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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妻之我的不良帝君 第19节

  青鸾鸟最后很是不忿但又无可奈何的一脸纠结的飞走了。

  阚泽先是对临渊的不耻行为鄙视了一番,继而恍然大悟,继而又呵呵笑出声来,“你这是在替谁出头呢?”

  临渊握着鱼竿的手顿了顿,“你话太多了。”

  阚泽上前走了几步,在临渊身边随意做了下来,“我瞧你对那丫头似乎也有点意思,为什么还把她弄到一重天去?养在身边岂不更好?你一个人寂寞太多年,好歹有个伴不是?”

  见临渊没什么反应,他伸长腿,半躺下来,双手枕在脑后,懒洋洋的继续道:“其实我瞧着那丫头倒也不错,虽说没什么女人味,不过那张脸还是极为不错的,和凤妆比也毫不逊色,你干脆把她俩都收了得了,在这九重天,像你种地位,娶多少姬妾也不为过,到时找着自己最喜欢的封个正妃就行了,你觉得我这主意怎么样?”

  “我没有兴趣。”临渊将鱼竿收起,最终,一条鱼也没钓得上来。

  “男人若对女人都没了兴趣,这说明什么?”阚泽上下瞧着他,一脸怀疑,“莫非你……”

  临渊波澜不惊的瞥他一眼,“我只对我喜欢的女人有兴致,不像你。”

  阚泽也不恼,桃花眼里光华溢彩,“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是凤妆那样的?还是那小丫头那样的?”

  临渊将收起的鱼竿一把抛到了池子里,却是问他,“那小家伙几岁了?”

  “满打满也就是五千岁吧。”阚泽算了算,道。

  “我怎么会喜欢一个只有五千岁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临渊看着他,淡淡的又加了句,“我品格不会那么低。”

  “哦…。”阚泽拖了长长的一道尾音,“呵呵…。”

  临渊瞥他一眼,“为什么我瞧着你这么碍眼?”

  阚泽笑眯眯瞧着他,思忖着原来帝君临渊也有这么不淡定的时候,好像自与那小丫头在一起生活后,表情真的丰富了不少,不知道这小丫头一走,他是不是又要变成以前的那个老冰块。

  “下个月初十,是镇明山夜阑仙尊家的独女生辰,我要带着盘珠走一趟,就不妨碍你老人家风花雪月了。”

  阚泽看着正从波澜庭外踏进来的凤妆,不怀好意的又是一笑,“这姑娘缠你缠的还真是紧啊,你也别再端着了,给人家姑娘一个名分吧,不如今晚你们就…。啧啧…。”

  第022章:我不清楚

  阚泽一甩袖子,潇潇洒洒的离去了。

  凤妆袅袅婷婷的走到临渊身前,一双魅惑无双的眼睛里染着点点笑意,“临渊,波澜庭我已经让人收拾好了,今晚上我就搬进来住。”说完,凤妆脸色微微发红,满怀期望的看着他。

  临渊眉头微蹙,“为何提前没告诉我?”

  凤妆娇嗔道:“我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

  临渊不语,背过身去,仰头望向天外的云霞,那漫天的云霞,映衬着他一张绝色出尘的脸让凤妆一时看的痴了。

  她是如此爱慕着这个男人,这个四海八荒拥有着绝对生杀大权的至高男人。

  “凤妆。”临渊唤了她一声,凤妆痴痴的看着他,应声道:“我在。”

  “你作为火凤,你为什么会不怕天河水?”

  凤妆不想他会问这个问题,愣了一下才道:“我从小就不怕天河水,相反,我还喜欢在天河水里游玩嬉戏,天河水对我其他凤族成员来说,那是灭顶的灾难,可对我来说,却是享受。我父君说,这是我与生俱来的能力,是上天对我的恩赐,他说我是凤之一族的荣耀,也是他们的福星和希望。”

  凤妆的脸上带着自豪,她是凤之一族的骄傲,是真正的天之骄女,从小到大她便被族内所有人捧在掌心视若珍宝一样的对待着,她是所有人仰望的至高点,她想要得到什么,从来都有人双手奉上,她从未低下高贵的头颅向别人低过头,更从未向别人乞讨过什么,除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心甘情愿的向他摇尾乞怜,她是那么渴望得到他的宠爱,得到他的心。

  “怎么会问我这个?”凤妆笑着问他,“我不怕天河水,你一直是知道的呀。”

  临渊将眼神再次转向墨莲池,那一池子的墨莲已经毁去了大半,原来欣欣向荣的盛景如今看来很是有些颓败,想来那小家伙当初是把一腔的怒火全都发泄在了墨莲上。

  脾气还是那么臭,一发火就爱拿花花草草出气!

  “临渊?”见他一直不作声,凤妆又唤了他一声,“在想什么?”她的眼神随着临渊看去,一眼看到墨莲池里的残枝落叶,眸色骤然一冷。

  “我只是觉得,你的身上有我熟悉的味道。”临渊回答她之前的问话,语气带着淡淡让人不易察觉的怀念与惆怅,他似乎在努力回想着什么,眉头微微拧着。

  凤妆因着他这句话,乍然欣喜,一双眸子因激动而显得异常明亮,她不由得从后面抱住他,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好闻的气息,“临渊,我们识得那么久了,我身上的味道你当然熟悉了,你喜欢我的味道吗?”她紧紧抱着他,心中百转千回,终是大着胆子道:“临渊,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临渊淡淡反问,“哦?有多爱呢?”

  “爱到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为了你,我宁愿低到尘埃里。”

  “谢谢你的厚爱。”

  临渊很是客气的对她道谢,“既然如此,你就搬进来住吧。”

  凤妆却愣在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没想到临渊这么爽快的就答应让她住进太极宫,她本来应该高兴的,可为什么她一点也不觉的快乐,反而觉得胸口异常憋闷,烦躁无比呢?

  她想到刚才临渊的态度,随意到好像在宣布一件与他无关痛痒的事情,好像是对她的施舍,难道仅仅是因为她鼓起莫大的勇气向他表达爱意,所以他才可怜她,因此这算是对她的一点补偿?

  临渊没有在意她的反应,更没有心思去琢磨她的心中所想,他甩了下宽大的袖子,把还在呼呼大睡的苍槐叫醒,谁知道苍槐一醒来便冲着凤妆汪汪叫个不停。

  凤妆本来心中便有不快,见一个畜牲也敢对她肆意吼叫哪里受的了,抬手一个翻转,袖中射出无数细小的银针,齐齐着冲着苍槐射去。

  临渊眸色一沉,扬起宽大的袍袖,那无数细小的银针便瞬间转了方向,呼啸着向凤妆射去。

  凤妆身子迅速后仰,堪堪躲了过去。

  “临渊!”

  凤妆惊怒交加,“你竟然为了一只畜生要伤我?”

  临渊将苍槐牵到身边,摸着它身上柔滑的狗毛,慢慢道:“抱歉,你伤了它我会心疼。”

  凤妆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难道她在他心中的地位还不如一条狗?她涩然问道:“临渊,你究竟拿我当什么?”

  临渊沉默良久,道:“我不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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