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在地下练武场将自己目前所学过的武技一招一招的炼到炉火纯青的程度,然后晚上就在房间整夜不眠的修炼。
终于,到了青年争霸赛报名的那一天。七人统一换上了标有江家族徽的淡蓝色劲装,江丽和小静也将乌黑的秀发高高挽起。
江泽和江天也按江尘的要求全部进升到了贯血境,小静在短短几天的时间内,在江伊年三人的指导下也学会了一门凡级的武技。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掌握一门武技已经算是极不容易了,就算只是最低级的玄级武技,但也远远要比什么都不会好的多。
江尘一行人整理好准备前往报名场地时,被江莽拦在半路。江莽两只手臂张开挡住了江尘往前的道路。
江尘正要发火,心想这江莽是活的不耐烦了么。
然而,江莽突然双腿从中间向下倾斜,竟然跪了下来。
央求道:“少族长,带我一起去报名参赛吧。”说着还要伸手去抱江尘的大腿,江尘嫌弃的闪过身。
讽刺道:“怎么,江莽少爷独自报名参赛不是更好么,就不怕我们几个拖了你的后腿。”
江莽讪讪道:“怎么会,少族长又怎么会脱我的后腿呢。”
江尘冷哼一声,道:“你不怕我怕,我怕你给我们江家丢脸。”说完江尘大步像前走去。
江莽若是要和他们一起去报名参赛的话,那么江尘作为队长就不能让他拉了整体的后腿。
难免要给他一些资源,但是江尘只要一想到江莽父子在自己昏迷的那几年做的那些恶心事。
他还是选择不做一个好人。
谁知江丽走上前一把将江尘拉住,轻声对江尘说道:“阿尘,你还是带上它吧,否则他要是到处向外传播对你不利的言论。”
“对你的名声不好。”“那就要看他有没有这个胆了。”江尘道。
“既然这样,咱们也不怕他捣乱。大不了要是他真敢怎么样,有的是法子整他。”
江尘听江丽这么说,倒也有些动摇。于是便答应让江莽和他们一起去报名。江莽一听立马开心的在江尘旁边点头哈腰。
看他那副走狗模样倒是不像装的。只是在江尘没有看到的地方,江莽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阴狠的望着江尘。
哼哼,江尘,我一定要让你身败名裂。
江尘一行人来到青年争霸赛的报名地点--伽蓝广场。伽蓝广场位于荆州城的最东边,和城主府隔了五条街的距离。
而所谓伽蓝广场就是一个空旷的中心布有法文的广场,东边正好是荆州城通往帝都的地方。
传说曾经帝都某个世家谋反,就是从这个方向逃跑。叛乱平定后,王上就命皇家守护者在帝都通往各个邻边城池的方向布置了法文。
这样,哪怕是在相隔甚远的帝都,仍然可以在各个城池设立屏障,防止叛军逃跑。
久而久之,随着后代城主的不断修建,这一块就成了一片占地面积广阔的广场,后来又不知道那一代城主,发现这块地方场地开阔。
正好适合用来当做青年争霸赛的比赛场地,于是就在将这块广场命名为伽蓝广场,并且在旁边修建了升降的观众席。
平时那些坐席都是隐藏在地下的,只有在城中举行大型活动时。才会将席位升起,而伽蓝广场也就成了每届青年争霸赛的举行和报名的场地。
但是由于伽蓝广场地理位置离城中心实在太远,所以无活动举行时。伽蓝广场上基本上是见不到人影的。
毕竟也是城中比较重要的几个直属皇室管理的场地之一,所以每天都会安排人看守和打扫,避免闲杂人等不小心破坏了中间的法文。
但是今天的伽蓝广场可以说是人满为患,江尘一行人感到时。外围已经被城中的居民围的水泄不通。
甚至还有居住在伽蓝广场邻边村的村民带着老婆孩子全家出动前来围观,毕竟对于他们这些普通人来说,能一次性见到这么多年轻的修炼者也实属难得。
后面稍矮一些的人都努力的往上跳,想要多看几眼里面的人。江尘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围在将伽蓝广场围住,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人群突然像着江尘他们所站的方向涌动。
有几个年纪小的甚至险些摔倒,江尘和江伊年他们几人只好一边往后退一边搀扶着旁边即将摔倒的老人小孩。
不过所以的人都将眼光投向前方,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身后的江尘。
江尘站稳后顺着众人的目光向前看,只见人群中自动让出一条能共几人通过的通道。
在看通道的尽头一位老仆正在为他身后的人清理周围围观的居民,江尘感觉这老仆有点眼熟。
江尘脑海中渐渐有一个人的面孔和这老仆对应上了,这不是那日在楚家撞见楚天阔时,后来赶来的那位吗?
那么他身后的人是?没错,正如江尘心中所想。吸引了大多数围观者的人,正是老仆身后的楚心岚。
楚心岚走出来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被她的美貌惊的说不出话来,周围竟然呈现了片刻的安静。
世上竟有这样美丽的人儿,江尘猜测他们心中大概就是这样想的吧,毕竟自己第一次见楚心岚心跳也加快了几分。
距离上次从奇沿山脉回荆州城之后,江尘也有几月未见楚心岚了。这次一见,还是忍不住为她的风采所感叹。
这些日子她似乎成熟了许多,她的眼神中少了几分少女的纯真浪漫。多了几分成熟的思考。
但她的外貌却又向外人展示着她的青春活力,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多了几分冷傲。看着这些为她痴迷的人却没有半分笑容。
江尘望着她绝美却没有半分表情的脸,突然有一丝心疼与怜惜…她似乎也并不开心啊。
楚心岚跟着老仆穿过人群进入了报名区,一身淡青色的劲装甚至连底摆都没有一丝移动,就这样无视了周围的居民。
当然她也没有发现在远处始终注视着她的江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