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合理合法租的房子,今晚留她在这里住就算行善了,她还想要撵我走,我当然不能答应了。
“我说你这人还讲不讲理啊?上厕所也有先来后到的吧?”女孩突然站起身来,有点烦躁的说道。
“请你把话理清楚再说好不好?这是我租的房子,钱是我交的。从法律上来说,我和房东形成了合法的租赁关系。而你,与这个房屋一点关系也没有。再说啦,你那上厕所的比喻也非常不恰当,我是男性,你是女性,我们上厕所应该不是一个厕所吧?”
“这是你说的哟!”女孩眨了一只眼睛向我笑道。
我是不是遇上了一个美女神经病了呀?我郁闷问道:“我说的又怎么啦?”
女孩走向房屋的里间,拿个小包,走向卫生间,随即里面传来插门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刷牙声,漱口声,歌声,还有在歌声掩盖下的小便声。
又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哗哗的淋浴声。
这时,我突然有了小便感。
淋浴声停了,里面也没有了动静,可是她就是不出来。
我越来越有想解小便的感觉,便敲了敲门道:“喂,你出来好不好?”
“干嘛呀?”里面传来女孩不高兴的声音。
“你把卫生间占着,你能出来让我方便一下吗?”
“你这人好健忘啊!刚才你还说你是男性,我是女性,我们上的不是一个厕所,现在你怎么就要上我的厕所呀?”
我心想,我总不能鼓着,又不能破门而入,我只好到外面寻找方便的地方了。临走前,我发泄了一下心中的不快:“算你丫的狠!”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我便迅速来到树荫下解决了便急。
我在扣裤带时,胸口突然疼的一揪心。
被杜留毕抽的三皮鞭,当时我并没怎么注意,一天繁忙的工作几乎使我忘了疼痛。
上大学的时候,我和几个同学常在一起锻炼,有一项就是抗击打训练。开始抗击打的时候浑身疼痛,可是抗打的时间长了,有一种不挨打就不好受的感觉。
想起了抗击打,我便想起大学同室好友殷正。不过,他是开酒吧的,这个时候他正是忙的时候。我又想起了好友师建,他现在新锐事务所做造价工作。
我拿起手机给师建拨打过去,刚响了两下,就被他接通,我急道:“师建,你在哪?”
“单位有点事,刚下班。”
“你到眼科医院西边的小酒店来,我请你坐坐。”
师建笑道:“你现在在房地产的酒喝不过来,还有时间请我喝酒?”
“少废话,快点过来。方便的话,把你的棍也带来。”
师建是我大学同学的练友之一,他知道我拿棍的含义。他笑道:“拿棍什么意思?是不是你的皮又痒痒了?”
“是的!我最近尼玛的什么都不缺,就是缺打!”
师建笑了笑便挂了电话。
二十分钟后,他便来到小酒店门口,他手中拿着的黑布袋里的东西,我知道那就是我们常在一起练习抗击打的木棍。
由于要锻炼,我们只是炒了两个菜,一人只要一瓶啤酒。
喝了一会儿,师建递了一支烟给我。
我把它夹在耳朵上,从包里拿出一包施工工长给我的软中华递给了他。
“你这家伙,抽上这烟啦?”师建惊讶的说道。
“我说师建,你还是我哥们吗?我什么时候抽烟超过十块钱的?”
“这烟是人家送的?……哦,你这家伙,也学会受贿了!”
我苦笑了一下道:“干我们这工作,如果你一点也不沾人家的,人家就会离你远远的。你收了他们一星半点的,他们会觉得你是他们自己人,他们有错的时候就会乖乖听你骂,也会配合你把工作做好!”
“我平时为收人家一点东西辩解,你就说为受贿找借口!到你这,应该就不叫为受贿寻找借口了吧?”
“你烟要是不要你就拿来,少废话!” 我在和他的打屁中,感觉心情放松了一些。
走出小酒店,我便坐着他的黑色比亚迪一起向海鲲公园而去。
到了海鲲公园树林里僻静的一块空地上,天已经黑了下来。
“你先打我还是我先打你?”师建问道。
“你先打我!”我站好以后,双手抱在后脑勺道。
“打哪里?”
“不要婆婆妈妈的!还像以前一样,只要不打头,别的地方任意打……”
“啪!”
还没等我说完,师建就一棍棒打在我的屁股上。他打的并不狠,我的身体只是动了一下,但脚并没有离地。
我本想让他打前胸,因为杜留毕攻击通常会攻击前面而不是后面,但我的胸前还在疼,便随他怎么打了。
随即,他又一棍打在我的腿上道:“你小子今天怎么啦?是不是和居洁闹矛盾啦?”
“使点劲打,不要那么多屁话!”
他又在我的胳膊和背上打了几下,便把棍扔在地上道:“黑灯瞎火的,两人在这打没劲……你小子如果真的皮痒痒,你回去就让居洁用擀面棒抽你。”
提到居洁,我又一阵心痛,我声音低沉的道:“既然来了,你也练几下吧!”
师建像我刚才一样,把双手抱在脑后。
我这两天的心情特别不好,此时我也不知道犯什么诨,举起木棍,使劲全力砸向他的屁股。
棍棒喀嚓一声断为两截。
师建脚下不稳,一头向前栽去。他哎呦惨叫一声,爬起来双手揉着屁股对我怒道:“尼玛的你想打死我啊?”
“我以前也是这样打你的,也没把你打成这样!看来,今后你要多做这种抗击打的训练了!”我知道我错了,但仍强行辩解道。
“你说实话,你说你这一棍打的正常吗?”
我看他真的是负了疼了,便道:“打也打了,你不要那么矫情好不好?”
“我矫情?尼玛的连棍都打折了你没看见吗?”
“我错了,我认罚还不行吗?要么请你连喝三天酒,要么你再拿根棍抽我三下还不行吗?”
“你真的认罚?”师建的口气似乎轻松了许多。
“认罚!”
“那好!”师建说着,从裤袋里拿出一个u盘道:“我这几天真的是太忙了!手里对的账还得一星期才能完,又接了三幢二十九层的住宅,这两天你板板正正的给建一幢楼的模板发给我。”
“行!”我和师建之间没少相互帮忙,今天就不是我的错,他的忙我也是要帮的。于是我爽快的答应下来。
我在房地产工程部,虽说不像师建那样是专门干造价的,但我的软件预算的水平却是一流的,无论是速度上还是精确度上。师建虽然是专业干造价的,但我的水平决不在他之下。
这个惩罚对于我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了,我要能睡着就睡,睡不着就建模,反正我在手的那几幢楼的预算早就算出来了。
“我的屁股疼得连座位都没法坐了,你自己打车回去吧!”
我听他这么一说,也意识到刚才那一棍真的太狠了!
师建走后,我在小酒店门前犹豫了一下:我的行李和电脑还在居洁的出租屋里,要替师建做预算,那是一定要电脑的。
虽然我并不想在这夜晚去居洁那里,但答应师建的活又要做,我便硬着头皮打车向居洁那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