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不及防……觉得甚是可惜,怎么能抛得这么远?
不行,还是得抢,乔木睁大眼睛,也不管身边什么人,将平日里吃东西用的力气,全部爆发出来。
跟着捧花跑。
这抢花的场面,好不热闹。
原本坐在椅子上喝水的冷水华,看着她们围着新娘等着抢捧花。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她也就没去凑什么热闹,而且身子也不便。
但是她的大萌宝……那么积极的去抢,再看一旁的杨宝华,也似乎很期待,这两人真是够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坏笑出声。
这阴阳怪气的笑声,引来坐在身旁的齐天瑞一脸疑问,都说孕妇情绪容易变化,他可是深切领会到。
正在两人出神的瞬间,“嘭……”捧花竟然落进了冷水华的怀里。突然出现的捧花把她着实给吓了一跳。
这…………上帝作证,她可真没有要抢花的意思,一点也没有。
站起身,拿着手里的花,对上周围大龄剩女的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她无奈地望了齐天瑞一眼。
齐天瑞只是微微一笑,眸色不变,其实都意料之中。
看见是冷水华拿着捧花,没有抢到花的众人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不过立马又闹了起来,说是下一个幸福的人就是她。
这边还在原地懊恼位置太前的乔木,转身看到捧花在冷水华的手上,竟然比她抢到的还要开心。
以光速来到了冷水华的身边。“水华,看来下一个幸福的就是你喽……”乔木碰了碰她的肩膀,一脸奸笑。
看一眼周围人的反应,冷水华怎么总觉得某些表情好像不大对劲?
“什么嘛……你不是想要吗……给你!”想理会她的话语,冷水华直接把捧花塞进了乔木的手里。
“这捧花哪还有转让的道理……哎呦……是我家水华害羞了呢……”乔木继续打趣着。
“咳咳……”齐天瑞试图打破她俩的谈话。他如此机智聪明的人,怎么听不懂乔木的话。他欠水华的婚礼,从不曾忘记。
只是他还在等一个合适的时间和机会,把她牢牢套住在手心。
被乔木这会搞得脸红,冷水华手里拿着这花,放也不是,拿也不是。
几秒钟后,有些娇羞的往外面的海滩走去。
海浪轻轻拍打着岸边,一天下来,她的心情都是如此美好。脱下鞋子,白皙的脚丫踩在沙滩上。
她手中依旧拿着那束捧花,幸福,能一直掌握在手里?
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划破此时的这宁静的氛围,齐天瑞和冷水华同时回过头,居然看见杨雨尘的人。
“怎么办?”冷水华忽然想起梦里的事情,这些人此时出现在这里,该不会是前来闹事的?或者,直接就是冲着哥哥来?
脚步加快的往回走,想要通知哥哥他们,可惜距离有些远,杨雨尘已经带人,脚步匆匆进去。
“水华,你留在这里。”
见到杨雨尘来的人不少,八成不是什么好事,齐天瑞连忙拉住冷水华,让他待在原地,生怕一会真闹出什么事,慌乱之中,顾不上冷水华。
她若是出了什么问题,才是最严重的事。
“我要去,这个时候我一定要在哥哥身边。”冷水华不听,觉得这个时候,她一定要在哥哥身边。
“水华乖,别闹,这个时候,你只要保护好我们孩子,就够了,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去做,听话,留在这里。”
他安抚她,示意她待在海边。
迟疑了几秒,冷水华还是选在留在原地,看着齐天瑞加快脚步进去,心里莫名的烦躁。梦境里的画面,此时变得异常清晰。
昨天她还隔着电脑,信誓旦旦的告诉父母,哥哥的婚礼,一定没什么事。
说不定父母回来的时候,都可以抱孙子。总之,她会用最大的力气,去守住哥哥的幸福。
可今天,一大早就闹出这么多事情来,除了意外的好天气,似乎一直不太平。
乔木和杨宝华很快也出来,朝冷水华的方向跑来。
“你们怎么来了?”
“齐总叫我们前来陪你,顺便把我支开,免得杨雨尘又找借口……对不起,姐姐。”到现在,他已经不再叫杨雨尘为大哥,直接连名带姓称呼。
杨宝华一米八的各个子,此时耷拉着头,无措的站在冷水华面前。
“没事,这事又不怪你,是我们大意,早就应该想到,杨雨尘不会视而不见,现在里面怎样?”
乔木用力的摇摇头:“水华,说真的,情况很不好,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你看林凌哥哥他们都在,会处理好的。”
不远处,此时又驶来十几辆车,看这气势,就知道安的不是什么好心,绝对是来找麻烦的。
“又来?”
“没事。”这个时候冷水华倒是冷静下来,尤其看清楚从车里下来的是何熙希。
虽然不知道此时何熙希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但记得一条就够理解,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无所谓,今天何熙希若是敢捣乱哥哥的婚礼,冷水华一定保证,她能毫发无损的上西天。
掏出手机,迅速的拨通了个号码,简单的交代几句,这才站得挺直,嘴角含笑的看着不远处朝她走来的何熙希。
“今日柯大公子大婚,我们也来凑个热闹。”何熙希站在离冷水华两米外的地方,将手抱在胸前,带着一抹戏谑的笑。
“是挺热闹,这会来了只黄鼠狼,就更加热闹了……水华,你看看要不要搭建个烧烤架,我们活烤黄鼠狼?味道虽然难吃,好歹是肉。”
乔木上前一步,整个身子挡在冷水华面前,气势汹汹的盯着何熙希,一副你敢上前老娘就灭了你。
乔木的手段,何熙希是见识过,所以,明智的不找麻烦,不跟乔木计较。
“泼妇,让开我没和你说话。”
“贱人。”乔木咬牙切齿的问候,并没有让开的意思。杨宝华冷眼看着何熙希胡来,身子不自觉的上前,与乔木一起,站在冷水华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