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内,气氛诡异。福伯双手不停地哆嗦,这个孽子想不到还没完没了,脸色气的发黄。
“王少,就是那个女的,怎么样?够水灵吧?”郑高似乎忘了昨晚的折磨,在他心里,黎风和昨天晚上那人,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打死他都不相信眼前这位衣装老土的年轻人就是昨晚的那个可怕的人物。
王明双眼放着光芒,世上少有的美女,这二十多年都白活了,怎么今天才让自己碰到如此美娇娘。双手一挥,“把那个女的给我带走,还有那个老头和这个土包子给我打残。”
王明似乎肆无忌惮,自从他父亲王中天当上了市长后,更加的猖狂了。
一群黑衣墨镜的保镖围了上来。
黎风避开围上来的保镖,双眼不动不动地盯着王明,王明不由打了个激灵,怎么?怎么那么像昨晚的那个黑衣人的眼神?怎么可能?好像掉进了深渊一样。浑身上下一下子湿透了。
那保镖们见黎风有两下子,便转移目标向福伯围去。
看上去瘦弱的福伯,一动不动,就在他们要击中他身体的时候,福伯动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手中多了一把戒尺,每个保镖身上都被打了三下,然后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福伯怎么这么厉害?王明愣了,黎风也奇怪,那郑高也惊奇不已,这老头子怎么深藏不露,连自己的儿子都瞒过了。
“爸,我错了,你教我武功,我会好好做人的。”郑高跪在福伯面前,一副要痛改前非的样子。
福伯转过身,挥了挥手,“你走吧,你我父子情缘从此一刀两断。”
郑高上前拉住福伯的衣袖,还不甘心地嚎叫:“为什么?就为了他吗?凭什么?我才是你的儿子!”
郑高用手指了指黎风,撕心裂肺地嚎叫着,他不甘心,他怎么能输给一个不相干的人。郑福,别看他一副糟糕样,这么多年应该有不少积蓄,还有他一手医术和武功,自己还没有学到手呢!
福伯回身一个巴掌打在郑高脸上:“放肆,少主是你能编排的?还不走?再不走,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
郑高捂住脸,像个娘们似的跑了出去。
王明这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带着一帮打手保镖,狼狈地跑走了,这次踢到铁板上了。
福伯瘫坐在椅子上,老泪纵横,黎风没有去打扰他,这对一个老人太残忍了,忍痛弃亲,这也是无奈之举。一夜间,福伯那保养的不错的黑发已经不在,换成了满头的白发。黎风也不知道怎么去开导他,只能通过时间的冲洗了。
药王堂也整备的差不多了,药材的采购由从小和药材打交道的晴儿帮福伯,很顺利。福伯一个劲地赞晴儿真不错。
这期间,黎风也将肖梦蕾母女的毒都解了,能吸收毒素的能量,还能储存毒素,这么变态的东西出现在他什么,没有不高兴的理由。只是匹夫无罪,怀玉其罪。他自然懂得保守这个秘密的重要,有了这个发现后,黎风在这母女身上运用起来,已经很熟练了。
黎风找莫建明办理了诊所的许可证等证件,此间也去找过杨娇云,不过都无功而返,而且她原来的别墅也卖给别人了。
药王堂终于开张了,开张没有几个人,不过也算热闹,黎风、晴儿、福伯,再加上莫建明一家三口,六个人开开心心地吃了顿晚餐。
药王堂,一块木质牌匾挂在门口,黎风叹了口气:师傅,你看到了吗?这是第一步,在不久的将来,这里将是全华夏医界朝圣的地方。你在那边看着吧!
黎风放开捏紧的拳头,一脸淡然,然后和福伯商量着以后这药王堂主要是福伯坐镇。他和晴儿还要去中海市中医院学习一段时间,这是师傅的建议。
第二天,天气晴朗,太阳早早地挂上了天空,中海市中医院门口,黎风和晴儿站在门口,被一位身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给拦住了去路。
“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呀?谁都能见苟院长,不会是送红包,走后门来了吧?”那位白大褂的中年医生毫不客气地打击黎风,想这样的年轻人,他见的多了,学校刚毕业,要找工作可不是那么容易。找后门,那是常见的事情。
“我们有推荐信的。”晴儿没有多余纠缠,希望他不要再无礼地阻拦了。
这时,周围的病人、护士,围上来一大堆,都看热闹来了。没人会为他们说一句话。
“小姑娘长的倒是水灵,就是这心术不正,以后难有成就。”那白大褂中年医生得意洋洋地样子,似乎他以自己的身份和成绩而骄傲,而眼前两个小年轻,那就是拿来踩脚下的吗?
晴儿小嘴气的话都说不出来,双手紧紧地抓住黎风的手臂。黎风再好的气度,也无法忍受他欺负善良的晴儿。
“心术正不正与你无关,有没有成就不是你说了算。再阻拦,别怪我不客气。”黎风看晴儿都快掉眼泪了,有些愤怒。
“小伙子,当心说话闪了舌头。”这时候人群外面一个身穿西装,一脸严肃的老者威严地一声,将大家都震慑,有股上位者的气息。
“啊!副院长,您来的正好,这两个小年轻想找院长走后门,被我拦住。他们气不过,还想对我不客气。我这就赶他们走。”那白大褂中年医生向人群外围的老者点头哈腰地说道。
看热闹的医生护士,一哄而散,只有几个病人三三两两地还站在原地看着。
“副院长?”黎风皱了皱眉头,今天运气真不好,碰上个狗腿子,这个副院长,估计也不是好家伙,今天的事情,八成是没有戏。要找个机会先撤,下次打听好苟院长的办公室再来也不迟。
拉着晴儿的手,转身就要走。被身后的白大褂中年医生拦住,“哪有那么简单,这里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要不然呢?这是医院!不是黑社会老窝,你以为呢?”黎风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句,那白大褂中年医生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好一张伶牙俐齿。小伙子,你这样做人,在这个社会是吃不开的,做人老老实实的好。”那副院长有些怒意,两个小年轻就在自己眼前撒欢,以他的架子,那是不能忍容的。
“做人,父母教过,做事,师傅传承,需要你劳心吗?”黎风实在忍受不了这两个人唧唧歪歪的样子,他有些想不通师傅让自己来这里学什么?
“老田,我正找你呢,你在怎么在这?”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脚步矫健地向副院长田熊走来,“咦!赵医生,你在这干嘛?科室里不忙吗?”
那白大褂赵告三步两步地走到苟院长跟前,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苟院长转身看了看黎风俩人:“你们想进这中医院?医院是救病治人的地方,可不是只是为了工作,你们想好了吗?”
苟院长觉的眼前两个年轻人不简单,只是说不上来的亲近。
黎风走上前去,从怀中掏出一个黄色的信封,交给了苟院长手中。
那黄色信封上用毛笔写的几个楷体《苟玉书亲启》,看着那五个字有些发呆,然后双手有些抖擞。
“快,快跟我来。”苟院长急忙招呼黎风和晴儿去他办公室,是他的亲笔,是他,终于有他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