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季萧凉略微有些阴测测的话,叶子林打了一个寒颤:“好冷!”
楚晴却是知道,季萧凉要去参加潜龙的任务,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季萧凉决定独自行动!
“我讲的可不是冷笑话,”季萧凉正色的对楚晴说道:“每天修炼一两个时辰就好,其余的时候,该工作、该睡觉还是照旧!”
“晴儿,我若是决定出去做任务,家里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很多事情韩良与木天姬就能处理,如果是十分棘手为难的事情,你去找谷老爷子,他要是也解决不了,叫韩良去后山找人出手,你记好我的嘱咐便是。”
他的女人有了修炼的功法,家里还有韩良,木天姬,后山还有一群跳尸老头,应该没有人能叫她们有危险。
楚晴沉默不语,她很不喜欢季萧凉这种交代后事的语气,她不想叫季萧凉再出什么意外,可现在的她只能是季萧凉的累赘,她发过誓不要再做季萧凉的拖累,可现在……
看楚晴的表情,叶子林就知道她想歪了,忙说道:“晴姐,姐夫的意思是,你要是遇到棘手的案子,就是那种超出常理的案子,就这么处理。”
“现在z城的混混全都被姐夫统一了,不会有人敢犯乱。”
楚晴惊讶的看向季萧凉:“哟……季大爷,你现在成了z城的地下龙头了?”
“没有!”季萧凉否定:“我就是叫混混治理混混,我是警察,怎么可能做知法犯法的事情,晴儿,你不要多想,现在你的身体经过了强化,又有了《离火真经》我倒是不担心你的安全,除了工作的烦恼之外,我就担心那些苍蝇缠着你!”
闻言,楚晴不禁撇嘴:“你难道不知道花堪折时直须折吗?”她的脸一阵发热,这句盘桓在她心头很久的话,她还是说了出来。
说出来之后,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直直盯着季萧凉的眼眸,她知道他不会拒绝她的坚持!
她早就认定了的人,她一直在等他的采撷!
叶子林在一边起哄:“就是,姐夫,花在盛开时该折就折,你的心疼助长的是怨气,一个女人能多少美好的岁月等你开窍啊!”
季萧凉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我去,你们两个,能不能矜持一点?”
楚晴站起身,伸手拉着季萧凉的手腕:“再矜持,我就老了!”她这个新任衡山山神经历一次褪体之后,就将再也没有机会离开衡山!
她和季萧凉的时间不多了。
她不想再等!
季萧凉看着楚晴的手,心头喟叹,却是不忍心掰开她的手指,叶子林在他的背后推了他一把:“姐夫,既然两个人两情相悦,还要等什么?等到像是我这样生前的愿望变成遗憾吗?姐夫……”
“别叫爱你的人久等!”
女人尤其等不起,叶子林没有再多说更多的话,她知道她的意思季萧凉全都明白。
她叶子林生前的愿望是一辈子弥补不了的!
“小林……”楚晴早已知道叶子林其实已经死了,她喉头一阵酸涩,叶子林为了帮她说服固执的季萧凉,主动提起这件叫她痛不欲生的回忆。
她可是没有忘记,这个生前不足十六岁的少女,是活生生的被用汽油焚体而亡!
季萧凉的嘴唇颤了颤,叶子林的死是他心头过不去的梗之一,他弯腰打横将楚晴抱起:“晴儿,做了我的女人,我就一辈子不会放手了!”
“现在你要是后悔,还能来得及!”
不会后悔,永远不会后悔!楚晴的心里只有这一句话,她伸手勾着季萧凉的颈子:“没有你,我也早已死了,今生今世都要和你牵绊在一起,你别想逃!”
“不逃!”季萧凉道:“晴儿,你啊……”
最后喊出楚晴的名字时,已是无限的感慨!
等两个人的身影离开了地下室。
叶子林望了一眼地下室的门,低头看向《金融学》。
白王是四灵白虎,她早就有所察觉,她和白王是契约的关系,白王是什么情形,没有人比她这个主人更加清楚。
哪里像是她姐夫,小古跟着他的时间最长,他居然一直不知道小古的底细!
“……金融市场是……资金供应者与资金需求者通过信用工具进行交易而融通资金的市场……”
“……有形金融市场和无形金融市场……”
季萧凉抱着楚晴走进了三楼的卧室,关上了房门:“晴儿,做了我的女人,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傻瓜!”楚晴主动吻上季萧凉温凉的唇瓣,她发现季萧凉没有以前那么冰冷冷的:“萧凉,你似乎和之前不一样了!”
季萧凉握着她的手按上自己的胸口:“感觉到了吗?我有了心跳,将来我会更加正常!”
手下是季萧凉强有力的心跳,楚晴嗯了一声,再次勾着季萧凉的颈子,吻上他的唇瓣:“傻蛋,我已经等了很久了。”
她爱他,无需用更多的言语表示。
除了季萧凉,不会有别的男人再走进她的心底!
季萧凉忍不住轻叹:“你才是傻瓜,你明知道,我已经不是人类……哪里还有傻瓜不去正常恋爱,要跟一个僵尸在一起!”
楚晴闭起了眼睛,语气清润如幻:“因为,你是季萧凉!”
“我只爱你!”
“我也爱你!”季萧凉将头埋在了楚晴的颈间,声音嘶哑,抱着他喜欢了很久的女人,身体里的悸动将他的激情点燃,狂热而又无法抑制的小心翼翼,令他反而有些无措:“其实我一直都爱你!”
因为他自身的原因,他怕自己失控伤害她,他一直克制住想要靠近楚晴的念头,又无法叫自己与她彻底的远离。
她是他心底一直最特殊的存在,他早就深深的爱上了她!
楚晴不禁露出了娇美的微笑:“我知道,我都知道,傻瓜,还等什么!”良宵苦短啊!她主动的伸手帮季萧凉脱去t恤。
爱道深处,水溶交融,一切用行动诠释,语言已经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