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惊吓昏过去了,赶紧叫医生……”
“小刘赶紧叫沈医生下来!”
“知道了。”
小护士推来一台轮床招呼霍声远,“来来来,家属把人抱上来。”
霍声远照做。
一两分钟后一个年轻的男医生出现在霍声远面前,眉目俊朗,“病人什么情况?”@无限好文,尽在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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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声远简短地回答:“受到严重惊吓昏迷不醒。”
男医生快速检查了凌萌初两侧瞳孔,“到底受到什么惊吓了,人都昏过去了?”
霍声远沉声解释:“血腥的场面。”
医生:“多血腥?”
霍声远:“一浴缸都是血。”
医生:“……”
医生言简意赅,“快,送抢救室!”
――
在抢救室外等待的过程中,霍声远报了警,将家里的情况告知于警察。
报完警后,他又给阮冬阳去了电话,让她来趟医院。
报警后警察势必要找他录口供,凌萌初又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两件事搅在一起,他怕他一个人会忙不
过来。阮冬阳是小妻子最好的朋友,也是她最信任的人,找她过来能帮衬一下,他也放心。
阮冬阳接到电话后十多分钟就赶到了,速度快的惊人。
听说凌萌初晕倒了阮冬阳也被吓得不轻,急匆匆就赶到了第一医院。
看到她,霍声远说:“抱歉冬阳,还让你跑一趟。”
“霍导你说得哪里话。”阮冬阳满脸担忧,焦急地问:“初初她怎么样?”
霍声远指了指抢救室亮着的灯,“还在里面。”
“你们到底遇到什么事儿了?初初好端端的怎么就晕倒了呢?”阮冬阳很不解,“上午那会儿不是还好
好的吗?我们还通了电话,她说今天回横桑,明天找我逛街的。”
“冬阳,我和初初应该是得罪小人了。”霍声远的面色非常凝重,浓眉紧紧皱成一团,无法舒展开来。
阮冬阳:“……”
“什么意思?”阮冬阳还想再问,抢救室的灯应声而灭,门哗啦一下就从里头被人打开了。
医生身穿绿色手术服,解下无菌口罩,走里面走出来。
“我太太她怎么样?”霍声远赶紧迎了过去,“她没事吧?”
医生回答:“病人没事,惊吓过度导致的昏迷,现在人已经醒了。注意千万别让她再受到惊吓了。”
听医生这样说,霍声远顿时松了口气,胸口压着的巨石也卸下了。他诚挚地对医生说:“谢谢医生,太感
谢你了。”
“不客气。”
医生前脚刚走,凌萌初后脚就马上被推出抢救室了。
“初初!”
“初初!”
霍声远和阮冬阳一齐迎过去。
“软软你怎么来了?”凌萌初脸色发白,人看着很虚弱,声音很低很低。
阮冬阳眼眶湿润,都快落泪了,“初初,我都快被你吓坏了,你这个女人!”
“我没事……”凌萌初的话戛然而止,脑海里盘旋着一副血腥的画面,浴缸里的女人……
她看向霍声远,言语激烈,“快声远,你快报警……浴缸里有人……全是血……全是血呀……是何
璇……肯定是何璇来了……”
霍声远用力握住她手,给她力量,“放心初初,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去调查了。现在不怕了,你很安
全,你别再想了,都交给我去处理。”
一行人把凌萌初送去病房。她如今需要休息。
霍声远对阮冬阳说:“冬阳,麻烦你在这儿陪着初初,我先去办住院手续。”
阮冬阳:“放心吧霍导,我会寸步不离守着初初的。”
有了阮冬阳陪着小妻子,霍声远这才敢暂时离开一下去办住院手续。一到医院就折腾到现在,所有的手
续都还没来得及去办。
一看到凌萌初昏倒在地上,不醒人事,他的神经就高度紧绷,像是陀螺一样转个不停。直到现在才有所
松懈。
“霍导。”阮冬阳在门口及时叫住他,指了指他的脚,“还是我去吧。”
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没有穿鞋子,一双白色棉袜上沾满了污渍,都黑了。
他哑然失笑,“刚才着急来医院,没顾上穿。”
一看到凌萌初昏倒了,他整个人六神无主,哪里还顾得到其他。
阮冬阳看出他的疲态,霍大导演想必也是第一次这般狼狈,连鞋子都没穿。
她说:“你留在这里陪初初,我去办住院手续。你穿多大码的鞋子?”
“44码。”霍声远的语气非常诚恳,“冬阳,辛苦你了。”
阮冬阳笑了笑,“霍导咱们好歹也合作了好几部戏,本来都是老熟人了,又有初初这层关系,你再这么
客气真说不过去。”
霍声远:“觉得我跟你客气,那你就多抽时间去我家坐坐。”
阮冬阳:“……”
都是明白人,有些话没必要说得那么清楚,点到即可。两人领证结婚以来,阮冬阳一次都没去家里,她
拎得这么清,霍声远自然也就跟她客气。
阮冬阳一听很不好意思,说:“我会的。”
――
阮冬阳很快在住院部一楼办理了住院手续,等她再回病房时,给霍声远带回了一双运动鞋和一双袜子。
与此同时两个身穿制服的民警出现在病房。
为首的民警看到霍声远直接走上前问:“是霍声远先生吗?”
他一边穿鞋,一边回答:“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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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霍先生,我们是滨江区分局的,我信张。你之前的报案我们分局已经受理,派人勘察过你家,我
们来是想找你了解一些具体情况。”
“好的张警官。”霍声远压低嗓音说:“我们可以出去说吗?我太太刚从抢救室出来,现在的情况还很不
稳定,我不想她再受到刺激。”
张警官尊重他的选择,“好的霍先生。”
――
霍声远出去后,阮冬阳坐在凌萌初身旁,感叹地说:“初初呐,你前世一定拯救了全宇宙,霍导这种万里
挑一的好男人才会让你遇见了。”
凌萌初:“……”
凌萌初的脸色依旧苍白,人也很无力,护士来给她输了液。
她看着滴漏里一滴一滴往下落的药水,虚弱地问:“你想说什么?”
阮冬阳:“初初,我认识霍导这么久,从来还没见过他像今天这么狼狈。外套来不及穿不说,鞋子也没
穿,光着脚把你送到了医院。恭喜你呀女人,你是成功嫁给了爱情!”
――
病房外,张警官指了指病房外的椅子,“我们就在这里说吧。”
两人一同坐在椅子上,一个民警提问,另一个做笔录。
谈话进行了近四十分钟才结束。两个民警起身离开。
从民警的谈话霍声远得知,卫生间浴缸里的血是红色的颜料泡开的,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也是充/气娃
娃。
很显然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恶作剧”,有人隐在暗处操纵着这一切。
到底是谁?
这个人又究竟想做什么?
第51章 第51幕戏
凌萌初要遵循医嘱留院观察一晚, 霍声远不好留阮冬阳太晚。
到了晚上八点半的时候霍声远对阮冬阳说:“冬阳,今天你就先回去吧。晚了不好打车。”
阮冬阳问:“霍导,你一个人可以吗?不用我留下来陪初初一晚。”
霍声远说:“刚医生来过一遍,说初初的情况暂时稳定了,我一个人可以应付, 你赶紧回家休息吧。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