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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这火葬场说跳就跳 而征鸽鸽 5480 2024-06-30 07:16

  【me: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秦听鸿和我长得有没有那么一丢丢的像?】

  危玩回忆了一下她下午见到秦听鸿的反应,顺便联系了一番她打听秦吾时的表情,隐隐觉得似乎抓到了什么重点。

  【危玩:有一点确实挺像的。】

  符我栀的消息几乎是立刻就发了过来。

  【me:哪里像???】

  已经过了十二点半,她还没睡?

  危玩皱了下眉,老是趴着不舒服,便坐了起来,靠着床头,慢吞吞打字。

  【危玩:年龄。】

  【危玩:你的心理年龄,和听鸿的生理年龄,比较像。】

  【me:……】

  这头符我栀被气得够呛。

  危玩这不是在嘲讽她小孩子心态吗?

  小孩心态怎么了?够年轻有活力,他想要还没有呢。

  符我栀一怒之下又把他拉黑了。

  那边危玩刚好给她发了下一条消息。

  【危玩:怎么还不睡?】

  醒目的红色感叹号。

  危玩盯着那个感叹号看了半分钟,神色淡淡,食指在屏幕上划了几下,往上拉,一排猩红的感叹号齐刷刷映入眼帘。

  【符我栀。】

  【符我栀。】

  【符我栀。】

  连续三天,连发了三次“符我栀”,最后的结果都是您已不是对方好友。

  他也不知道那时候给她发消息究竟出于何种心理,只是觉得应该给她发,如果她问,他或许能说出一个自己都意想不到的答案。

  可她选择了拒绝交流。

  于是没了台阶的他也固执地僵持着,死不承认某些早该认清的事实。

  危玩低垂下眼皮,眼睑处铺着一扇极淡的阴影,神情莫测地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会儿。

  随后再次摁灭手机。

  沉默片刻,他幽幽地叹了口气,像是对谁认了输,解锁手机,点进符我栀微信对话框,重新输入。

  【危玩:符我栀。】

  【危玩:我确实有一点喜欢你。】

  两个红色感叹号一前一后跃入眼帘。

  发送失败。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结束,耶

  我做到了,我真的做到了,耶

  第8章 符我栀

  符我栀把危玩拉黑之后不那么走心地想了想,莫名觉得自己有点像渣男。

  半夜骚扰人家的是自己,一言不合就把人拉黑的还是自己,这态度甚是嚣张啊。

  符我栀戳了戳下巴,觉得自己还能更嚣张。

  她将危玩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然后改了个“工具人”的备注,最后又残忍地把他给重新扔进了黑名单里。

  由此可见,危玩对她而言实乃――真工具人。

  梦这种东西大概就是创造出来折磨人的,继上次梦到和危玩的第一次见面,今晚她终于接着后续梦到了第二次。

  依然是九月,烈日炎炎。

  符我栀去市中心逛了一趟,回来的时候买了顶鹅黄色小帽子,帽子上面带两个角角,整体看来,俗称卖萌。

  下午三四点不算人潮高峰期,地铁里的人不多,符我栀乘坐的那一节的车厢乘客更是少得可怜,加上她也才只有四个人。

  一个老人,一个她,还有一对年轻男女。

  那对男女应该是一对小情侣,并排坐在符我栀对面,女生挽着男生的胳膊,半靠在他身上,两人手里都拿着手机,正低头不知道在玩什么。

  符我栀看不大清楚他们的脸,但感觉很奇怪。

  一般小情侣一起乘坐交通工具时应该会表现得亲昵一些,而对面那两人,尽管女生已经挽着男生胳膊了,但仍然给人一种说不上来的违和感。

  符我栀漫无目的地猜测,他们也许是兄妹。

  不到两分钟,这个猜测就破碎了。

  男生似乎玩够了,稍稍直起身子,抽回胳膊,手机在修长手指之间转了一圈,轻巧地落回口袋。

  他不带任何感情地说:“结束了,分手吧。”

  嗓音低沉,带着一点潮湿的冷淡,完全听不出来这该是男朋友对女朋友态度。

  这人声音挺好听的,就是略微耳熟。符我栀想。

  对面女生倒也没矫揉造作,尽管有些依依不舍,但还是拉开了一些距离。

  “我破记录了吧?”女生带着些惆怅地问他。

  男生漫不经心嗯了声,随后又懒懒补充:“大概。”

  于是女生笑了:“希望我的记录能够保持下去。”

  符我栀看着他们俩的互动,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

  完全看不懂这对小情侣在搞什么啊。

  下一站,女生神情遗憾地下了车,男生却留了下来,他似乎累了,稍稍抻了抻大长腿。

  是真长。

  符我栀暗自感叹着,目光终于落到他的鞋子上。

  嗯?

  嗯???

  符我栀终于想起来为什么觉得这人声音耳熟了。

  这不就是那个咪咪白鞋小哥哥吗?

  虽然不记得他的脸,但是声音和鞋子――尤其是鞋子,她终生难忘。

  符我栀震撼地望着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居然感到了一丝丝的尴尬。

  然后她接到了团委的电话。

  “符我栀,你团费好像没交?”

  车厢人少,安静,手机里的声音隐隐传了出来,不知道哪里戳中对面男生的点,他竟然抬眸朝她看了过去。

  符我栀刻意避开目光,佯装无事发生,小声和团委解释了一遍,随后便结束了通话。

  于是车厢里愈发安静了。

  撑到下一站,车厢里另一位老人家也下了车,便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符我栀放空神思,低着头,目光溃散地盯着不知道哪里看,而后听见一声低低的笑。

  “同学,再盯着看,我这双鞋也不可能变成猫。”

  “……”

  符我栀愣了一下,猛地回神,愕然地看着他:“你――”

  “栀子花的栀?”男生轻松地靠着椅背,桃花眼滟滟,在笑。

  “你怎么知道?”符我栀定了定神。

  “你丢的房卡上写了名字。”

  符我栀脱口而出:“你那天捡到了我的卡,但是故意把我房卡扔在地上?”

  男生毫不羞愧地点点头,理所当然地说:“毕竟我遇到了不少次类似的情况,借着机会要我微信的女生太多了。”

  因为他长得太好看了。

  “……”符我栀无言地看着他那张帅脸,半晌,觉得自己竟然被这种荒唐的理由说服了。

  但还是对这人嚣张自信的态度感到莫名的不满。

  “那太可惜了。”符我栀吸了口气,翘起嘴角,冲他露出一个温柔中不失嘲讽的微笑,“你错过了一次不用被女生要微信的机会。”

  ……

  符我栀从梦里醒来时已经不会感到愤怒了,因为早在第一次梦到危玩的时候,她就做好了接着梦第二次的心理准备。

  早上六点半,她醒的太早了。

  危玩这混账东西果然是噩梦的催化剂,就是不想让她睡个好觉。

  符我栀腹诽了几句,点开支付宝,全身的睡意一下子炸成了烟花。

  她收到了一笔巨款!

  凌晨两点的巨款!

  转账人,聂西旬。

  符我栀满腔热情瞬间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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