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言“嘶”了一声:“那你是因为什么来打的架?下手还挺重!”
凌晨冲他抱歉的笑笑:“因为你是个幸运的家伙。”
徐嘉言不明所以。
凌晨却站起来,按了一下嘴角的淤痕,走出去几步才回过头来:“对她好一点。”
徐嘉言不知道他们夫妻两今天唱的是哪出,但若事关程珊珊,他就不乐意了。他也站起来:“这是当然,我会好好珍惜的。我和某人可不一样。”
凌晨身形一顿,徐嘉言继续道:“还有,凌晨,你只管管好吴娇就行了,珊珊是我女朋友,我自己会照顾好的。就不牢你费心了。”
凌晨将掉下来的袖子挽起来,没再回复任何话,按下电梯走了。
***
徐嘉言脸上挂了彩,将开着车带着货车往工作室方向开的路上,原本打算今天不去程珊珊家了,但转念一想,回去让她心疼一下最好。
徐嘉言弯着唇笑起来,牵扯到嘴角的伤口,不自觉地嘶的一声。
“凌晨这家伙。”
徐嘉言专程去买了程珊珊最喜欢的那一家进口零食的stor,给买了一大筐的零食。
去的时候程家刚好准备好晚饭,佣人正收拾干净的碗筷往餐桌上放。
程珊珊翘着一只脚从画室一蹦一蹦跳出来。
徐嘉言在玄关换鞋,听到声音忍不住叮嘱:“你慢一点跳。”
程珊珊跳过去靠他身上,声音轻快:“你回来啦?”
徐嘉言转过身,将身上的人抱进怀里,笑起来:“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程珊珊抬头看他:“我想你了。”
“你脸上怎么好几处都青了?嘴角还破了皮?我靠,徐嘉言你出去打架了?”
徐嘉言被她逗笑,笑起来又撕扯到伤破的地方,牵动了一下眼角上的皮肤。
“没有,你先去坐着,让我换一下鞋子。”
程珊珊“哦”了一声又跳回去客厅的沙发上。手机“叮”的一声弹出凌薇的信息。
凌薇:[我靠!!!啊,珊珊,你知道吗?我这么沉稳的哥哥,他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打架了。]
程珊珊皱眉,瞧了一眼挂了一脸伤走过来的徐嘉言,越想越觉得有问题。
程珊珊:[你怎么知道是打架了?]
凌薇:[他挂彩了!脸颊嘴角,一看就是拳头打的,他还骗我说是摔跤摔得。他以为我是傻子吗?]
程珊珊:“……”
徐嘉言坐下来,程珊珊双手放在他的脸上,反反复复看他的淤青,心疼地皱起眉:“是不是被凌晨打的?”
徐嘉言抬眼,讶异:“你怎么知道?”
“薇薇说他哥也挂彩了,所以我猜的。”程珊珊跳下沙发去隔壁的收纳间翻箱倒柜找药箱。
“找到了。”她拿出来几种化瘀消疼的,“等吃完饭再抹上。”
李隽从楼上下来:“言言到了呀,那我们开饭吧。”
程珊珊还捧着徐嘉言的脸看:“凌晨打的也太狠了,你的小酒窝都肿了,不行,我找他算账去,他凭啥打你啊。”
徐嘉言失笑,将她拉住:“我也狠狠揍回去了,先吃饭吧。”
吃完饭,他们在书房的长桌子上面规划后面要去采风写生的地方。
“就这里吧,这个古镇之前我就想去的,但是凌薇有事,我一个人也觉得没意思,我们第一站就去这里吧,然后从周边一点点延伸开去,去各种地方?”
程珊珊指着地图上面的一个古镇,那个地方他曾经去过一次,有拍过一处浪漫的古镇落日,小桥流水下的夕阳,美如仙境。
徐嘉言点头,他去过就能知道哪些地方有好吃的,哪些地方风景美。跟喜欢的人一起故地重游,肯定是另一番滋味。
程珊珊将第一站勾上:“嘉言哥,我们明天就去吧?”
徐嘉言握着她腰的手一紧:“明天去?你的脚好了?”
程珊珊:“没好,你背我呀。”
程珊珊放下地图,跳到他背上:“以后我脚好了,你也要背着我。”
徐嘉言背起她,带着她在屋子里转圈。
“嘉言哥,以后你还办摄影展吗?”
徐嘉言背着她从书房绕出去,在程珊珊家的后花园里慢慢散步。
“办,不过不和他们一起办了,以后只和我们家珊珊一起的才办。”
程珊珊趴到他背上脸颊贴过去,和他脸颊贴着脸颊:“你是说,以后你要和我一起办联合的展吗?”
徐嘉言点头:“不知道珊珊大小姐愿不愿意。”
程珊珊催他继续走,笑眯眯道:“那我要看看以后你的表现了。”
徐嘉言背着他快速地奔跑起来:“请领导考察。”
“哈哈哈哈,嘉言哥,你跑慢一点。”
徐嘉言停下来。
月亮从天边升起,挂在院子里的巨大常青树梢上,明亮的银白色。
星星披上朦胧的纱,寥寥几颗挂在不远处。
徐嘉言和程珊珊一起仰头看那一弯月。
“珊珊,我一直没跟你说过。”
“嗯?”
“我爱你。”
徐嘉言侧过脸,半边脸被月色的清辉照着,半边脸和程珊珊贴着。
程珊珊心中一动,唇角一勾,轻轻碰了碰他的脸,低声道:“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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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收藏专栏《等月亮》、《妒春袍》
下本《等月亮》文案:
1.
圈里都知道,家世显赫的谢嘉誉性情冷淡,又桀骜不服管,谁都无法让他低头。
但他有个青梅竹马。
许多人都见过,对谁都不假辞色的他会蹲下身为她系上散开的鞋带,也会在人来人往的校园小径里单手背着她,另一只手提着她的水晶鞋。
众人都以为他们天造地设,天生一对。
连她都这么以为。
2.
陆霜微曾以为他们天生就合适,生来就般配。
直到谢嘉誉带回沈文舒,清纯干净、楚楚动人。
为了和她在一起,他愿意放弃家产白手起家。
被家族打压,也不愿回头,低声下气去恳求曾经不屑一顾的纨绔,备受欺辱。
“那我呢?”
“你是我的妹妹。”
3.
谢嘉誉单干并不顺,昔日天之骄子只能住在破旧出租屋。
好不容易情况要好起来,又在沈文舒的手机里发现了男友abcd。
他只是e。
当晚。
脏乱不堪的酒吧垃圾桶旁边。
陆霜微将烂醉如泥的谢嘉誉捡回了家。
4.
后来。
在自家楼下被学长表白到一半,被谢嘉誉打断。
陆霜微看着他抱着自己的手提醒:
“哥哥,请自重。”
[若我是月亮,那你便是我的世界,只围着你公转]
《妒春袍》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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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娇蛮任性、飞扬跋扈的华容公主,看上了志学之年就出征北伐立功,而后在又一次平定战乱时不慎双腿残疾的平北王。
平北王年少有为,铁骨铮铮,随父北上征伐,少年立功。虽金戈铁马、枪林箭雨走过,但为人春风和煦,铁胆柔情。
坊间皆为平北王愤愤不平,都道鲜花要被牛粪强采了。
一日,御花园设宴,宫人偶然在假山一角撞见,不良于行的王爷摇着轮椅一步一步将公主逼到假山石上。
公主一双凤眼惶惶如受惊的幼鹿。
只听王爷喉间含着笑,嗓音沉沉诱人:公主,愿赌服输,是我过去,还是你过来?
公主发间沾了水,雾气蒙蒙的眼睛垂下来,战战亲在了王爷唇角。
当夜消息传到了坊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