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文公主自以为自己已经表现的很好了,天真无邪再加上她的美貌,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拒绝。
可韩夜霖却……
“他……他竟然说我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竟然……竟然……可恶……”
丽文公主看着韩夜霖离开的背影,气的不住的跺脚,漂亮的脸上整个表情都扭曲了。
扭头看到胡烈,脸色难看的哼了一声:
“你也来看我笑话?我要这里所有看到我丢脸的人都去死!”
她怒吼着,一跺脚直接离开了。
胡烈摇了摇头,看了眼韩夜霖离开的背影,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
这人果然如调查到的那般不好接近啊,不过他对丽文公主的美貌依然有信心。
他转身,看着丽文公主气愤离开的背影,唇角勾起了抹冷笑。
男人都喜欢漂亮的女人,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拒绝一个漂亮女人在身边献殷勤,只是这性格……还需要好好磨一磨。
胡烈笑着摇了摇头,追上了丽文公主:
“其实这些都在意料之中,他要是那么好接近就轮不到你了,据说他很多年前就已经让东蜀很多女人神魂颠倒了。”
丽文公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可扭头在看到那些依然好好的摆摊做生意的人时,脸色就又难看了下来,指着他们就怒道:
“我说了,让他们去死!”
一帮贱民,看了她如此丢脸的时刻,怎么还能活在这世上。
难道要让他们永远嗤笑她吗?
没有人可以笑话她。
没有人可以看到她丢人还好好的活着。
尤其还是这帮什么都不是的贱民。
“丽文!”
胡烈不悦的皱眉,却依然是柔声安慰:
“这里已经不是咱们北胡的地盘了,若你在这杀了人,你觉得韩夜霖会不知道?你让他怎么看你?!”
丽文公主依然不满,却到底是没有再说什么,冷哼了一声就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好不避讳的说道:
“他一定得是我的!”
胡烈跟在后面,脸色也是变了又变。
之前他觉得她一定能成功,可这会儿却有些不大确定了。
他快步追了上去:“丽文,你记住,男人都喜欢温柔的,你刚才那样的表现也行,你记住一定要在他面前好好表现,这样他才会把目光落在你身上,刚才那样随便杀人的话,从这一刻起就不要再说了。”
“东蜀不比北胡,在北胡你可以肆意妄为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可在东蜀,你就只能是温柔的,哪怕是不谙世事的单纯的都可以,唯一不可以是骄横蛮不讲理甚至是弑杀的,你明白吗?”
“三皇兄是在说我弑杀、骄横、蛮不讲理?”丽文公主停下脚步,脸色难看的看向了胡烈。
胡烈心道,整个北胡就找不出比她还骄横的公主。
他目光深沉的看着她,语气也冷了下来:
“我只是警告你,若你不听也可以,可若是韩夜霖越来越厌弃你的话,别怪我没提醒你。”
对自己这个妹妹,他还是了解的。
越是对她软言软语,她就越是骄横甚至把你踩在脚下。
只有强势的命令,她才知道掂量利弊,才能知道你是真生气了而不敢在你头上撒野。
丽文公主心里头憋火,却也知道自家皇兄这是生气了,也不敢再说什么,乖乖的点头:
“我知道怎么做,我会让他喜欢上我的。”
不过就是不随便骂人杀人而已,她还是可以做到的。
胡烈语气也稍微软和了些下来:
“那就请你现在起就好好表现,这里现在已经被东蜀军攻破,现在还属于东蜀,你的一言一行极有可能已经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你若不想韩夜霖知道你私下里是这个样子,现在立马就微笑。”
丽文公主憋屈极了,嘴角不情不愿的列出了个难看的笑,却怎么也维持不住。
她压抑愤怒的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你放心,见到韩夜霖的时候,我一定是这世上最温柔,最不谙世事,最单纯的公主,我会让他喜欢上我的!”
她说完,就快步离开了,脸上也尽可能的带上了笑。
“丽文公主,三皇子殿下,我们将军有请。”
丽文和胡烈刚回来,就有东蜀的士兵过来请他们。
一听是‘将军’请他们过去,丽文还以为是韩夜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甚至还让士兵稍等片刻,回去又重新梳洗换了一套衣服才出来。
胡烈也没问是哪个将军,在东蜀军中说起‘将军有请’,他们下意识的都以为是韩夜霖。
可等到了后,见到的却是新来的冷将军。
冷将军来到北胡,除了前两天人还在军营里,接下来的几天就一直泡在北胡的各种窑子里,见识了各样的美女。
在东蜀军中,所有人都是以韩夜霖马首是瞻的。
对于这位冷将军,也不过是表面尊敬,有什么事根本没有人去知会他。
这次,要不是韩夜霖说让有事去找他的话,他估计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北胡的皇子和公主已经到了。
这冷将军虽然好 色,却也不能说他是真草包,这不,知道北胡的三皇子和丽文公主已经到了后,还知道让人去打探消息。
这一打探,差点儿没把他鼻子气歪了。
他几乎是和北胡的皇子公主前后脚到的,可他却丝毫消息没得到,不用说就是军中那些人故意瞒着不告诉他的。
不过让他高兴的是,韩夜霖也没见到这北胡的三皇子和丽文公主。
这不,一听这消息,他立马就让人请了这二位。
不管怎么说,他都要比韩夜霖更早见到这两位。
他洗去一身酒气,好生收拾了一番,就等着北胡的这位三皇子和丽文公主了。
等待的时候,还不住的和属下说:
“听说北胡的这位丽文公主也是一等一的绝色,不知是何等模样儿,这样的人要去和亲,真是可惜了。”
和他一同从京中过来的那个叫田福贵的,立马就奉承了起来:
“可不就是可惜了,就是说句大不敬的话,京中的那些个皇子哪一个能比的上将军您?您可是无相城的人,论身份,可不比那些皇孙贵族差。”
和这位冷将军一同过来的田福贵,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他一路奉承,也早就让这位冷将军忘了东西南北。
他只知道,无相城这块招牌好用,无相城出来的人,比那些皇孙贵族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