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两个人正的转身就走,张开华冷哼一声:“孽女,你敢走,你就等着安秀病死吧!”
“我、我不能丢下我妈,”张怡然艰难的说道,她痛苦的望向季萧凉,她回到京城就是为了母亲。
看见那句威胁的话,真的起效,张开华得意的笑了起来:“有本事,你就走啊?”
“就是啊,大小姐,”尚恩敏笑道:“你可要想好哦!”
季萧凉冷冷的瞥了尚恩敏一眼,低头对着张怡然温柔的说道:“傻瓜,你忘记了,婷婷被你的医生宣布死亡之后,还不是被我治好了?我的医术很好,而且我能养的起你。”
张怡然当然还记得这件事,就是因为太过担心母亲,关心则乱,反而给忘记了。
她有些惶恐的表情,渐渐的坚定了起来:“对不起,之前是我忘记了!”
“孽女,”张开华看见女儿的表情变化,立刻就知道自己留不住她了,当即怒道:“你要是踏出这个门,妇幼保健院的事情,别想我帮你!”
季萧凉道:“怡然,我们去接丈母娘!”
走出张家,张怡然道:“妇幼保健院可以叫张家收走,我就带着妈妈就行了。”听见季萧凉口称自己的母亲是丈母娘,张怡然郁闷了很多天的心一下就豁然开朗了许多。
季萧凉女人再多,他的心里也有她的位置。
张开华拿起手机打给金亚乐:“金少,怡然被一个男人带走了,如果没猜错,是z城来的。”
金亚乐之前听见张怡然被人带走,还挺生气的,当听见是个z城的男人时,他莫名其妙的就想到了季萧凉,那个可怕的男人。
他对身边的手下说道:“去给我查查,张怡然在z城和哪个男人最近!”
金亚乐很快就收到了手下的汇报,他看着那个叫他心悸的男人的名字,顿时坐不住了:“张家人这是在坑我呢,季萧凉的女人也敢给我塞?张怡然虽然漂亮,我也很动心,但是我金少向来知道,什么样的人不能得罪!”
他那个没出息的表弟不就是和季萧凉抢女人,两次被打断腿?那种待遇,他金少可不想试试!
陈逐鹿开着车将季萧凉送到了医院门口:“师父,二师母的母亲就住这里。”
看了一眼医院的门,季萧凉道:“给我们定三张头等舱,我要尽快离开京城!”
陈逐鹿道:“是,师父!”
张怡然用力的握着季萧凉冰冷的手:“萧凉……”
“傻瓜!”季萧凉声音温柔了下来,“有这么好医术的人,就在你身边,你还用低声下气去求别人?他不配做你父亲,以后张家,咱们就没关系了。”
张怡然含着泪,仰脸望向季萧凉清俊的面容:“对不起,那天我对你下了药!”
季萧凉的脸色微滞,尴尬的干咳了一声:“我觉得感觉挺好的,以后我可以说我季萧凉是个男人了。”
张怡然含着泪眼,忍住噗嗤了一声:“厚脸皮!”
“先带我去病房,看看丈母娘!”季萧凉提醒道:“一会张家人反应过来,就不好带走丈母娘了。”
张怡然哦了一声,带着季萧凉进了母亲所在的病房。
上次母亲昏厥之后,一直再也没有醒来过一次。
走到病床边,季萧凉伸手摸上妇人干瘦的手臂,半晌之后才说道:“没啥大病,就是七情郁结,吃几幅中药就好。”
张怡然自己就是学医的,不会对季萧凉两句说辞就会上当:“明明就是癌症,怎么到你嘴里就这么轻松?”
季萧凉道:“七情郁结在体内即为岩,在肺为肺岩,在肝为肝岩,俗称是癌症,但是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七情郁结,婚姻受挫,又为孩子担心,就是七情郁结,你自己也学医,你说我哪里说错了?”
“我……”张怡然被季萧凉的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季萧凉说的都对,她的母亲是因为父亲张开华出轨之后开始心情郁闷的。
离婚之后也是经常闷闷不乐!
季萧凉伸出手指点在安秀的眉心,一缕尸气探入她的体内,将盘亘在内腑上的死气吸收掉!
安秀没了这死气缠绕,缓缓睁开了眼睛。
张怡然一见,顿时喜出望外:“妈……”
安秀却没看女儿,而是看向季萧凉:“小然,这、这是谁啊?”她之前虽然没有醒转,病房里的声音,还是落进了她的耳中。
张怡然道:“妈,他……我,我是他的女朋友之一!”她决定将自己和季萧凉的关系对母亲和盘托出,与其之后造成更大后果,不如现在说个清楚。
闻言,安秀的表情陇上一层薄怒:“小然,你这样不对!”
张怡然握着母亲的手,含泪看着她:“妈,你不知道,爸爸拿你来逼我结婚,我昨天订婚,今天他们就要把我送到那个男人那里。”她用另一只手拉起季萧凉:“他从z城来接我们母女,妈,没有比他更好的人了。”
季萧凉出声道:“伯母,我虽然不是一个专一的男人,但是我会负责到底的。”
“这次我带您和怡然回z城,以后和张家再也没关系。”
他伸手从旁边推过轮椅:“咱们出院!”
听见这个清瘦的男青年不算是表白的话,安秀忍不住认可他,就凭借他说以后和张家没关系,她就决定为了女儿信一次这个陌生的人:“张家的势力很大!”
季萧凉抱起安秀,轻柔的将她放进轮椅:“伯母,张家的势力再大,他也不敢杀人放火!”
“我虽然是个小警察,养活女朋友还是有钱的。”
见状,安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看见女儿脸上的笑容,她暗暗的叹气:“那就走吧!”
陈逐鹿将三个人送到机场,他说道:“我会好好照顾叶小姐的。”
“谢谢你!”从龙腾飞哪里得知陈逐鹿的行为之后,季萧凉其实就已经猜到了陈逐鹿的打算:“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和小瑜的婚事,现在不能公开,你就帮我小心防着点叶庆业的见不得人的手段。”
陈逐鹿答应了下来,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对着季萧凉满含着歉意的道:“师父,我还有事,只能送您到机场。”
“你走吧!”季萧凉点了一下头,推着轮椅上了飞机:“伯母,到z城很近的,您在飞机上睡一觉,差不多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