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818那位掉在我家阳台上的凤大爷

第30节

  应麟就记得很久很久以前自己似乎有个哥哥(凤琷:我还没死呢!)弟弟还是个蛋,没有过被人叫哥的体验,竟让他叫得通体舒泰。

  应麟趴过去压着姚晋放慢了速度,下面那个人舒服地拿脸直往枕头上蹭。

  “再叫一声。”

  “哥……”

  这么乖?

  应麟有点高兴,把他抱起来换个姿势又来了一次。

  “佘耳养在什么地方?”

  迷迷糊糊地,姚晋觉得有什么东西从他额心钻进脑海中,冰凉的感觉,让他仿佛掉进了冰洞。

  “大黄蜂?”

  “怪物?”

  “妖怪?”

  应麟又换了几个词,仍旧一无所获。他感到有些奇怪,轻轻一勾手指,一缕银色细光就从姚晋额头中央被勾了出来。

  搜魂搜不到,不是姚晋瞒得太好就是真不知道,应麟只能继续自己找。

  他搂着怀里光溜溜的身体来回抚摸,心说怪不得应泽那条色龙到处风流,原来这滋味还是不错的。

  都说龙性本淫,但说的大概只有生了九个儿子的那一条。

  神界的人物其实比仙界的更加禁欲,或者说,他们双-修的目的顶多是提升力量,至于繁衍后代或者单纯为了快活……都成神了,基本没需求,原始本-能早就抛却于万万年的岁月中。

  应麟自己是龙血点化来的,他父神就是实打实的禁欲派,从没见过他跟谁风流。不知道是未开窍还是没兴趣,总之应麟活了几万年,从来没考虑过这种事情。

  ——更不知道与人欢爱是如此舒服的事。

  要论起来,熟识的人之中,他也只见过凤琷和应泽那混账有这个需求,凤琷情况特殊,不发泄就容易爆体,需要神仙大能帮他疏导力量,而应泽……那是个怪胎,谁知他龙脑子里想的什么。

  也许最纯粹就最荒-淫,应麟不觉得跟凡人有了肌肤之亲是什么大事,除了当时舒服,这点事大概回头就忘了。

  他捏捏少年劲瘦的腰——嗯,大概。

  姚晋被闹醒,他脑袋里懵了一会才睁开眼。

  跟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上床,对姚晋来说并不稀奇,昨晚来应麟房间对方正好洗过澡,出浴美人秀色可餐,他一时精-虫上脑,就扑了上去,只是没想到……自己倒被人日了。

  他还从没被谁日过呢!

  ……

  姚晋脑子很清醒,就是爬不起来,他试探着,先从凌乱的被子里拱出个屁股,歇了半天,才又把上半身从被窝里挪出来。

  腰往下几乎没知觉。

  应麟在一旁抚着他弧度良好的臀部一直摸到腰线,声音有些沉:“还想来?”

  “啪!”

  应麟的手被打开,姚晋翻个白眼给他扶着腰下床:“告诉你,敢把昨天晚上的事说出去,让你好看。”

  应麟跟到浴室,倚在门口盯着姚晋的背影看,对方也不避讳他,在花洒底下哗啦啦地冲,水汽蒸腾起来,把视野弄得模糊一片。

  “被我上了那件事?”

  姚晋当场就让他滚。

  应麟走过去另一侧,在浴缸中躺下来,拧开水龙头让温水渐渐漫过自己的身体,他看着姚晋问:“不安排我做事?”

  姚晋正在往头上搓洗发水,听他说的话突然笑着看过来:“这么积极要求干活,你不会有别的目的吧。”

  应麟很坦诚:“有。”

  “什么?”

  “我需要钱,很多钱。”

  姚晋听后心里居然舒服得很,他不清楚这个男人的底细,本打算过一晚上就把人扔出去——他莫名其妙摸到他们基地的事怎么看怎么可疑。

  身上淌着滑溜溜的洗发水残液,姚晋关了花洒侧坐在浴缸边缘,捏着应麟的下巴半是玩笑半是警告:“最好是这样,我怎么对付心怀不轨的人,你也看见了。”

  应麟看着他没出声。

  “我可不想把你弄成那个样子,瞧你长得这么好看,嗯?填水泥里多可惜啊。”

  应麟一把把他捞进怀中,翻个身就将姚晋摁进了水里。

  龙的性格其实比凤要暴虐很多,且没耐心,做什么都直奔主题。

  姚晋两只手死死抓着浴缸边缘,全身都让人摁在水底下,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受刑还是在做-爱,被迫使着将腰不停地往上抬,跟随对方的节奏上下起伏。

  最开始姚晋还有意配合,蹬着浴缸将自己送上去,后来只顾得把两条腿紧紧缠着应麟的腰,偶尔冒出水面也是在无意识地叫,叫声在浴室里格外高吭,头晕目眩爽得找不着北。

  他用力从水里昂起头,深吸一口气,而后又被应麟摁进水底下,窒息让姚晋很快地再次达到顶点。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飞机-杯,没有抚摸没有亲吻,对方的目的就是干-他。

  ——非常符合他的心意。

  还记得上一个,每次跟他上床都柔情满满,偶尔还会撒娇,比夜-店头牌都风情万种,为的却是自己“太子爷”的身份。

  那人是老头子的死对头派来的人,不敢直接找老头子,找上了他,最后被他亲手宰了。

  姚晋有时候想,自己上辈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要不然怎么这辈子遇见的人不是卧底就是杀手,来了一波又一波,从来不让他喘口气。

  他这个黑-道老大的义子当得憋屈,那些卧底情况也搞不清楚,他义父从来不信任何人,包括他养的义子们,来他身边卧底卧个屁啊!内部重要的事他自己都不知道好吗!有本事卧老头子去啊!

  那人不止他一个“儿子”,这件事就连姚晋都是后来才发现的,对外却称他是独子,亏老头子能一直装成那副疼爱他的样子。他小时候总是被绑架,长大了身边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人,手里却从来掌握不到实权。

  姚晋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就是个拿来挡灾的工具,他也从来不肖想义父的东西,会早死。

  过了好久好久,应麟终于发泄出来,姚晋身体里灌满了凉飕飕的东西,对方就像个冷血动物,他的东西都是冷的。

  浴室的地板被他俩弄得到处都是水,姚晋喘着气在只剩一点水的浴缸里松开手,长手长脚地搭在浴缸边缘,身体在应麟眼底下完全展开。

  他从下往上看着应麟,正好看到他眼底的情绪——什么都没有。这仿佛是天生的,他总是这么冷静,即使最激-情的时刻都这么冷静——或者冷漠?难道,他没有欲-望吗?

  姚晋想完就在心里笑起来,他怎么可能没欲-望,明明那么旺盛。

  “哥——”

  他拖长音叫应麟,显出少年特有的,软绵绵的声线,像是撒娇。应麟嗯一声,任由他抱着自己的脖子拉过去。

  姚晋跟应麟越贴越近,终于贴上那两片浅红色的薄唇:“我想亲亲你……不介意吧。”

  应麟不怎么懂,当然就不知道该介意什么,有样学样把舌头探进他口中,而后长驱直入地回应一个热吻。

  应麟搂着姚晋的腰想,上下都侵入的感觉挺不错。

  ——

  肖何如今醒悟到他是想错了病人家属,他们并非忍得住,只是找了好久没找到肖何家在哪儿——寸土寸金的别墅区,怎么可能让他们轻易进去,上次好歹在实验室找到他,还被保安赶走了。

  开庭那天这些人堵在法院必经之路,四五个壮汉人手一只铁锤,挡着路不让肖何的车过,那架势像是要杀人灭口。

  “下车!下车你个黑心肝的玩意儿!”

  一个女人哭着扑上来拍打肖何前车窗:“不得好死你!为了挖人脑子什么都做得出来!你还算人吗!畜牲!”

  肖何面无表情听着他们的谩骂声,说没感觉是假的,肖何不是不会生气,情绪比较内敛罢了,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手背上有狰狞的青筋凸起来。

  想他行医也有几年,这期间虽然算不上妙手回春医德高尚,却也每次都尽力而为,就算他对病人没什么感情,对自己的职业还有责任心呢,他已经仁至义尽了。

  凤琷被吵得皱起眉,啪地打个响指,围在车周围的人瞬间飞出去几米,摔得横七竖八。

  肖何也顾不上那些人想什么,猛踩油门,汽车直接飙出去。

  肖何心里邪火直往上窜,还有些慌张,凤琷捏捏他的肩膀:“要我把他们扔去北极吗。”

  他这几天学了好多人类的新词,认知里在凡间的范围北极就是很远的地方了。

  “不用,都是些被人当枪使的傻逼,不用理他们。”

  凤琷听出肖何话里有话,且他脸色也难看得很,便问:“怎么了?”

  “我在想那个女人刚刚说的话。你听到没,她说我为了挖人脑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那又如何?”

  “有人要害我。”

  凤琷有些摸不着头脑:“如何看出来的?”

  肖何没跟凤琷解释,直接接通了曲长风的电话:“曲师哥,事情有变。”

  第30章 我们也有证人

  肖何挂上蓝牙耳机,手里稳稳地打着方向盘,边将自己的猜测告诉给曲长风。

  “我刚在路上遇见病人家属,跟他们吵了几句,我知道这些人握着我什么把柄了。几年前我参与过一个器官捐献的公益项目,我是投资人,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新鲜的脑源,对,拿来做实验的,一直没找到,刚刚病人家属说我不择手段挖别人的脑子,也许跟那件事有关系。”

  肖何看得出,病人家属激动的情绪不是作假,是真的恨他,那这中间又有谁在操作,告诉他们一星半点事情“真相”,把他推到风口浪尖。

  凤琷在一旁听着,隐约明白了一些。阴谋诡计的事他不懂,他知道肖何脑子聪明反应快,靠脑子的事并不需要他插手。

  肖何猛地踩住刹车,不知道曲长风说了什么,他难得激动地压着声音吼:“不是!!”

  “这些人不是最大的麻烦,跟他们和解没用,他们是被煽动的!知道我有公益项目的除了我妈只有实验室内部人员。对……背后的人才是重点,如果是跟我地位相当的人,给他们出点律师费让这些人来闹事并非难事。”

  但是同样的,如果找到了那个人,他一旦撤资,闹事者自然就撤诉了。

  曲长风在电话对面也哀嚎:“小何师弟啊!这种事怎么不早点说,你前几天都在干什么?!”

  听见这句话,副驾驶位上的凤琷看着肖何笑得很淫-荡。

  肖何斜他一眼,挂掉电话又打一个,语气倒是没刚才那么慌乱了:“妈,捐助器官的那个投资项目,器官去向明细还留着吗。嗯就是那个,你提出来发我邮箱吧。我在外面没法弄好不好……着急,我要跟人谈项目……还是跟以前一样,投资方可以优先使用器官,但是需要证明。近一年的不够,从我开始参与到今天的明细全都要,越详细越好……没事,你慢慢弄,我让这边等等,这样,你先发近几年的,找到多少发多少……我总共也没投多少年好吧?你问题怎么这么多,要不是只有你能进系统我就去找吴叔了!我挂了!”

  肖何挂上电话还不自觉地抿了抿唇角,好像在不满母亲问东问西。凤琷却莫名从他身上感觉到一种壮士断腕的悲壮情绪。

  驱车到了法院门口,肖何看着一群涌上来的记者心慢慢往下沉——他一向知道舆论的力量,或许这个幕-后之人并不是想给他找点小麻烦,而是想让他身败名裂。

  肖何并非名人,对方这样一搞事就来发大的,却是想让他今天之后彻底成为“名人”。

  肖何握着方向盘深呼吸几次:“凤琷……等会儿你先别下车。”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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