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东京肯定是属于花花世界的行列,民间风俗行业就没有一天停止过。更鉴于日本少数财富集中在少数财阀的手中,日本民间的女学生为了获得一些奢侈品,和有钱老男人之间的有偿交际也是闻名于世的。
就算张诚手下的华人船员还算顾家,每月拿到工资第一件事是先给家中汇款,但也不是苛待自己的人,在吃饭的时候,没少听这些人吹牛,什么日本女学生怎么样,送了什么礼物,花了多少钱,在哪里的情侣酒店开的房间云云。
这里,固然有夸大成份,不过想想日本金领的航空公司飞行员一年收入可能还不如这些渔夫,他们在经济能力上完全能做出这些事来。而且,世界最坏的就是老司机,一个老司机总是能带坏一船人。
更别说,收入提高后,他们猛然发现,自己已经是日本金领中的金领了――日本金领,平均年收入在一千五百万日元以上就算金领了,能达到这个水平的往往只有大学教授、飞行员、当红影视艺人、当红作家漫画家、一直在加班的工作十年以上的注册会计师(新人注册快计师的薪金和有十年工作经验的注册会计师的薪金是两码事,薪金甚至能差出数倍来,这还仅仅指的是初级注册会计师)。
张诚手下的渔夫,最底层的,月薪是七十万日元,连同保险等。在远洋渔夫中,不算低,但在日本,也算不上高收入阶层。不过,架不住现在奖金高,每月出海两次,一次八天,其中工作六天,来回航行时间两天。但是每次出海,奖金也算是分红高达每人每次三百万日元。一个月出海两次,加上薪金那就是六百七十万日元了。
扣掉个人所得税什么的,最后也能拿到五百多万日元,一年那就是年薪六千万日元的工作,相当于日本大企业的高管了,但是日本大企业的高管,可不是一般人能做上去的。
在日本东京,有每年超过半亿日元的收入的男子的话,若是本地人,只怕来说亲的都要踏破门槛了。好可惜,张诚手下都是外地人,只好把钱花在歌舞伎町街和援助买不起名牌奢饰品的女学生身上。
以前收入还低的时候,张诚手下的船员下船前都是个个不修边幅,衣衫褴褛加上一身鱼腥味――作为打渔的,大家也不明白要干净干嘛,反正一干活不是汗水就是鱼的血水。
现在收入高了,纵然张诚这里是不发制服的,但是在下船前,这些渔夫们也都在船里洗得干干净,换上熨烫好的西服或者休闲西服。为了冲散船上传来的鱼腥味,还都开始在身上喷香水了。
以前在日本,这里是没有亲人接船来的,毕竟船上只有寥寥几个日本人,日本人是从众的,既然大家都没有让亲人来接船,这几个就算本地人,也不会让家人来接船。
现在吗,大家在日本仍然没有家人,但是都有了固定的或者非固定的女朋友――张诚开出的奖金,也足够在日本养活两个家庭,既然如此大家干嘛要亏待自己呢,当然是叫女朋友来接,一出海都快十天没碰女人了,是人都有需要的,可见这个世界真正的好男人几乎就剩下凤毛麟角了,至少不在张诚的船上。
其他公司的水手和渔夫,哪有这等好事,没有强撸灰飞烟灭已经是很克制了。
好在因为收入高了,来接船的女学生和女人们颜值还在日本平均水准之上。张诚船上的水手们,分为两派,一派认为,日本女学生好,另一派认为大龄女青年好,更会照顾人。并且在没事的时候,因为各自的观点争执不休。
虽然日本已婚妇女出轨率特别高,但是大家都是外国人,还不敢搞婚外情免得被人打死,至少在中国人的传统思想中,奸夫这种东西一概是打死勿论的,何况是人在外国,谁知道这边法律是不是还是中国古代一样。因为在明朝的法律明文规定,苦主在家杀死奸夫和出轨的淫妇是合法捍卫自己的权益,不受审判的。
这一次下船前,张诚受了船员中老徐的邀请,和他一起吃顿饭,作为一个老海员老渔夫,是非常感谢张诚这样慷慨的大老板的,日本其它大企业的财阀们赚的未必比张诚少,但是那些人,总是尽可能的把钱都留给自己而不是发给下面工人。张诚这样的老板,老徐这一生中还是第一次见到。
老徐的女朋友,是一个叫做麻田喜袋子的日本东京的高中女生。老徐虽然还不是很老,却也有四十多岁了,家里的孩子也和麻田喜袋子差不多大了,也是在国内上高中。老徐因为常年出海,被晒的有些黑,做的也是苦工皮肤和手也都很粗糙,算不上是发哥华哥那样老帅哥的行列。至于让麻田喜袋子看上老徐的,那只能是老徐厚厚的腰包了――这很现实,但我们都生活在这个现实而残酷的世界中。
麻田喜袋子也是这样的,以前学校中的男友,除了心灵和身体的安慰,既不能给麻田喜袋子带来足够的零花钱,也不能给麻田喜袋子带来各种名牌化妆品和首饰乃至包包。
高中之后呢,麻田喜袋子也试过打零工,可是打零工每小时收入也就一千日元上下的样子,不但不能购买到自己所有想买的东西,还要接受老板和顾客的骚扰。如果仅仅是这样,纯真时期的麻田喜袋子认为只要有真爱一切都能变好的。不过,等有一天意外的发现了男友劈腿后,麻田喜袋子就开始了自暴自弃或者说一切向钱看。
而且老徐的工作是远洋渔夫,每个月一半时间,都是在海上的,这样麻田喜袋子也不用拿出所有时间赔老徐,纵然因为有的时候因为要陪老徐要请假和旷课,但只要不太笨的话,学习和功课还是能跟上的――课堂笔记什么的,完全可以看别人的,甚至花钱复印一份,几十秒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