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听得心惊肉跳:这娘俩经历过什么呀……
“不是我狠心,是你娘俩不死我不开心呀,我睡不好觉啊,我不能让你娘俩影响我下半生的生活质量吧。”她说到这里看看三妹,冷笑一声说:“不错哦,你娘俩还有个陪葬的。”
木头妈忽然崩溃了,她嘶喊着:“你放了这个闺女,她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她只是个迷路的外地人,在我家暂住一宿……”
“哦哈哈哈,那你好幸运哦小姑娘。”那女人走过来拍拍三妹那张俏脸。
认三妹再泼辣,也被这场景吓的瑟瑟发抖了,被这么一碰,如待宰羔羊般缩紧身子闭上眼。
她好希望这是一场梦,等她睁开眼睛了都消失了。
木头在那头又对这女人吼叫:“疯女人,别碰她,你过来,咱们好好谈谈――”
那女人厌恶的朝木头投去一眼,眼里又闪出异样的光彩。她朝他走去,嘴里缓缓的说着:“我没有想到啊,我运气这么,我正愁抓不到你的时候一个女孩子愿意领着我们去你家,让我们终于逮到你了,这回,我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你给弄来了。”
“丽娟――”木头惊叫。
三妹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丽娟那句“信不信我整死你”……难道,丽娟在确定得不到木头的情况下选择出卖了他?
那女人说到这里忽然仰天长啸:“哈哈哈,我终于先他找到你了……我说过,没有我解决不了的人和事,当年我是办事不够彻底才让你娘俩成了漏网之鱼,你们娘俩活这十八年都是我给的,你们别好像多了不起似的……哈哈哈,真是天助我呀,你娘俩终于又落到我手里了……”
那女人由于兴奋导致癫狂和语无伦次了。
木头不耐烦了,像一头暴怒的狮子般吼:“你特么到底是谁?给我说出名姓,我木头最恶心躲躲藏藏的――”
那女人看着木头笑的像鬼叫,她笑完喘着粗气说:“我是谁?小子,你妈妈认识我。”
木头看看身旁被绑着还挨了打的妈妈,眼里是入骨的疼惜和愧疚。他忽然冷静了,他轻轻的说:“妈,怎么回事,你给我明说吧。”
木头妈坚决的说:“儿子,这个人认错人了,我不认识她。”
木头冷冷的看着这女人说:“听见了吗,我妈不认识你,我跟你没仇没怨的,你认错人了。”
“呵呵。”一身珠光宝气的女人优雅的坐回一把藤椅上,看着木头笑:“我没有认错,因为张横不会认错,我不介意把这事跟你叙述一遍。你姓张,叫张凌风,老家石家庄云县八洼村的,你老爹叫张横……”
木头激动的去看母亲,母亲闭上了眼。
那女人把精致的脸凑到木头脸前说:“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他第二个妻子,我叫顾庭蓝,你妈跟你都是被他撵出去的狗……”
木头咯咯的咬着牙,血从他嘴角流了出来。
三妹呜咽着喊:“木头哥――”
那叫顾庭蓝的女人眼里又射出阴狠:“没想到这老东西藏这么深,这些年他一直背着我让他的人偷偷的找你,终于,不久前他的人在这里一个偏僻的小县城发觉了你,他拍下了你的照片回来给张横看,他一眼就看出你是他的儿子,还亲自跟他的人再次去那个小县城利用各种关系找你……”
木头脸色僵了一下,身边的妈妈吃惊的去看儿子。
“可是,他没找到你,他就回来了,但他不甘心,让让他的人带着几个人蹲在你们居住的大山附近守株待兔。
哼,他以为他做的这些神不知鬼不觉。可是,他瞒不住我的私家侦探,虽然他很有很强的反侦探能力,但是,还是没料到我的侦探力量更强。”那女人阴险的一笑。
三妹不寒而栗。她想到木头那天夜里跟她说好像有两帮人找他,一帮人好像只是找到他,一帮人却对他下死手。
原来是……真的。
“我就让我的人跟踪在他的人身边,他们的人都随身携带你的照片,我的人弄到很容易。你应该会记得你被追踪的次数吧,其实你要是聪明的话有两次都不该逃掉的,他们是你父亲的人,他是要把你找回当他张氏接班人的――哈哈哈,你错失良机了呀!”她笑的太开怀了,已至与保养很好的脸上满是折子。
“我没想到你身手那么好,我的人那次终于逮到你竟然没弄死你,还被你伤了,然后就在也追不上你了。哼,他们说你们那个该死的地方简直像迷宫,我真愁用什么办法把你翻出来呢,哈哈,竟然有人把我领到了你们家,被我瓮中捉鳖了,哈哈哈。怎么样,明白了吧?我说了我会让你死个明白的。
不过你的母亲确是个很能隐藏的女人,快二十年来不但把你们的人隐藏这么好,还把你们的故事隐藏的滴水不漏。”她笑着去拍木头的脸,被木头吐了一脸唾沫。
三妹听着这一切,慢慢冷静下来,心里头盘算着怎么脱险。这时故意大声冷笑一下说:“这位太太,我怎么觉着你有些感情用事呢,你凭什么认定他就是你要找的人呢?你不怕你杀错了无辜百姓而令真的张氏继承人来个登堂入室吗?”
那女人瞥三妹一眼,然后掏出木头一张照片说:“看看,是不是?”
三妹吃惊的看到照片里木头清晰的模样,她一时噤口了。
这时木头粗声说:“我不认识什么张横,我也不叫什么张凌风,我从小就只有母亲一个亲人。”
那女人呵呵一笑说:“可他不这么认为,他要是也这么认为多好啊,你不用死了,我也不用这么折腾了。”这时她又看三妹一眼说:“也不用这个无辜少女陪葬了。”
三妹心一横,也狠狠的呸了她一口。
好在顾庭蓝这时候没心情收拾不相干的人,倒是省了三妹吃苦头了。
她晃着木头的一张照片比着木头的脸说:“自己看,像吗?就算不像也没事,你母亲我认识。其实啊,我早把你们忘了。你恨也要恨你父亲,是他又提起了你,并且还非要把你找回来继承他的财产,所以,我不得不出手了。”
三妹去看木头,他一动不动,眼里是看不懂的森寒。
“嗨,你知道吗?你这个村莽野夫有个很厉害的父亲,他如今是c城首富,他的张氏集团都做出口贸易了,拥有财富无数,估计你都算不过来。可惜呀,没你的份,都是我儿子的了――”说到这里她觑着眼去查看木头的模样。
她此刻就像一个慢慢折磨猎物的死去的猎人,她要满足自己病态的残忍心才要了他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