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出法子
盛南宇离开了几天,她多少有些不习惯。陈树照旧在学校门口天天堵着。
她已经习惯了,常常用忙的理由推脱他的约会。
小安蹙着眉心说,“我们真的不合适。”
“我们不试试怎么知道?”陈树挑眉,一脸无赖的说。
小安拿他没办法,也由着他去了。
王婶家并不算富裕,她的儿子常年在外打拼,也没回来过多少次。
王婶是一个小卖部的店长,近来她有些事情,希望小安下了课的时候帮她看一下。
她瞧了一眼王婶的为难,咬牙说:“好。”
她本来课也不多,小卖部管着也悠闲。她闲来无事,看书打发时间。
“小安老师,来包烟。”陈树搓了搓手,一脸笑容。
小安没抬眼,“要哪种?”
“随便吧。”陈树忙着她的侧脸,搭理她的话随口就来。
听到这句话,小安抬眉看了看他,陈树对她笑了笑。
小安抿唇,低着头随意在里面拿了一包,在扫一眼牌子,告诉她价格。
陈树嘿嘿笑着接过,“谢谢小安老师。”
她跟着盛南宇也大胆了几分,没理他,埋头看书。
陈树脸色僵了僵,他扭头看到那边走来的黄娇娇,脸色极差,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哎,我说陈树你见到小安就笑得跟花似的,到我这就跑?”黄娇娇踩着细高跟不好追上,她在后面大喊着。
黄娇娇在身后骂骂咧咧。
陈树撇嘴停下来,语气不客气的问:“啥事啊,没事就滚吧。”
“我们坐下谈谈。”黄娇娇笑了笑拉着他的手臂将他按在长椅上。
陈树不耐烦的挠耳,翘着二郎腿,跟大爷似的,“有什么屁话快说。”
“你喜欢小安是吧?我可以帮你啊。”黄娇娇坐在他身边不远处。
话音刚落,陈树便收敛好了烦躁,狐疑的斜眼看她,“怎么帮?”
难不成他得靠这个臭婆娘出主意不成?
黄娇娇心里有自己的打算,如果如愿以偿让陈树娶了小安,那盛南宇不是手到擒来吗?
现在他们是坐在同一条船上的蚂蚱。
黄娇娇扬起嘴角,在他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
今天是沈星辰的忌日。
黎慕辰带着顾瑾何去了墓碑,刚刚下过雨,地上潮湿有湿滑,一不小心可能会跌到。
他自始自终都扶着她的手,她的体质偏寒,孩子小产之后她的手很容易冷。
顾瑾何喜欢把手放在他的大掌里,让他包裹自己。
暖暖的触感从之间蔓延到心尖,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好似恋爱的感觉。
他带着她和沈星辰说了几句话,他目光温柔的摸着她的头,“我还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好不好?”
他们初见的时候,直接领证。他还欠她一场婚礼。
“好。”她的思绪飘飞,没放在心上。
黎慕辰带着她回去。
他将她安顿好了之后去了娱梦,华胥来敲门。
“总裁,盛总在休息室等着。”
“好。”
黎慕辰疲惫的捻了捻眉心,沉默了一会儿,踏出脚步。
他没敲门,直接推门走进去。
盛南宇坐得悠闲极了,他托着脑袋看着黎慕辰缓缓的走进来,勾了勾唇。
“现在总能说了吧?”
他淡淡的瞥过盛南宇,抿着唇。他点点头,转了话题,“瑾何最近怎么样?”
“那是我老婆。”他声音霎时间冷了下来。
盛南宇笑了笑,“等我追到小安,咱们就聚一聚。”
听到这句换,黎慕辰看着他的眸光的寒意淡了几分。
……
小安打发时间看书,是不是有客人来,她只要照着他们的要求拿东西便好。
有几个男人找到小卖部面前,黑暗的阴影将阳光遮住了。小安下意识的抬眼看过去,是几个长得奇装异服的男人。
他们最后叼着烟,吐着白色烟圈。短袖遮住了手臂上一半的刺青,看起来仍有些狰狞。
他的黑发全部染成了黄毛凌乱的遮住了一只眼睛。
她没遇到过这种人,不知道怎么应付,只好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
“要买什么?”小安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她压抑住紧张的情绪问。
领头的男人看着她笑了笑,“烟。”
小安低头“哦”一声,将东西拿给他们,男人绕过香烟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
“这是做什么?”她身体微微颤了颤,睫毛不安分的抖动。
她心里的恐慌在无线的放大。
“长得倒是不错。”
话音刚落,陈树的大嗓子便来客。“呦,你谁啊。”
他眯眼打量了他们一眼,不是说晚点才来人吗?怎么这么早?
啧啧啧,提前英雄救美?
“敢在小爷的地盘上撒野,胆子真大啊。”陈树将嘴里喊着的烟头呸一声吐在地上,用脚踩熄。
他双手插着腰,扬着下巴,一脸的高傲。
男人半眯着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他谁?”
“估计是那个马戏团的。”身后的男人噗嗤笑了出来。
陈树脸色涨红,想要上前破口大骂。
小安将他拦住了。
她又拿了一包香烟塞到男人的手上,假装镇定的说,“买一赠一。”
不能招惹的还是少惹的好。
陈树不服气,怒了怒唇想说些什么。她回头瞪了他一眼。
明显的给男人台阶下,男人眯着眼睛,拆了烟包,自顾自的点燃了烟头,深吸了一口,吞云吐雾。
“小子,老实点。”男人倏地动了手,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陈树毫无还手之力,应声倒在地上。
男人嘲讽似的轻哼了一声,脚踩在他的手上逐渐用力。
陈树脸色苍白,额头滴汗的呼痛。
小安脸色白白,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将他一把推开,“别打了。”
“看在你的面子上。”男人拍了拍手,轻笑一声。
看着他们逐渐走远的背影,小安虚脱似的倒在地上。
她看了一眼还躺在地上的陈树,皱着眉将他拉起来,去了诊所。
“每天上点药,伤口别碰水。最近吃些清淡的。”李叔淡淡扫过陈树的淤青,不咸不淡的说。
陈树大爷的坐在床上,“老子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