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子衿放松了许多,看着江予月身边众人,柏子衿觉得自己能结识众人真是格外幸运。
“刚知晓娘娘身份的时候,子衿着实吓了一跳。
不过,这么久以来,子衿也想明白了,娘娘这般真心实意的与子衿相识,子衿也不必过多的庸人自扰!”
柏子衿欣然一笑,女儿娇态尽显。
“你能这么想,便很好。”江予月向下压手,示意众人坐下。
“不过,娘娘与子衿是姐妹相交,但子衿在口头上,还是称一声娘娘。”子衿挠挠头。
毕竟自己不能叫太子妃一声妹妹不是。
“小姐待身边众人均是真心相待,不过娘娘的身份摆在那,就算是叫娘娘,小姐自然也不会和柏小姐生分了去。”白芷闻声说着。
闻言,柏子衿重重点头,看向江予月,“那便这般?”
江予月看眼前几人已然是商量好了法子,而且看来,这样的称呼更能让子衿放松些。
“怎么叫都不会变了咱们的姐妹情谊。”江予月拿起身前的杯盏,轻抿一口茶水。
房中一时间笑闹开来,白芷将柏子衿牵到桌前坐下,压着她的肩膀道:“我家娘娘既说了不必拘礼,你便就如初见那般。”
花苑也是出声附和,“柏小姐,我们可都等着你呢。”
“等我?”柏子衿疑惑出声。
三人瞬间便就这宛城只是展开了讨论。
喜鹊见那头聊得正欢,便上前俯在江予月耳边,轻声说道:“娘娘,我见柏小姐对府上很是熟悉,该是来过。”
虽然喜鹊十分相信江予月看人的眼光。
不过,作为江予月的贴身侍卫,喜鹊自然是不能放过任何一点的蛛丝马迹。
何况,喜鹊对柏子衿没有任何恶意,便是将心中疑惑说出,等江予月裁决。
江予月点头,“你便待在本宫身边,等本宫问清楚了,你便同大家交代一下缘由,免得大家担心本宫。”
这府上,守着不知多少的暗卫。
既然喜鹊已然看出,那么岑苏几人定然心中也有疑惑。
如此想来,江予月抬头往门外看去,只见院中,原是没有洒扫之人,现在,却见岑苏手拿扫帚立在不远处。
看着畅聊在一处的三人,江予月让大家一同坐下。
“小姐,您还真说对了!”花苑满是惊奇,“柏小姐在宛城开的铺子,就是因为知道您会经过宛城!”
柏子衿脸上也是诧异,“娘娘一早便猜到了?”
“本宫还猜,除了宛城和涿郡,其他地方的铺子,还没开始吧?”江予月很是自如的轻声说道。
话音刚落,便见白芷和花苑同时朝着柏子衿望去。
柏子衿做举手投降状,“娘娘真是料事如神!”
宛城的铺子可谓是门槛都被踏破,涿郡亦然,每日都是满满当当。
生意这般的好,可柏子衿确实只在这两处设下了铺面。
“小姐是如何知晓?”这一路以来,殿下常伴小姐身旁,花苑好多的疑惑,都不知如何开口。
生怕小姐因为自己的某个问题而深思熟虑,影响了小姐休息。
眼下,终于是到了可以问问清楚的时候。
“傻丫头,你以为做生意这般容易。”江予月眼中带有笑意,“要想生意好,又将客人打理的服服帖帖,那是那么容易的事。”
是以,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宛城和涿郡的铺子打理好,已经十分不易。
柏子衿见江予月说出的话全然都在点子上,眼中闪出光亮来。
“娘娘真是料事如神!”这句话,已经是柏子衿第二次说出,可是,仍旧不能表达出她心中的震惊。
自己这些年来,走过许多地方。
第一次有人能将自己心中所想,这般简洁明了的说出来。
在做生意上,柏子衿觉得,最重要的是赚钱,而后,便是留住客人。
也是江予月说的,将客人打理得服服帖帖,这对于大多数人生意人来说,或许将自己姿态放低些,便能做到。
不过,柏子衿与江予月的目标,是将成衣铺子开在很多处的地方。
这样一来,除了信任的掌柜之外,铺子里便没有能够做主之人。
柏子衿脸上笑开,“说得没错,咱们不能尽心尽力的守在铺子里,怎么留住客人,便是很头疼的事情。
即使咱们的料子属实是好,却架不住总是会有更加挑剔的客人。”
柏子衿说得头头是道,白芷和花苑亦然是学到许多。
这些,可都是柏子衿这些年实践出来的理,自然是很有用的。
“不过,娘娘既然能一眼看透,想必子衿还有很多地方在,做得不足。”柏子衿已然是做得端正,只等江予月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