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就窝在沙发上睡觉,很是舒坦。
……
江铭下班的时候,叶南星挑着眉挡住了他的去路。
“让我蹭车,我打过招呼了。”
他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便跟她一起下了班。
“哟,换车了啊?”叶南星偏头看了看,随即了然地勾了勾唇,“我还说这是哪户人家买的新车,没想到是你的,怎么,觉得知遇的大车不错?”
江铭垂眸一笑,不答话,自顾自地上了车,叶南星在车子旁边犹豫了一下,抬手敲了敲车窗玻璃。
“我要是坐后面的话,有点把你当司机的意思,要是坐副驾驶,影响也不太好……”
江铭蹙了蹙眉,“那你去打车。”
“啧啧啧,我今天还偏不。”
叶南星说着,拉开了副驾驶的门就坐了上去,“这样说话比较方便。”
她说着,麻利地系上了安全带,调整了一下座位,舒服地靠在了后面。
到了楼下,江铭想着早上为了做个醒酒汤,把食材都浪费了许多,便寻思着去超市买点新鲜瓜果蔬菜,回去让秦念做。
叶南星下了车,挑眉看他,“你要买菜?”
还未待江铭回答,她背起包包,拢了拢衣服,“正好,我也要去买点东西,走吧。”
江铭也没在意,进去溜达了一圈,发现好像自己来的不是时候,蔬菜不是很新鲜,转了一圈,买了点牛奶和水果,想着回去带她出去吃算了。
叶南星转了一圈,两手空空过来了。
“我突然想起我家里有配用的灯泡,不过你待会儿过来,帮我换一下嘛?我客厅的灯坏了,太黑了。”
江铭垂眸看了一眼腕表,随即扯了扯嘴角,“说实话我也不会换,你可以找工人来。”
“我今天找了,人家说的时间我在单位,算了,我自己去换好了。”叶南星幽幽地叹了口气,毫不在意地说道。
两人回到了楼上,江铭想了又想,“算了,你一个人弄不安全,要么等明天吧。”
“好了,我自己去弄,你赶紧回去吧。”叶南星没有回答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推了他一把。
“行了,我帮你扶着梯子也行。”江铭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淡淡地说着,跟着叶南星回了家。
叶南星开了灯,客厅果然黑乎乎的一片,只有廊灯亮着昏黄的灯光。
“你等一下。”她说着,去阳台上扛来一个梯子,就着微弱的灯光将梯子摆好,随即打开手机手电筒,让江铭帮她举着。
江铭本想上去帮她弄,但看她身高比自己也少不了多少,而且她已经动作麻利地爬了上去,便没再多说。
叶南星在上面犹豫了好一会儿都不知道怎么下手,“我没弄过这些,我不会……算了还是听你的,明天弄吧!”
她说着,作势就要从上面下来。
谁知脚下一空,她一声惊呼,直接从上面摔了下来,江铭心中一沉,下意识地上去扶住她。
两人双双摔在了光洁的地板上,江铭只觉得后背和胸口都传来剧痛,叶南星趴在他的胸口喘着粗气,久久没回过神来。
“……你没事儿吧?”她从地上飞快地爬起,忧心忡忡地问道。
江铭抚了抚胸口,随即起身,“没事。”
“来我看看你受伤了没?我刚才好像压到了你的肋骨!”叶南星说着,将他拉到了灯光明亮的卧室。
“行了,我没事,你还是明天找工人来看,我先回去了,念念还等着我吃饭。”江铭淡淡地推辞着,随即出了房门。
叶南星跟在后面,一脸的担忧。
“你要是不让我检查,你还是去医院查一下,我有点放心不下。”
“嗯,早些休息。”江铭答着,拿起了在超市买的东西,便出了家门。
秦念正在想着要不要先给他打电话低头求和,就听见门口有响动,她犹豫了几秒,还是坐在沙发上假装看电视,动都没动一下。
昨天两人不欢而散,她也是气急了才跟他对骂还喊侬蓝出去喝酒,今天冷静想了好一会儿,觉得他还是因为担心自己才会发脾气,一大把年纪了,好像是自己太作了。
她向来是厚着脸皮大大咧咧求和的那个,但是这会儿莫名怂了。
江铭疲惫地在玄关处换鞋,将手中的酸奶放到了柜子上。
想了好一会儿,她还是上前,接过了他买的东西,看了一眼,是她最近很迷的果粒酸奶,心中稍微舒服了点。
“那个,做饭吃?”她清了清嗓子,尴尬地问道。
江铭抬手扯着领带,随即解开了衬衫的前两颗纽扣,秦念本想上去帮他接过外套,一抬眸,正对上了他衬衫领口。
一道鲜红的唇印格外的显眼。
她愣了三秒,刚刚还做好的心里建设几乎是瞬间崩塌了。
昨天还说自己跟男的喝酒?!
呸!男人!
想着,她脸色一沉,也没等他答话,就自顾自地去了厨房,表情不善地开始在冰箱里翻找可以用的食材。
江铭觉得肋骨有些隐隐作痛,看来刚才摔得不轻,仔仔细细地抚着胸口,自查着看有没有骨折。
秦念找出一块排骨,连解冻都没解,拿起大刀就踢里哐啷地剁了起来,剁得冰渣和骨头碎屑四溅,也觉得心里堵得慌。
被她的巨大动静吸引了注意力,江铭拧着眉踱步到跟前,看着她挺得笔直的背影,无声地叹了口气。
一大把年纪了,心眼还挺小,一点都没有成年人该有的豁达。
还是压根就没记住昨晚怎么揍自己的?
想着,他抚了抚生疼的眉心,好脾气地上前,准备给她帮忙。
却见她绷着脸,似是跟眼前已经惨不忍睹的排骨有仇似的,下手很是凶残,看得他有些莫名。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凶杀案现场。”他终是忍不住了,低声道。
秦念闻言冷哼一声,冷飕飕地扫了他一眼,随即亮起了明晃晃的菜刀,“是哦,你的肋骨会比这个还难剁吗?”
江铭闻言眉头紧锁,不解地看了她一眼,“你该不会是,还在纠结昨晚的事?你不听劝告,胃不好还公然去跟别的男人喝酒,你做的就对了?”
“我喝酒怎么了?我又没跟人亲亲抱抱举高高!我绿你了吗?”秦念闻言,火冒三丈,语气不善地回怼道。
“好,今晚接着喝,正好我酒柜里还有珍藏的酒,我陪你喝,咱一醉方休。”江铭眉头凝结,绷着脸点点头,不想跟她多说了,真是离开去一旁的酒柜里找起酒来。
“谁要跟你喝,我也要跟别人亲亲我我去,你走开!”她冷哼一声,将剁得乱七八糟的骨头扔进了水里洗,整个人看起来火气都要冲破天灵盖了。
江铭开酒的动作一顿,随即扔下了开酒器,不知道她这一股子莫名其妙的火气从哪里来,搞的好像自己绿了她似的。
“秦念,一把年纪了,不要学那些小姑娘,有什么不满的就说。”
他双手环胸,绷着脸道。
秦念闻言,哐当一声扔下菜刀,老脸涨红着斜睨了他一眼。
“我不满的可多了!之前的事儿就不说了,你看看你做的醒酒汤,连盐都不放!还把我的葱蒜都浪费了!就这还回来的时候不买菜,也不知道是去哪里浪了,一个酸奶就想把我打发了!我饿着肚子等你下班,回来晚了说都不说一声!”剜了他一眼,很多难听的话冒到了嘴边,她想了一秒,又咽了回去,扯着嗓子说着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听得江铭眉头紧锁。
一口气说完,她气的喘着粗气,眸光里全是埋怨。
他盯着她涨红的脸看了许久,沉吟片刻,才冷声开口。
“第一,盐不宜多吃,我怕你早上起来口渴就没有放,第二,楼下超市没有新鲜菜了不信你自己去看,还有,我没有去浪,我不像你,我有基本的觉悟,我也说过我很忙,不要等我吃饭让你去忙自己的。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江铭是头一次一口气跟她说这么多话,这辩论的架势把秦念的话茬堵在嗓子里,让她的气势顿时短了一大截。
看了一眼他的衬衫领口,刚才浪费的能量条好像顿时又满格了,她挺直了脊背,梗着脖子反驳:“你没浪?我告诉你啊,我是堂堂正正当着你的面出去跟男的喝酒,你偷吃可以,麻烦嘴巴擦干净行不行?”
“偷吃?”江铭闻言嗤笑一声,随即抬起手指了指自己,“我?”
“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要觉得我好糊弄!还在这里跟我义正言辞,你也不觉得害臊!”她说着,冷哼一声,觉得自己胜利有望,心里都舒坦了一点。
“我有没有偷吃,你检查一下就知道了。”江铭眸中闪着些许不悦的神色,上来夺过她手里的青菜扔到一边,就一把抱住她,把她扔在了一边的流理台上,还没待她反应过来,就强行分开了她的腿,霸道地将她禁锢在面前。
秦念觉得屁股下面冰的慌,但脸却是控制不住的红了起来。
“谁要检查你,让开!”她涨红着脸道。
“你知我时间长短,我有没有出去浪,你亲自检查一下就可,不用浪费口舌说这些没用的!”江铭绷着脸,说着就一把掀起了她的裙子,大手已然探到她的身下,勾住了她的内裤。
“……谁知道你最近补了多少!我发现苏医生送的羊鞭都不见了,肯定是你偷吃了!”秦念慌乱地踢着腿,手胡乱挥舞着,嘴上却是毫无求生欲地嚷嚷了起来。
可是她越是挣扎,他就越是恼火,只听得“嘶”的一声,她的裤子居然被他给扯烂了。
“既然你在怀疑,那我就勉为其难地补一下,让你感受一下差别!”
他的声音低沉喑哑,带着些愠怒,眸子微微眯起,里面传达着危险的讯号。
“你、你放开,我不要感受,你走开!”她抬手在他胸口捶了一拳,只听得他一声闷哼,表情微变。
后知后觉自己下手好像太重了,原本扬起的拳头又落了下去。
“不。我不擅长做饭我承认,但你要给我扣别的帽子,我就得据理力争了!”江铭黑沉着脸,大手开始扯她上身的毛衣,动作不是很粗鲁,但带着些不可抗拒的味道。
“那你说,你这口红印子,哪来的?”秦念急了,扯着他的领口,不悦地问道。
江铭闻言动作一滞,眸光微闪,“唇印?”
秦念见了他一脸茫然的样子,抬手就开始解他的衬衫纽扣,三两下给他把衣服扒了下来,然后凑到他跟前,“你看,你自己看!没浪,这难不成是男的亲的?!”
“不对,是男的也不行!”她梗着脖子补充道。
江铭偏着头看了许久,随即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垂眸一笑,眸子也亮了起来。
秦念被他笑的有些莫名其妙,“笑什么?解释啊?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嘛?”
他垂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气鼓鼓的脸,随即将衬衫扔到一边,双手撑到她身子两侧,倾身看她。
“所以,你是在误以为我有了别的女人的情况下,生气了?”
他揶揄地问着,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没有给她闪躲的空间。
“我,我是气你双标!我去找男的喝酒就不行,你去跟女的亲嘴就可以?”秦念被他身上的气势所压迫,向后仰着,躲避着他的控制。
江铭闻言垂眸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随即大手伸到了她的腰际,一用力,就将她拉到了自己面前紧紧贴着。
这个姿势有点……让人面红耳赤。
“你到底笑什么?一句话不解释,扯这些有的没的?”秦念被他笑的莫名其妙,想挣扎又挣扎不掉,只觉得下半身凉嗖嗖的,很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