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幂叫来修理我的人,遭遇到秦莘、我和医院保安的共同修理,并且被保安带走了,我估计,他少不了被继续修理。
在秦贯田病房里的惠幂,在我去扶倒在地上的秦贯田时,她竟然要用椅腿从背后偷袭我,被她姐姐惠蘅阻拦了下来。她揭露了她姐姐一个惊天秘密,说她姐姐在离婚时曾自杀过两次,说过之后,她愤然离去。
秦贯田听说惠蘅自杀,他更加伤心欲绝。这时,惠蘅情不自禁的去安慰他,我便招呼秦莘出去,让他们这一对曾经的鸳鸯说些心里话。
这时我才注意,秦莘被那大块头打的那半边脸肿了,虽然半边脸大半边脸小,但她天生丽质,仍不失美感。但毕竟形象受损。这时我突然想到带她去看看医生。
她在和我去门诊的路上,她一脸的悲伤,眼泪在眼里打转。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说了声:“杜总打来的”,接着,她就接起了电话。
她本来还是那样的忧伤,然而,她在和杜留毕通话的时候,竟然笑了!这让我郁闷的呀,看来我今天来忙这一上午是白忙活了。我的胸口算是被大块头白踹了,而且惠幂还和我结下了仇。
她不仅笑了,还发出了“格格”的清脆的笑声。她打电话的三分钟里,有一分钟是严肃的,竟然有两分钟在笑!
这让我郁闷死了!我此时的心情比那大块头踹我一脚还要难受!我心里爱的是她,我帮她也是尽心尽力,就像帮自己的女朋友一样!
然而,我就不明白是什么样的力量在促使她笑?她爸的那种痛苦 连路人看了都会伤心,还有她多年没有见到她那曾自杀过两次母亲!她虽然没在她的身边长大,但那毕竟是她的母亲啊!
想到这里,我感觉痛苦极了!我决定暂时离开秦莘,要不的话,我或许会冲上前去冲动的摔她的手机的。
我彻底的迷茫了!于是,我便拿出手机,把手机铃声弄得山响,好像是谁打电话给我的样子。
她望了我一眼,又继续她的通话,继续她的笑容。
我对着并没有人打给我的手机故作惊讶的道:“什么?事情怎么会这样?”我一边装模作样的说着,一边向自己的汽车走去。
我走出医院大门,我的鼻子一酸,随即眼里有了泪水。我感觉我如果要遇到秦贯田那么大的挫折,我肯定会比他要脆弱得多。
到了停车场,我发现我的汽车并没在这里,我心里一塌: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被交警拖走了?我也没违规停放啊?
突然我想了起来,我的汽车是停在南边停车线里的,并不在这里。当时为了争取时间,我是跑着过来的!
我并不在乎我的付出,而是在乎秦莘那半边肿胀的脸在和杜留毕通话时的笑容。
杜留毕可是有妻子的人啊……你们这些女人啊……居洁,卞话,还有……
或许,秦莘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爱杜留毕吧……人家一个董事长,一个总经理,或许……
我想着想着,感觉头脑里乱极了!我便像奔跑来医院的时候一样,又向我汽车停放的地方奔跑而去!
我坐到汽车里的时候,秦莘来了电话,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接了起来。我希望能听到她的笑声。如果她笑的话,那说明她的心胸宽广,能装得下事情,她就是这么豁达……
然而,她的声音充满了焦躁:“钟星,你去哪里了呀?”
我极力保持着平静答道:“单位有点急事,需要我回去处理一下。”
“你能回来吗?我爸打电话让你去一趟呢!”我想听到她的笑声,哪怕是一丝欢乐的语气。
“你现在在哪里?”不是我小心眼儿,我是担心她去找杜留毕,因为有这种可能!
秦莘焦急的说道:“杜总说有一个重要的人事安排,让我去一下。”
草!果然被我猜中!她的嘴都被打流血了,脸也肿了,只因为杜留毕的一个破人事安排,她就要丢下她那重病的爸爸以及刚刚见面的妈妈去见他。这一股力量,就像火热的初恋一样啊!
我的心在一阵阵疼痛,但我又不好责备她什么,便道:“我先上一下单位,有可能的话,我尽快赶回来!我的手机快没电了……”
“钟星,你什么事不能缓一下吗……”
我含着眼泪关了手机,她下面说一些什么对于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已经关了手机!
此时,我只想喝酒!
我们所在云海的同学不多,走得近的只有殷正和师建。师建因为卞话的原因,我们俩几乎不来往了。我现在想到的只有殷正。
想起秦莘刚才跟杜留毕通话的笑容,我的心再一次揪了起来。为了缓解一下情绪,我便打开了车载音乐。
邓丽君的歌声像一道彩虹飘进我的耳里:“……明知道爱情像流水,管他去爱谁?……我并没有醉,我只是心儿碎……”
也不知音乐真的有疗伤的作用,还是的神经太大条,我的心情果真好多了!再看窗外,太阳明媚多了,雾霾少得多了,那位摇摇晃晃的胖大妈也嫌得不是那么难看了。
不过,我仍想喝酒,仍想找殷正喝酒。
快到正音酒吧不远的地方,我又有点犹豫了:听卞话说殷正因为追居洁而和琼慕分手,我这一次贸然的去,如果居洁真的在他那里,我可就尴尬了!
犹豫中,我已经来到了正音酒吧门前,只见门紧闭着,没有一个人进出。以前,殷正是很敬业的,一般酒吧都是十点上班,他每天九天就准时开门了的!
我急忙把车停好,便向门前走去,只见门上贴着一张红纸黄字的 “停业通知”,日期是今天的。
我心里惊了一下。见门没有上锁,我便向里面小心翼翼的走去。我一进屋,就闻到酒味。我正纳闷:不是停业了吗?怎么还有人在里面喝酒?
为了避免居洁真的在里面的尴尬,我决定先给殷正打电话。就在这时,一个女的从一间屋里走了出来。她的手里拿着旅行包。她见了我,刚想躲进屋里,但她最终还是站住了。
这个女孩长得挺标致的,二十一二岁的样子,五官漂亮,特别是鼻子相当出众。
“你……你是谁?”美鼻女孩惊慌的问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