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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节

总统谋妻:婚不由你 李不言 7172 2024-06-30 08:00

  见此,沈清嗔了他一眼,转身沿着小道慢悠悠往回走。

  陆先生负手跟在身后,时不时同她说着话,但每一句都足以让陆太太回眸瞪他,男人见此,心情大好,笑的一脸春风得意,意气风发。

  如同这日夕阳余晖似的,红彤彤的异常艳丽。

  回主屋时,苏幕见沈清面容冷冷,自家儿子笑的一脸春风得意,不免问了嘴,“欺负阿幽了?”“恩,”她应允之际瞟了眼陆景行,后者没脸没皮全然不当回事。

  见此,苏幕笑笑,苛责了陆景行两句。

  反倒是陆景行全然不当回事,笑容可掬,大有一副我心情好,随你说的架势。

  苏幕见此,微微摇头。

  三人坐在沙发处闲话家常间隙,小奶狗在后院一直汪汪不听,越叫陆先生越眉头紧蹙,直至最后,不得已唤来徐涵将狗牵远点,苏幕见此,轻嗔他,“宠物狗能跟你部队的警犬一样听话就好了。”

  “蝴蝶也不见得如此,”陆景行明显不认同自家母亲的话语。

  素来常听同事说家里藏了只很蠢的萨摩耶如何如何的,不料他忙一阵回来,自己也迈上了如此道路。

  “蝴蝶那是被你训了,”苏幕道。

  且不说如何,陆先生反正就是嫌弃这只长的很好看的小奶狗,为何?嫌他蠢,沈清在旁边听闻母子二人谈话,也未插嘴。

  晚餐间隙,沈清恢复正常饮食,除了不能沾染辛辣之外几乎无禁忌。晚餐过后,医生过来查看了番,沈清忍不住问道,“可以洗澡了?”

  “最好在过两天,后背小伤口已经愈合了,”医生言罢,欲想伸手抹药,却被一旁男人拦住,看着他道,“我来。”

  前几日章宜来看望时沈清笑着言语,得亏这药是透明的,倘若是有颜色的她天天抹药还不能洗澡,到能洗澡不知晓还搓不搓的掉。

  惹的傅冉颜这个段子手直接当面开起了车,听得她头晕脑胀,此时男人在后背给她抹药,沈清将这话原封不动讲与陆先生听。

  陆先生轻笑两声道,“洗不掉也没关系,就当是阿幽的专属特色好了。”

  看看,还是陆先生会聊天。

  沈清浅浅笑着。

  若你以为抹完药就如此那绝对是大错特错,晚饭之前陆先生本就已经兽性大发,此时自家爱人光裸着后背坐在自己跟前,男人能忍住不下手?想多了,真真是想多了。

  猛兽捕杀猎物之前都很有耐心,陆景行不外如是。

  静静看着沈清将睡衣套在身上,而他呢?

  不急不慢起身将东西搁在床头柜上去卫生间洗了个手再出来。

  此时陆太太衣服已经穿妥,欲要进来洗手,正巧陆先生准备出来,相视一笑,而后带着人进了卫生间,替她搓着手。

  转身伸手捞过毛巾替她擦干手。

  正欲转身离去,却被猛然擒住唇,男人弯身将她堵在了卫生间洗漱台前,薄唇微凉,即便如此也阻挡不了男人欲要索取她的心思,辗转反侧之际欲加用力,沈清反手撑在洗漱台上想躲不能躲,只得任由陆先生蹂躏。

  片刻,呼吸不畅准备伸手推搡伸手男人,不料才触摸到人便被某人一手擒住掌心反手剪在身后。

  知晓她喘不过气,微微松开她,抵着额头浅声问到,“不想我?”

  这话,让沈清这个脸皮薄的人如何回答?

  除了轻瞪他还能如何?

  “阿幽,恩?”男人将她不言不语,伸手揉上她的腰侧。

  “我说不想你会让我出去?”陆太太这话真毒,跟针尖儿似的戳着陆先生这颗脆弱之心,自冷战来,连汤都没喝过,十几二十日过去了,这丫头心是真狠。

  “自首都归来,阿幽,多久了?你且算算。”男人问。

  “我看这沁园该改名字了,改成寺庙算了,”男人话语不悦,捏着她腰侧的手缓缓发力,以彰显自己此时情绪不佳。

  临近一月有余,“你当真以为你家先生我清心寡欲?自家爱人如此秀色可餐我却能忍得住?”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一直以来都不是。

  这会儿陆太太不给吃肉不给喝汤的,把他难受的。

  “难道不是?”某人不知死活询问。

  这话气人吗?气人,可更气人的在后头,陆太太说,“你若是出家我出钱给你修座庙,”这话可真是戳到陆先生心理了,气的他面色寡白,无半点色彩可言。

  “你再说一遍,”男人咬牙切齿。

  女人笑容可掬,笑的一脸恬淡了然,气的陆先生更是来气,道理都不用讲了,休息够了?那继续。

  他是如此想的,也付诸了行动。

  省的这丫头以为他好欺负。

  “陆……,”话语还未出口便止在了唇齿之间,陆先生并不给她言语出来的机会。

  耳鬓厮磨,辗转反侧,一切将要迈上正规时男人手机响了,一声接着一声,想忽视?不存在的,对方大有一副你不接我就一直打的架势。

  陆先生不为所动,陆太太推了推他,示意他接电话,陆先生气结,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松开某人,转身去了卧室接电话,而浴室内,陆太太靠在洗漱台上喘息着,一脸幸灾乐祸,就差大笑出声,后来想着,这会儿还是不惹他为好,免得某人兽性大发,将她吃干抹净。

  即便忍耐,也难掩满面笑容溢出来。

  这厢卧室内,陆先生接起电话语气颇为咬牙切齿,“你最好是有天大的事情。”

  如此阴寒瘆人的语气让那侧人一颤,还不止死活问了句,“打扰你好事了?”

  “说,”陆先生可没那么多闲暇功夫跟他谈人生聊理想。

  “东西发你邮箱了,你要是忙,我们先等等,不急的,”最后三个字,隔着电话陆景行都能听出那人的幸灾乐祸。

  男人猛然收了电话,一回首之间自家爱人笑意融融靠在浴室门口望着他,浅浅道,“你去忙吧!”

  吐血,真真是吐血,一个两个的巴不得能气死他。

  忙?工作上的事情是要快速解决的,可能放过她吗?不能,久单单是她如此幸灾乐祸的模样都不能让他白白放了她。

  太闹心了。

  “丫头,过来,”男人站在床边朝她招手。

  过去吗?能过去吗?陆太太心里在快速思忖着。

  片刻之后得出结论慢悠悠磨蹭过去,只见男人原本郁结的面庞一点点散开,而后,笑容展开,含着算计。

  当她后知后觉感觉到欲要快速转身时已经来不及了。

  这夜,深秋微风阵阵,吹得卧室白色纱帘洋洋洒洒起起落落,树上小鸟叽叽喳喳似是在歌唱,屋内,陆先生拦住某人退路,笑的一脸阴险狡诈,某人想走,已来不及,被堵在了死胡同里,出不去。

  饿了许久的野兽即将开餐,怎能让你跑掉?

  “阿幽,夫妻情趣懂不懂?”陆先生循循善诱。

  她怎么说?懂?不懂?

  还未待她言明,陆先生说,“阿幽若懂,我们就继续,阿幽若不懂,不碍事,我比你年长,年长者为师,手把手细细教你也行。”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解裤带,如此场景,看的陆太太面红耳赤,直直怒嗔他,“你要不要脸?”

  男人闻言轻佻眉,一边将她逼至床沿,一边淡淡笑道,“不要。”

  长夜漫漫,一室旖旎,鸳鸯被里翻红浪,可怜了陆太太因着后背有伤,被他算计了又算计。

  这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题外话------

  加群,有肉汤

  第一百九十七章 再见断章

  深秋之夜,淡淡的月光晒在苍茫大地上,一片静寂,只有秋风扫落叶的沙沙声。

  静寂的月光透过树叶斑驳的撒在地面上,整个园子显得尤为安静祥和。

  十一月,沁园的后院的枫叶大片大片好看至极,前些时日南茜说时,沈清与苏幕本想约着一同前行,无奈每日她清晨醒来时已经极晚,而她与苏幕都觉得,倘若枫叶错过了晨间那股子清冷幽幽的空气,似乎便的也不是那么赏心悦目了。

  晚间翻云覆雨结束时,沈清呢喃着让陆先生清晨喊她。男人应允,并未放在心上,只道是还劲想着早起,那便是没累着。

  夜间,陆太太如同前些时日一样,在床上翻云覆雨,腾云驾雾变换姿势,起先陆先生还能忍,最后实在忍无可忍,将人抱着爬在自己胸膛,如此一来,陆太太才算是安分了些许时刻,晚间起来上厕所功夫见自己姿势如此不雅,吓的一个激灵。

  她整个人都趴在陆景行身上,男人伸手抱着她将她护在胸膛前,一副妈妈护小孩的架势。

  真是、、、、羞红了脸。

  次日清晨五点半,陆先生生物钟幽幽转醒,看了眼自家爱人,侧躺在身侧一手扒着他的臂弯,睡的酣甜,心里一暖,嘴角浅笑盛开,摸了摸她清秀面庞。

  夫妻二人,跌跌撞撞行至今日,实属不易。

  清晨陆先生醒来下来用餐间隙,沈清依旧未起身,苏幕问了嘴,陆景行道;“昨夜安睡前还想着让我喊她清晨同您一起去后院看枫叶,不信您看,一会儿起来准数落我。”

  陆先生可谓是很懂陆太太了,清晨陆太太起来,下楼见陆先生好整以暇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在查看什么,微微来气,说了他两句,无非是让喊她起床的,怎就没影了。

  一侧佣人闻言个个低头浅笑,笑看此景此情,沈清见此,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直至苏幕下来笑眯眯望着她道;“晨间还在说你今儿一准数落他,果不其然。”

  此话一处,沈清羞红了脸,瞪着陆景行半晌言语不出一句话来。

  半晌之后陆先生才笑眯眯的给陆太太捋毛;“清晨的枫叶林自然美,但倘若夕阳余晖洒落下来照在红彤彤的枫叶上应当会更美,阿幽何不约着母亲傍晚去看?”

  “杜十三曾写道;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可见傍晚赏枫叶也是一番美景不是?阿幽何苦较真?”强词夺理,能言善辩,伶牙俐齿,能说会道,这些词语来形容陆先生这场张嘴都不为过。

  自古以来,文人墨客都很喜欢枫叶变红的意境,那句霜叶红于二月花更是成为传颂千年的名句,m国南北各地枫叶红的时间不大相同,红的最早的应当是首都檀山枫叶,红在阳历九月。

  最晚的应当是江城,直到十一月中旬才会变红,江城市周边的枫树,银杏树林经霜露催色,丹霞一片,彰显风姿,枫树红叶灼灼夺目。

  枫林尽染,秋风红叶,尽是美景。“陆先生如此博学多才,想必也知晓【霜重色愈浓】这个说法,”陆太太不甘示弱,若说比起肚子里的墨水,二人似乎都不太差,路线神能义正言辞同你说教,陆太太亦能强词夺理辩驳。

  闻言,陆先生笑了,一本正经道;“傍晚母亲陪你看停车坐爱枫林晚,清晨我陪你看霜重色愈浓。如此一来阿幽可以占尽了便宜,”陆先生笑意沛然。

  见自家爱人还想言语什么,男人大气挥了挥手;“好了好了,就这么定了,去吃点东西去吧!吃完喂喂你的狗,不然叫唤的我心烦,”

  看看,多有面子?安排的事事巨细,真是气人。沈清气呼呼走后,苏幕笑意融融坐过来,看着陆景行道;“难怪清清不喜你,就你这德行,谁能喜的起来。”

  陆景行闻言,抬头看了眼自家母亲,而后微启薄唇,语气淡淡道;“不碍事,我喜她就够了。”

  清早起来,夫妻二人之间关于枫叶的讨论就此结束,陆先生强行结束此话题,气的陆太太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夫妻之间,有些情趣才是好事,若真如同那丫头性子似的,还不见得憋死谁呢?

  不好不好。

  傍晚时分,沈清与苏幕二人相携前往后院枫林之地,陆先生原意是想跟随,却无奈公事缠身走不开,唤来徐涵与南茜远远跟着。

  自古关于枫叶的诗句数不胜数,但若是嫩更让人随时随地朗朗上口的应当也只有那句【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了,婆媳二人一路浅聊着到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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