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次提名之后,东欣服装厂名声大噪。一下子就被推向了国际的商场,而翔翼不知不觉就成了东欣服装厂的象征。
自上次展览会之后,易成欣一边为服装厂的成功沾沾自喜,一边又因为上次两人那种暧昧不明的关系苦恼着。
“咚咚!”易成欣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努力维持着平时的职业笑容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就看见了坐在办公椅上的李旭东,上衣衬衫开了两颗纽扣。微微露出了一点点的锁骨,居然有几分的诱惑。易成欣看着他性感的喉结,微微的咽了咽口水。
上前小声说道:“东哥,这次的展览会给了我们服装厂很大的机会。就连名声也比以前响亮了许多,不过接下来我们面对的问题可能有些棘手。”
“因为接了许多的大单子,甚至还有国外的服装厂。希望与我们合作,我有一个不太成熟的建议。”
李旭东停下了手头的工作,认真仔细的听了起来,还有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道:“因为更换了许多机器,所以厂子里面的设备还算是可以继续用,不过就是我们的场地面积实在是有些狭小了,如果能在最近的几个月将场地扩建的话,再招进一些工人,那么面对国外的那种大单子,我们也可以易如反掌的接下。”
“确实应该扩建,扩建的资金还够吗?”李旭东一边点头赞同,一边又开始打起了电脑,与另外一边的商人开始谈话。
易成欣深吸的一口气,喝了一口水之后,微笑着说道:“够,虽然上次已经将机器换新,不过你给的资金还剩下一半多,扩建的话应该是够了。”
李旭东起身一把拉起易成欣,有磁性的声音说道:“先去吃饭吧,今天我请客。”
被拉走的易成欣一脸奇怪,一下子又想起来了,前不久展览会上面调戏的事情。她这个自诩是资深老手的恋爱达人,一下子就在眼前的这个男人手下败下阵来了。
他的大手紧紧地握住自己,有些冰冷,但是又不失有安全感。每次一靠近她的身边,总是能够闻到淡淡的药味。
自己以前说一点都不喜欢那些草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靠近它总是有种很安心的感觉,一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自己也不是什么十七八岁的小女孩了,许多事情都应该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面,面对好男人要主动出击,想罢她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两人来到了一家西餐厅里面,李旭东很有绅士风度的帮她拉开了椅子,两个人没有想到的是这一目竟然被不远处的慕容阳看在了眼里。
慕容阳趁着中午来这边吃饭,却没有想到居然在这里看见了李旭东和易成欣,而且这两人好像在约会。
说时迟那时快,他也进了这家餐厅,像一阵风一样的坐在了两个人的身边笑得贱兮兮的说。
“哎呦!没想到在这里能够遇到两位老板呀,两位这是在吃饭吗?一起呗!”
李旭东微微挑了挑眉,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不冷不淡的说道:“好啊,你请客!”
“不吧,我们好歹同学一场,怎么说你现在也是我的顶头上司呀,一顿饭而已嘛,就当是提前喝你们两个的喜酒了。”慕容阳一边说着,一边毫不客气的将菜单抢了过来,大咧咧的开始点着菜。
一旁有些见怪不怪的易成欣也知道他是这个脾气,倒也没有主动说些什么。
不过一听到他将自己与李旭东凑在了一起,下意识的想要去看李旭东的脸色。两个人好巧不巧的眼神,现在正对一起。
一顿饭下来几乎都是慕容阳的声音。其他两人一直保持着沉默,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两个人的关系好像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接下来的几千里面两个人开始在规划着扩建,也给工厂里面的工人放了假,开始着手准备着扩建的事情。
“我觉得向这边田野扩建比较好,这样也好向附近的居民赔偿,毕竟如果要向右边扩的话,不能避免他们的房屋。”
易成欣一脸认真的画着图,一张精致分明的小脸写满了以往不同的可爱。
李旭东在旁边时不时的点点头或者指点一下,而慕容阳早就被派出去,去找附近的比较有信任度的工人了。
在三个人忙了将近一个月后,工厂的扩建差不多也快要完工了,而这一次的扩建也少不了慕容阳的帮忙。
“东哥,现在我们的服装厂可是整个海市里面最大的一个了,这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慕容阳看着宽广无比的服装厂,也是一脸的兴奋。
这以后自己说出来是这里的设计师也是倍儿有面子。而李旭东和易成欣也懒得搭理他,直接离开了。
不久后,李旭东便收到了来自海市富豪榜宴会的邀请函,也是因为服装厂的盈利和医院的盈利,一下子使他跻身进入富豪榜的前三。
“陪我去个宴会。”李旭东直接一把拉走了在忙的易成欣,不容她拒绝,直接带着她来到了商场里面,精心的为她选了宴会的礼服,然后这个钱自然也是他付。
易成欣看着身上清新自然又不失华贵的红色礼裙,微微抿了抿唇,有些调皮说道:“我陪你去,可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一边很是认真看着礼服的李旭东,丝毫不在意的一声应下,只是没有想到后来给了自己,一个不能拒绝的理由。
宴会上几乎都是阿谀奉承的声音,通通都是一群拍马屁的人,不过还好的事,两个人都撑住了,到了宴会结束才离开宴会场地。
“你说你现在这么有钱,为什么还要在医院挂个专家号呢?”易成欣坐在车里,想到刚刚那些老男人阿谀奉承的话,她忍不住问身边的男人。
原本闭着眼睛的李旭东微微睁开了眼睛,薄薄的嘴唇开口道:“本能,一种想要救人的本能。”
他的一双像是鹰一般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身边的女人, 像是要把她吸到眼睛里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