,尖声大骂,身体努力摇摆试图将身上的男人甩下去。
“丫头,别乱动,再别动,本王不保证会不会现在就要了你!”北堂墨浓重带着喘息的沙哑声,自秦时月的身上传来。
原本想要甩摆身体的秦时月,看着男人眼底闪着如狼一样野兽般**的眼神,和夹杂着下一瞬就会吃了自己的可怕气息,立即吓得身体不敢再动。
一双清亮凤眸,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身上的男人,看着男人似是在极力压抑住内心的欲火。
秦时月有些紧张地盯着男人,此时不敢有丝毫松懈,同时心里暗骂一声,“北堂墨,你个混蛋!”
下一瞬,秦时月却忽地感觉身上有些不对劲,有一个东西正在紧紧的顶着自己那里,那里。
“啊,北堂墨,把你那玩意给我挪开!”秦时月立即意识到是什么的,大喊出声,同时原本不动的身体,立即摇摆起来。
北堂墨原本正在怒力压下的欲火,在秦时月忽然摆动身体的碰触下,好巧不巧地蹭到了某个地方,咬了咬牙,闷哼出声,“丫头,你若再乱动,信不信本王现在就办了你!”
“你,你敢?”秦时月吓得气喊一声,忽地感觉下面那东西似是越来越肿胀,吓得赶紧一动不敢再动,一双眸子气极地瞪向压在身上的男人。
“呼,丫头,你可以喊的再大声一点,本王就会真的把你给办了!”北堂墨试着挪动自己的身体,知道自己此时必须从身下这团柔软上移开。
秦时月吓的不敢再喊,知道此时的男人非常危险,紧咬着牙,心里狠骂着男人“混蛋!”,同时紧张地瞪大着眸子,看着男人一点点地从自己的身上移开。
下一瞬,秦时月猛地跳起来,反手就气怒地挥打向男人,却被男人一把给拉住,顺带着给斜抱了床榻上,再一次被侧搂着起不了身。
她,该死的,这一次,秦时月真的有种想要哭的冲动!
而趴于其一旁,与其脸对脸,笑是极为妖孽的男人,一脸的欠抽样,并且笑得肆意绝伦。
☆、第五百六十四章 一切全白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