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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凶宅看上了[无限流]_279

  看到《开心见到鬼》发的内容,观众们纷纷发弹幕问安阎他和《开心见到鬼》的合作情况,还有直播问题。

  安阎看着摄像头说道:“对,我现在还在旺斯酒店。本来我是想给你们直播这里的情况,可前几天旺斯酒店的网一直是坏的,今天才修好。”

  “关于节目录制的问题,我不方便透露,等节目组发了视频你们就知道了。”看到有人发弹幕问旺斯酒店是不是真的有鬼,安阎笑道,“旺斯酒店当然有鬼,要不然我怎么会来这里?”

  安阎记得袁野找他有事,播到十一点就结束了直播。

  以前没有双方的电话,他们只能通过直播平台联系,如今安阎有了袁野的手机号,就直接拨通电话找他了。

  手机铃声没响几声,袁野就接了电话,激动道:“安老师,您怎么还在旺斯酒店啊?您还好吗?”

  安阎说道:“我很好。来都来了,我准备深度体验一下,多住几天再走。”

  袁野松了口气,接着说道:“是这样的,我一回来就上网查了消息,发现陶远、刘棕、易琛都死了。陶远被人分尸放在了皮箱里,刘棕为了捡掉在地上的一块钱横穿马路,被车撞死了,死相很惨。易琛穿着裙子死在了家里,根据现场线索和法医鉴定结果,官方暂时认为他是用衣架把自己吊死的。”

  安阎沉默了一会,问道:“庄萌和温驰呢?”

  “暂时还没他们的消息。”袁野接着说道,“咱们之前一直不知道陶远和谁是一组,我回来查了一下,在陶远死亡之前,有个和他有关系的人死的很惨。那个人叫潘明,有传闻陶远的老婆和儿子,就是被那个人害死的。但是不牵扯犯法,通过法律没办法让那个人承担责任……大概就是因为这个,陶远才选择了这条路……”

  袁野叹道:“我还没搞明白,潘明到底是怎么到了旺斯酒店,又是怎么死的。”

  安阎说道:“有两个可能,要么潘明比我们更早去酒店,在我们去之前他已经死了,要么他被陶远藏进了行李箱,带进了酒店。”

  “啊,我想起来了!一定是行李箱!”袁野说道,“陶远本来要和咱们乘同一趟电梯上去的,没想到超重了,他就出去了。”

  安阎回忆了下他们去潘明房间找线索时的情况,说道:“还有,陶远死的那天,我们去过他的房间。我那会怀疑他在床下藏了东西,可我弯下腰的时候,什么都没看到。我当时以为是我误会了他,这会想起来,应该是旺斯酒店会让客人消失的特性帮了他。”

  “原来潘明就在他床底下,怪不得陶远那么紧张。”袁野感慨道,“哎,什么时候旺斯酒店才能结束这种服务啊。”

  安阎:“你放心,已经结束了。”

  袁野开心道:“那真的太好了。”

  安阎叮嘱袁野,“袁野,你记住,千万不要旺斯酒店附加服务的事告诉别人,否则,你会遇到比上次更恐怖的危险。至于我们在旺斯酒店看到的画面,你可以适当放一些出来,但是不能提到具体的人。”

  “安老师,我就算想放也没办法放啊。我的灵眸云台相机里里外外坏了个彻底,连储存卡都碎了。离开之前,我本来寄希望于我挪到电脑上的那些视频,结果回家后打开一看,那些视频全成了静音的黑屏画面。”袁野越说越难过,“我感觉我们这一季的最后一期节目要完蛋了。”

  拍了二十多天视频的辛苦全都白费,安阎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袁野,“你先想办法,我也帮你想,如果我这边有合适的合作机会,我再联系你。”

  袁野期待道:“安老师,您还愿意跟我们合作?那我再准备一份合同……”

  安阎:“具体得看有没有合适的机会,没有就只能算了。至于合同,你不用准备新的,也不用再给我费用,有机会我们就录制新的节目,没机会我把钱退给你。”

  袁野感激道:“安阎老师,谢谢您的好意,钱真的不用退。如果有新的合作,合同我们也要签新的,就是酬劳可能比之前给的会稍微低一点……”

  “详细情况以后再说。”安阎说道,“我先挂了,再见。”

  挂了电话后,安阎翻出他半夜画了铁环图的笔记本,盘腿在床上看着笔记本上的内容。想到什么有用的,就记在便利贴上,贴到图画旁边当做标注。

  铁环上和地点有关的图案都只刻了寥寥几笔,正好安阎刚从玉安高中回来不久,才能第一眼认出画着玉安高中的那只铁环。其它几只铁环上的图案,安阎除了旺斯酒店之外,一个都没认出来。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分辨出前三只铁环上的图案对应的是什么地方,尤其是第一只铁环图案对应的地方。

  糟糕的是,安阎只觉得第二只和第三只铁环上的图案眼熟,至于第一只铁环上的古代建筑图案,他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这会杜鸩就坐在他身旁,安阎指着第一只铁环的图案问他,“你觉得这个建筑像不像一个亭子?”

  杜鸩点头道:“有点像。”

  安阎抓了抓头发,“我在我们市里的山上见过亭子,可没见过这种外形的啊。难道这个亭子是哪个小区或者公园里的?可是……我住过的小区和周围的公园里,也没有这种亭子。”

  “我想起一个线索,说不定有用。”杜鸩抬起手,把安阎头上炸起的毛理顺了,“上次回迷心民宿的时候,我整理过我留在那里的所有东西。有很多东西上都刻了你的名字,只有一块鸟形状的木雕上没有刻你的名字,只刻了一个鸩字。”

  杜鸩:“那块木雕木头的质地看上去很旧,至少有近百年,我觉得它可能就是我从宅里带出来的东西。”

  安阎奇怪道:“你确定吗?”

  杜鸩微微摇头,“不是很确定,但比起别的东西,它最可能是。”

  “那就不太对了……你说的那块木雕是我的。”安阎懵道,“是我小学六年级毕业那年,我爷爷送给我的……”

  杜鸩问道:“有没有可能是你记错了?”

  安阎摇头道:“爷爷给我送礼物的事是我爸妈告诉我的,我自己没什么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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