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二管家,中途马也不骑了,居然也坐到了马车里,还对她嘘寒问暖的“二小姐,您吃点东西吧,别饿坏了!”
“二小姐,您喝点水吧,看小嘴都干了!”
“二小姐,有没有流汗,要不要换换衣服?”
“二小姐,要不要我陪你去出恭?”
越是远离京城,越是殷勤,还总是看着她笑的毛骨悚然。
她可不认为他是真的心存善意。
好在她有空间,随着她的长大,小树苗也长大了,雾也消散了很多,无雾的地方不仅能够种东西,而且还能储存东西,她已经在里面放了很多食物和水,所以她从来不用二管家和婆子给的东西,也不和他们说话。只是找空隙偷偷吃空间里的东西。
那二人也只以为,她是因为刚刚离开了家的缘故,不想吃东西,倒也没有怀疑。
转眼他们已经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经过了好几个城镇和村庄,远远离开了京城。
这天他们到了一个叫做陵县的地方。
这是一个很小很偏僻的小县城,光看街上破破烂烂,稀稀朗朗的几个人就可以知道。
经过县城的时候,许宝佳以为今天要在这里投宿了,毕竟时间已经不早了,眼看着天已经黑了下来。
可是马车却是直接使出了县城,向着郊外而去。
“这位老爷,往前可是使不得,那林子里有狼,您真要过去,还不如休息一晚,明天天亮再去。”连路人好心的劝阻都不顾。
许宝佳大概也知道这几人想要干什么了,今天估计就是他们动手的日子了。
许宝佳想过很多种,他们直接将她扔给狼,或是将她卖了,或是将她关起来,反正她都不怕,毕竟她不是一个真真的小孩子,而且还有一个空间呢。
可是她真的低估了人性的可怕,他们居然……
天黑之前,马车驶进了林子。
“管家,您可快点啊,这里可是有狼的,天黑之前咱们一定要离开的。”老婆子下了马车,笑着大声的嚷嚷着。
“你个碎嘴的婆子,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是二管家小厮的声音“管家,您慢慢来,我们不急。”
“是啊,不急。”车夫也笑着说道。
几人走远了,二管家却上了马车。
“二小姐,这几天累到了吧,来,过来,让管家伯伯好好给你揉揉!”
“乖,过来!”
看着那双伸过来的肥胖的手,还有那看着她满是邪欲的眼,许宝佳要是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就真的是蠢了。
可是她才三岁啊,不是十三岁,也不是三十岁,这些人怎么就……
“你这个婆子,真是不会看眼色,你知不知道我们二管家自从得了二夫人的命令,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啊,居然让他快点!”
“是啊,那么粉妆玉琢的女娃子,管家怎么快的了啊!估计早就心痒的不行了!”
“是我,是我不该,老婆子多话了!”
远处几人的声音飘过来,更令人心寒,他们都是知道的,知道这个老男人要对一个三岁的小孩子干什么,可是那些“人”――无动于衷!甚至呐喊助威,乐见其成!
他们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骂他们禽兽,都侮辱了禽兽!
“小姐,乖,过来天热,伯伯给你先脱脱衣服。你看伯伯都热的受不了,脱衣服了。”
丧心病狂的男人边脱着自己的衣服,边诱哄着。
许宝佳手里握紧了从空间拿出来的簪子。
她不想的,这辈子她本想做一个普通姑娘,平平静静安安心心的过一辈子的,不想双手再染鲜血的,可是这些人不配活下去,他们禽兽不如。
如果现在的许宝佳真的只是一个小孩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面对这一群恶心的人,她面临的是什么?
也许她对这些人有防备,有害怕,但是面对这个恶心男人的诱哄,威逼,她一个三岁的孩子能干什么?她甚至不知道,这个恶心的老肥丑男人在对她做多么污秽,恐怖,恶心的事情!
她还是一个孩子啊,一个三岁的孩子,还不如这个男人的孙女大的孩子,可是这个禽兽……
当那双邪恶的手,再次伸向她,让她过去的时候,许宝佳过去了,只是刹那间簪子刺向脖子,鲜血喷射而出,异样的红。
车外的几人还在聊着天,长期服用露水的许宝佳听的格外清楚。
“你说这位二管家也是怪,丰腴成熟的女人不喜欢,偏偏喜欢这幼小稚嫩的孩子。”
“那有什么奇怪的,谁不知道咱们张府的二管家喜欢小女童,咱们二夫人曾经就送过他好几个呢,估计也就是那位大夫人院里的不知道,还以为二总管是老爷的人呢!”
“哎,要说二夫人对二总管真的是不错啊,把老爷的嫡长女都送给了他,呵呵!”
“呸,什么嫡长女,二夫人说了,那个只是二小姐,咱们二夫人生的才是大小姐!”
“哼,嫡出的小姐又算什么,府里的那位嫡少爷也是迟早的事!”
“二总管不光喜欢女童,还喜欢男童啊?没听说啊!”
“我们那位小少爷和二小姐长的有什么差别?”
“要说也是哦!不过那好歹是老爷嫡亲的儿子啊!”
“嫡亲的儿子算什么,嫡亲的女儿不是一样被我们二夫人送给二总管!”
许宝佳不想再听下去,这些人算计她还不够,还要算计她的小哥哥,该死,他们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