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西蒙斯给他讲述了一段关于背叛的故事。
那是他本不想听到的,但是这个时候,听与不听似乎都已经无所谓了,他跟Rene之间本来也没有什么关系,而那两个晚上对Rene又能意味着什么呢?或许什么都没有。
故事里的那个人擅长背叛,言语充满谎言,不值得相信。
他离开Sam不到三年,再度出卖了希金斯,然后混进警察。
Sam说,十几年前,叫Rene的那个人,会为了三十万,出卖自己,十几年后,他还会再做一次。出卖是他的生存方式。
Sam说,如果不想因此引来纽约黑帮的一场重新洗牌,唯一的办法是在科林斯之前找到Rene和郑。
这些话,戳中了Anton心底的疑虑,他想起大西洋城死的警察,也想起自己心头的隐隐往事……
但是,为什么?那个现在叫Rene的人,到底是谁的人,他为谁卖命?又为什么出现在这儿?
是他的身份一次次注定他要成为叛徒?还是为了生存?
又或者,背叛真的会成为一种习惯?
今晚,月光明亮。
俱乐部前,五彩的霓虹与喧闹的音乐像一对妖娆的孪生姐妹,依旧不识忧愁的兀自跳动。
Anton走过去,各色妖魅的人体自动闪向两边直到世界末日,它们依然不会停歇,那一刻,Anton忽然这样想。魅惑的罪恶与黎明的希望就像一对连体儿,从来不分彼此。
走进俱乐部,Anton看见了那个金发的纤细男人Alex就站在酒廊边。
一瞬间,音乐恰好停了下来,在那男人背后,俱乐部的弧光灯还在有节奏地闪烁,忽然间失去了音乐热烈地倚靠,显得异常空落落的。
灯光把男人显成了一个单薄的剪影,他斜斜地靠在台子边,玩弄着手里的酒杯;头顶,那几条彩色的光环又反射到他手里剔透的杯子上,在他指间静静地变幻。
与此同时,纽约郊外的一栋别墅里,一个人正窝在沙发上对着月光沉思。旁边床上,一个英俊的亚洲人已经昏然睡去,他结实的肩膀上,纱布正无声地渗出血来。
为什么,时光越是流逝,他却好象离过去越近?
为什么?他们生活的空间明明越来越远,他却觉得离那个人,正越来越近?
(音乐,音乐呢?!靠!这儿先用SecretGarden那个Adagio……)
第37章
作者有话要说:
1、想尝试整篇文舍弃番外这种形式,结果发觉很难。这章里其实有一个番外。
2、关于本章的H。
本来想删,但最后还是没删,就权当一个番外来看吧。
写得时候,努力试图、争取香艳一点……结果累得半死,感觉写得很恶心,却还是很枯燥。汗!
会不会挨骂?
想想,还是留下了竟然。
3、对白、对白,这章里,还有这个小说里,会有很多对白、对白段落的说……
这章是用做侧面描写了。
4、亲们都说我写得慢,我发现,我我我我写的,不是一般慢!55555555555555555555我郁闷死!
5、关于在下的文:
在下也感觉自己这文其实看进去不容易,对不起大家啊!
一来,我实在不会写小说;也不懂什么技巧和手段,所以这是个很朴实很传统很老式的文。完全凭着直觉和感情支持到现在…
二来,我不知道亲们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更不知道流行什么;我只能,照着我的思路,一路飙下去了。
其实在下很想疯狂地去自贱,我想看的人越多,可能里头喜欢它的人就越能多点吧?
主要是,非常期待大家的交流。
说不能公开要评,但很期待大家的评论,和深入的评论甚至分析。
欢迎大家多多指点!
感谢各位亲们!
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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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Sam跟Alex的叙述合在一起,Anton听到的是一段关于出卖、背叛的故事。
“Jimmy他,在西蒙斯那儿呆了6、7个月吧,半年多的时间,那时候他回来很少……”酒吧的一角,Alex开始讲述,显然,他对Anton有好感。
“他们怎么相处的,具体我不大知道,Jimmy他自己一个字儿没提过。”
“因为什么分的,我也不知道,”Alex苦笑,“恩,他也没提过……反正他去的时候我已经提醒过他了,腻了就散了,就那样。而西蒙斯那儿,换得勤着呢!我又不是不知道……”他低下头看着杯子,摸出一支烟,Anton伸手给他点上。
“谢谢!”
“后来出卖西蒙斯那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不知道……”Alex摇头,眼里有点迷惘,“我也想不明白。他没有提过……由爱生恨?我不知道,不过他恨他也有道理……”
“什么?为什么?”Anton问。
“恩,至少……”Alex看看Anton,明显犹豫了一下,“至少Jimmy他原来不吸毒……”
“他真的吸毒?”Anton大吃一惊。以前Rene说过自己是个瘾君子,他并不太相信,看来竟是真的。
Alex看看他,明显戒备起来,抿上了嘴,“可能现在不吸了吧!Jimmy说你是个警察……”
Anton点点头,“对。他跟我说过这事,我没当真。”
Alex点点头“恩……他一般不会说谎,或者不说。我知道你们是朋友,你不会……”
“我不抓他!”Anton打断他的话,“你往下说……他回来之后怎么了?”
“他回来之后,变化不小……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
“他回来有两个最明显的变化,一个是吸毒了。他的反应,”他又看看Anton,“很强烈!应该瘾已经不小了。”
“那你们怎么办了?”
Alex看看周围,寻找着,Anton把烟灰缸推过来。
“他想戒,”Alex掸掉烟灰,摇头叹息,显出痛苦的神色,“让我每天下午出门时把他绑起来,晚上再回来一趟把他解开。有很长一段时间吧……纯粹地自己折磨自己,根本戒不掉!”他痛苦地摇头。
Anton震惊地睁大了眼睛,“那后来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本来,在外头干活吸点粉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呢?你也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