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渺不知道容衍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她被他拉扯着,根本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她不放心回头看了一眼刚刚出租车的位置,那车早已开走了。
恍惚间,她被男人一个用力抵在了角落里!
容衍俯身撑在她身侧,彻底将她困在自己面前。
此刻是晚上十点多,没什么人注意到这里。
幽暗光线下,沈思渺只觉得男人看着她的视线过于炽人。
她是喝醉了,但是还是能勉强分辨的清面前的人。
沈思渺皱眉推着面前的人,想要离开。
她眼底的抗拒,闪躲都毫无意外的传递给容衍!
他心底刺痛,几乎不受控制的一把抱住了面前挣扎不休的女人!
忍着心口传来的阵阵钝痛,看着她说道:“沈思渺,你和我小叔离婚吧!你和他离婚吧!”
沈思渺挣扎的动作一顿,好半天反应不过来。
容衍抱着她的手像是牢固的铁丝,禁锢的她动弹不得。
她皱眉,伸手拍着他,示意他放开她!
可是那个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容衍扣着她喃喃道:“小叔在国外出轨的新闻你没看见吗?你怎么什么都能忍,沈思渺你和他离婚吧!我来养你,好不好……”
生命像是跟他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他兜兜转转找了十年的人原来另有其人。
他想要不顾一切去对她好,可她却变成了他小叔的妻子。
这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沈思渺听着他这些话,眉心狠狠地皱起。
随即一脚踩中他脚背,用力!
容衍吃痛,她趁机猛地一把推开他,抬手就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夜色里,那个男人错愕的捂着脸看着她。
沈思渺冷着一张脸比划:我是你小婶子!
她的这句话瞬间像是一把利刃刺中容衍的心,他伸手抹了下嘴角的血迹,笑的邪佞!
“要不是因为我知道真相比他晚,你怎么会变成我小婶子!你根本不可能成为我小婶子!”要是他早知道的话,根本不会给容景行机会!
容衍清楚的记得,早几年他叫容景行帮忙找那场事故里他的救命恩人,他明明答应自己了,却一直没有回应!
这世上还有他小叔找不到的人,搞不清楚的事情吗?!
容衍不信!
他分明就想有意瞒着他,沈安然有句话算是说对了,他早就知道真相却纵容他和那个女人周旋!
论心机深沉,谁能是他小叔的对手?!
沈思渺不可理喻的看了他一眼,随即转身飞快的往门口跑去。
容衍看着她飞快逃离的背影,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人拧着、狠狠地揪起!
普山别墅。
沈思渺回到家的时候,大厅只一盏昏黄的灯亮着,家里的保姆似乎都睡下了。
她换了鞋子踩着台阶上去,站在卧室门边还未来得及伸手拧开那扇门,便听“嘎达”一声。
一室明亮的灯光,随着那扇门的打开倾泻出来。
沈思渺一抬眸,便见站在门口那道伟岸的身躯,秀眉几乎控制不住的拧起。
容景行拿下擦头发的手,凝眉打量着她的表情,她好像很不欢迎他回家?
男人眸色一凛,向前一步……
她身上清淡的酒香飘进他鼻翼,让他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你喝酒了?”问出这话的时候,他语气几乎控制不住的沉了。
沈思渺垂头站在那里,不打算回答。
他都有胆子出轨,她为什么就不能喝点酒?
她向前一步,绕过他往卧室走去。
容景行脸色彻底沉了下去,回身叫她:“沈思渺!”
她脚步一顿,站在那里没有动。
男人心底顿时起了火气,“砰”的一声关上门,三两步走过去一把扯过她手腕将人拽去床边。
沈思渺被他摔坐在床边,抬眸有些气恼的看向他。
容景行扔掉毛巾问:“为什么喝酒?”
她不答,起身就要离开,却被那个男人再度推坐在了床上。
沈思渺抬手,有些气恼的比划:为什么不能喝酒?!
难道他不在家,她连和人吃饭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只许他和别的女人暧昧不清,就不许她和朋友喝几杯酒?
沈思渺越想越委屈,眼眶也跟着泛红。
男人瞧着她这幅样子,眉心动了动。
他一路舟车劳顿,紧赶慢赶的回来,不是为了和她吵架的。
男人叹息一声,转身抓过她的浴袍摔去她怀里道:“下不为例,去洗澡吧。”
沈思渺抓着浴袍的手一紧,随即起身去了浴室。
容景行看着她气呼呼的背影,有些烦躁,又有些无可奈何。
他最近拿这个女人,真是越发无可奈何了。
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她似乎也不愿和他说。
容景行有些头疼的捏着眉心。
沈思渺在浴室待了足足四十分钟,原以为她出来的时候他应该已经睡下了。
可她从浴室出来才发现没有,男人依靠在床头本就深邃的眸像是染了夜色一般黑沉的吓人,带着某种情绪打量着她。
那眼神,就像是一只猎豹看着自己看中的食物……
沈思渺脚步顿了下,可是再退回浴室已经是不可能了,她只是堪堪站在那里不敢向前。
男人叹息一声,拍着身侧的位置道:“过来,我帮你擦头发。”
沈思渺有些防备的看着他不肯向前,容景行的好耐心顿时没了:“过来!”
她抿了抿唇起步朝着他走过去,容景行长臂一捞,将她抱到了自己跟前,接过她手里的毛巾帮她擦着头发上的水。
起初是很认真的帮忙擦头发,后来……灯光下她白皙的皮肤按着莹润的光泽,散着清淡香味的身子,都像是一种无声邀请!
男人丢开毛巾,一把将她搂入怀抱,咬着她白玉般的耳珠哑声问:“我走的这几天,想我没有?嗯?”
沈思渺整个人哆嗦了下,细微的轻颤让那个男人抱的更紧了。
温软暖玉在怀,饶是容景行也忍不了。
他一把将她推倒,翻身覆上她,眼底的泛起的邪气叫沈思渺害怕。
可那个男人哪里容她躲,三两下剥干净了她,手指划过她的敏感,邪恶道:“让我看看,我不在家这几天,你长进了没有?”
后来他身子一沉,她眉心一皱。
容景行扣着她纤细腰身,使坏道:“今晚不许求饶,求饶一次我就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