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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之独宠恶妻 第189节

  这个地方,第一次让她有一种家的感觉。

  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拿出手机给云深打电话。

  说是今天到晏家做客,晏夫人留她在晏家留宿,太晚她就留下来了,给云深说一声,让他不用担心。

  因为她说她记得跟云深的约定,以后再夜不归宿一定要给他报备。

  这个时候已经将近十点,云深刚从饭局上出来,喝的微醺,借口上厕所出来接电话。

  银监会主席出来上厕所,见他打电话,笑着拍拍他肩膀:“云总,老婆查岗啊。”

  云深下意识回了句:“我女儿。”

  对方愣了愣,随后笑道:“云总的女儿真贴心啊。”

  云深脸色僵了僵,背过身去,说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直到颜玉真出来找他,他才深吸口气,转身走进了包厢。

  云涯看着挂断的手机,冷笑了声。

  ——

  晏颂考了两天,云涯陪了两天,这两天她住在晏家,吃在晏家,和晏颂搞搞地下情,和晏舸打打闹闹,日子过的很是惬意舒服。

  晏颂考完后,庄曦月在家里搞了个大聚餐,连一向不沾酒的云涯也喝了一点酒,她这个人是滴酒都不能沾,喝一口就上头,没一会儿她人就有些晕沉了。

  晏南陌抱着半醉的庄曦月回房去了,只留下晏舸和晏颂云涯三人。

  晏颂拍了拍她的脸,云涯忽然歪在他怀里,脸蛋红扑扑的,看起来醉的不轻:“晏哥哥~”

  晏舸咂舌:“我记得,云涯姐姐好像只喝了一口吧,这是什么体质,难不成对酒精过敏?”这也太吓人了。

  晏颂拦腰抱着她,大步往楼上去。

  留下晏舸一人风中凌乱,一个个成双成对的,对他一个单身狗造成一万点暴击伤害。

  阿九趴在他怀里,“喵呜~”叫了一声。

  晏舸摸了摸它的猫:“幸好还有你陪着我。”

  晏颂把云涯放到床上,刚要给她盖上被子,云涯忽然抓住他的手,晏颂绝对不是故意的,他就刚好,好巧不巧的倒在云涯身上。

  胸前那两朵小花蕾撞了一下他的胸,云涯疼的眉头紧蹙。

  “唔……。”

  真喝醉了还是装的?

  晏颂拍了拍她的脸:“醒醒?”

  云涯很热,她忽然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心底的火气急需发散,这就是她喝了酒的后遗症。

  晏颂往旁边一滚,一手托腮,静静欣赏云涯的脱衣表演。

  云涯身上穿的连衣裙,拉链在背后,她想脱也脱不下来,闹了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

  晏颂被撩拨的心火一阵阵的,在她翘臀上打了一下,猛然翻身起来,风风火火的走了。

  ——

  三天后,南宫衍带着南宫沉离开了医院,至于去哪里,云涯不关心,也不想知道,以后最好无瓜葛。

  依南宫沉的状态,照顾好点自己再上点心,还是能活五年的,甚至更久,否则,最多两三年的时间。

  她虽然不喜欢南宫衍,对南宫沉的印象还可以,这个男人,有点可怜。

  可这个世上可怜的人多了去了,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这是个跟她的生活没有联系的人,也不值得云涯花费太多的心思在他们身上。

  这期间,有不少慕名来找nyx医生做手术的,有的甚至一掷千金,云涯立了个规矩,一星期只接一台手术,不看身份地位,只接高难度手术,像那种简单的手术,就不要来找她凑热闹了。

  随着几例成功的手术,nyx医生在国内也火起来了,甚至被神话为现代扁鹊华佗。

  这天下班后,云涯接到了文德华的电话。

  经过商量,他的组员同意她加入研究课题,让云涯有时间来一趟研究院,办一下手续,也顺道把她介绍给其他组员。

  文德华的聋哑人研究院在北方城市哈市,和江州南辕北辙,一个最南,一个最北。

  也是云姝的老家。

  云涯一面感谢文德华给她这个机会,一面答应有时间就会去一趟。

  截至目前,《最美声音》十强选手已经诞生,麦铮以超高人气位居榜首,姜乐紧随其后,两人在网络上火的一塌糊涂,麦铮随便发条微博就是几十万几百万的转发评论量,完全就是当红流量的档次。

  而姜乐经常在微博上和网友互动,人美亲切唱歌又好,粉丝就夸他们家乐乐不火天理难容。

  节目将会在7月8号晚上进行全国总决赛的现场直播,节目当晚的赛制新鲜出炉,抽签两两pk,胜利的人再进行最后pk,以此类推决出三强,而决定她们命运的,则是场外观众的即时短信投票,一票一块钱,为防止刷票,一个号码只能投一次,完全保证了投票的公正性。

  姜锦弦最近在为了总决赛做准备,时常往林丽那里跑,选曲编曲编舞什么的需要林丽的帮忙,越到后边她觉得紧张,生怕到时候出了什么差错。

  “从节目开播一来,你的风格太单一,想要取得冠军,就必须打败麦铮,而麦铮,你觉得你有可能赢他吗?”林丽开始给她分析。

  姜锦弦摇摇头:“他人气太强,决赛完全是拼人气的,他还有个天王爸爸,我到时候肯定输。”

  “你错了,这个节目虽然是拼人气的,可实力也必不可少,你虽然人气输给他,但你占据了口碑,虽然拿不到冠军,但这并不影响什么,你已经签了星凰,一个冠军对你来说,意义已经不大了,平常心对待,享受比赛的过程,有可能会出奇制胜。”

  姜锦弦暗暗握了握拳:“不行,我一定要得到冠军。”

  她定定的看着林丽:“老师你帮我好不好,我一定要得到冠军。”

  林丽摇头叹息,这孩子好胜心太强,年轻气盛,以后是要吃亏的。

  “你这心态,就注定赢不了。”想当年她刚出道的时候,参加一个国家级的歌唱比赛,和姜锦弦心态一样,然而跌落了一次又一次,现实终于把她打醒。

  可惜,现在的姜锦弦根本就听不进去。

  “尽人事,听天命,老师会尽力帮你的。”

  从林丽家离开,姜锦弦心底不安,离决赛越来越近了,不行,她一定不能输,她一定要得到冠军。

  可是麦铮就像横亘在她面前的大山,她怎样才能赢他呢?

  何安开车过来接她,两人吃饭的时候,何安看她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由得关心的问她:“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不好?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姜锦弦把比赛的事情说了,末了无奈道:“他要是得了冠军,也是实至名归吧,只是我心底终究是有些遗憾罢了。”

  何安赶紧握住她的手:“在我心中你就是冠军,那个麦铮算什么东西,还不就长了一张好看的脸,靠着他爸的名字,否则他算是个什么东西。”

  “你别这么说,他还是有点实力的。”

  “哼,你放心吧,不管花多少钱,我都一定把你碰上冠军的位置,就当是我送给你的新婚礼物。”

  姜锦弦本来一喜,心底又郁闷了下,犹豫道:“算了吧,这样不好。”

  何安安慰她:“你别担心,我会安排好一切的,你就等着站上最高的那个位置吧。”

  何安目光落在她小腹上:“孩子怎么样?今天有没有乖乖的?快两个月了吧,我有个发小在妇产科,不如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做个产检?”

  姜锦弦握筷子的手小幅度的抖了抖,笑了笑:“我明天有事,过段时间再说吧。”随后便转移了话题。

  ——

  何安将姜锦弦送到庄园门口就走了,姜锦弦冷哼一声,擦了擦刚才被何安索吻的嘴唇,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想想她跟何安的婚礼定在下个月,就是总决赛过后那几天,到时候难道她真的要嫁给何安?

  不、她绝对不要嫁给他。

  她不甘心,她未来还有大好前途,她还有云深,她为什么要嫁给何安这个老淫棍。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汽车的鸣笛声,她往旁边让了让,云深的车子从她身旁驶过,她看到车窗里,云深俊美冷漠的脸一闪而逝。

  “哥哥。”她追着跑了两步,车子丝毫没有停留,只留下一个渐行渐远的车屁股。

  姜锦弦有些怅然若失。

  自从那次电话后,她在家里很少见到云深,见到她也是一脸冷漠,她又因为跟何安在一起,那两天身上都是痕迹,所以晚上也不敢去爬床了,这几天她都没让何安碰,今晚应该可以了吧。

  想到这里,她心底忽然激动起来,加快了脚步。

  云深今晚酒喝的有点多了,走进客厅,问冯叔:“我妈呢?”

  冯叔咳嗽了一声,眼眸微闪:“这么晚,夫人应该已经睡了。”

  云深晃了晃脑袋,忽然就朝云姝房间走去。

  门竟然从里边锁上了,云深大力拍门。

  “妈,你开门。”

  没过多久,穿着睡衣的云姝将门打开一条缝,皱眉望来:“你又喝酒了?老冯,带他回房间休息,大晚上的大喊大叫什么?”话落就要合上门,云深却忽然将门推开,钻了进去,“砰”一声将门合上。

  云姝脸色在灯光下有一瞬间的僵硬,遂即皱眉冷声道:“你干什么?给我滚回去睡觉。”

  “妈。”云深有些醉了,他心底很难受,却又不知道该找谁说话,唯一能说上话的,似乎也就只有云姝一人了。

  “你当初为什么那么做?为什么?”他劈头就是一句质问。

  云姝愣了愣,遂即冷笑道:“你喝醉了。”

  云深呵呵冷笑了两声:“我是醉了,我只有醉了才tmd能鼓起勇气站在你面前,我是你儿子,你亲生儿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面色十分痛苦:“你知道吗?我曾经怀疑我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当时我有这个想法的时候不是羞愧,而是惊喜,我一厢情愿的以为奇迹会发生在我身上,所以我偷偷拿了我们两个的头发去做dna鉴定。”

  云姝瞳孔骤然紧缩了下,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云深嘲讽的笑了:“亲子关系概率值为99.999%,呵……呵呵,我们是亲母子,亲母子啊……,可是天底下为什么会有你这样狠心绝情的母亲,我生下来的时候你怎么不掐死我。”

  “啪”云姝一巴掌狠狠抽在他脸上,气的手指都在颤抖,脸皮急剧起伏着,那脸色在灯光下,青白青白的。

  “你知道你自己在胡说些什么吗?”

  云深被这一巴掌打的清醒了些,他想,他有些理解云涯了,他有一个这样的母亲,而云涯,有他这样的父亲,果然,血缘里的东西改变不了……

  他有什么资格责怪云涯,说到底,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这些话我憋在心底很久了,我整个人都快憋疯了,我受不了了,再忍下去我要疯了。”他忽然抓着头发,痛苦的说道。

  云姝叹了口气,“深儿,你醉了,等你睡一觉醒过来,你会后悔今天晚上说的话,回去吧,妈就当这些话从来没听过。”

  后悔吗?云深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一刻,他不后悔。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阵轻响,云深皱了皱眉,抬眸看向衣帽间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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