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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医生的奶糖(兄弟)】第二章立秋(2)

禁色四重奏 留下饭勺 4627 2024-06-29 17:35

  少年平躺在后椅,含着眼泪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袁泽白,修长的两腿不住扭动,半褪的裤子又被褪了一些。

  袁泽白帮他的裤子脱掉,手偶尔碰到滚烫的腿,腿就一阵颤抖。

  “嗯……”少年好似不耐烦似的直起上半身,向袁泽白伸出手臂。

  袁泽白微微前倾,让少年的手够得到自己的脸颊,少年的手心温热而柔软,他侧过脸,在手心轻轻一吻。

  少年的手一颤,吃吃地笑起来。

  他轻笑,把少年的两腿一抓,然后用力一转,只听“啊”的一声,少年趴在黑色的皮座上,圆润的屁股和修长的腿袒露在他的面前。

  少年的阴茎碰到冰冷的皮座,全身一颤,随即像是得了趣似的,不断地摩擦着,脆弱的阴茎在皮座上摩擦,刺痛的同时也缓解了少年的欲望。

  “跪好。”他轻声说。

  但少年根本听不进他的话,圆润的屁股依旧在毫无防备地扭动。

  于是他抓住少年的大腿往上提,少年这才乖乖地跪着,两腿顺势张开,那粉色的秘密穴口微微张开。

  他眯起眼,见少年凭着本能抓着自己的阴茎,没有任何技巧地撸动。

  他包裹住少年的手,用力一握,少年借着自己的手感受到撸动的力度,头一昂,红晕加深。

  他一手帮助少年撸动阴茎,另一只手从少年的大腿内侧往上抚摸,然后用力一拨,将两腿分得更开些,直到他看见少年大腿内侧一块浅色胎记。

  他的手顿了顿,抬起头看了眼少年,但少年的眼睛紧闭,完全沉浸在快感中,他又低下头,注视着这屁股。

  “啪。”

  他在少年的屁股上重重一拍,少年的两腿突然加紧,伴随而来的是一声呻吟:

  “啊……”

  他的眼睛一沉,将少年的屁股掰开,粉色的穴口极小,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湿润得一塌糊涂,甚至在无意识地吞吐着。他推进一根手指,穴口很是润滑,轻松进入了,窄窄的甬道像是千万只小嘴,紧紧地吸附着他。

  “嗯嗯……”少年的屁股扭动着。

  他又推进一根手指,少年的穴口开始抗拒起来。

  “嗯嗯……嗯……”少年撸动的手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通红的眼睛望着他。

  他松开握着少年的手,然后把他的上衣往上撩,大手在瘦弱的后背游走,然后滑到前方,捉住那两只早已坚挺的小乳头,反复打圈。

  同时另两根手指慢慢地抽出穴口、又慢慢推进。

  “嗯嗯……嗯嗯……嗯嗯哈……”少年仰着头呻吟着。

  等少年适应地差不多了,他又插入第叁根手指,穴口分泌出来的液体慢慢淌下来,顺着大腿根流到皮座。

  “嗯嗯嗯……嗯嗯……”

  他将叁根手指重重一戳。

  “啊……”

  少年的后背一片通红,全身在微微颤抖。

  但他未等少年完全缓过神,就将手指一折,正对准最敏感的前列腺。

  “啊啊啊……”

  少年一阵痉挛,一股白浊的液体从前端喷出,紧接着重重一颤,瘫软在漆黑的皮座上,急促的喘息中还带着浅浅的呻吟。

  他退出手指,拿纸巾擦了擦,转过身见少年已经闭上眼,像是睡着了。修长的身体白皙如雪,纤瘦的腰肢紧贴皮座。

  他把少年的上衣往下拉了拉,内裤已经湿了,扔在一旁,只给他穿上了裤子。在他触碰到温热的皮肤时,身体还会微微颤抖。穿好裤子,他坐在少年身旁,把少年额前湿漉漉的头发拨开,露出光洁的额头。

  他沉默了会儿,把自己的黑色风衣盖在少年身上。然后出了车,点了根烟。

  天色已经暗了,脚下是枯色的枫叶,对面是一个废弃的工厂,最后的残阳耷拉着脑袋落进空荡的破楼里。

  刚刚给少年发泄出来,袁泽白自己也出了一身汗,衬衫上还留有一块干涸的精液。他是有洁癖的,但此时并没有觉得厌恶,相反,他轻笑起来,起风了,秋风裹挟着淡淡的寒意掠过他的烟。

  他抽完最后一口烟,拉开车门,坐回驾驶座,发动引擎,通过后座镜,他看见少年不安的沉睡模样,黑色的风衣包裹着他纤瘦的身体,眉头微微拧起,身体不时扭动着。

  他知道,药劲还没结束。

  车疾驰而过,掠起一地枫叶。

  果然还没到家,少年就开始不安地爬起来,从后座伸出手臂去够袁泽白的身体。

  袁泽白一手拿着方向盘,腾出一只手来抓住这滚烫的手。

  “忍一忍,快到了。”他温柔说道。

  袁泽白把车停好,少年已经哭了出来,他把少年包在风衣里,匆匆进了电梯,开门,用后背把门“咚”的一声关好,然后把少年放到沙发上。

  “呜呜……”少年的生理泪水已经把那张漂亮的脸蛋哭花了。

  裤子被阴茎崩得紧紧。

  袁泽白皱了皱眉,把少年的裤子一拉,阴茎弹了出来。他摸了摸后面的小穴,全部湿透了,他一下子推进叁根手指,一阵抽插后,少年在颤抖中射了。

  少年无力地侧躺在沙发上,袁泽白看少年的精液,已经稀薄了不少。他站起来,准备给少年倒杯水稀释药性。

  突然少年抓住了他的手,他转过身,见那湿漉漉的眼睛直直地望着他,阴茎虽然软了,但还在一抖一抖的。

  少年似乎想说什么,但喉咙里只有像小动物似的呜呜声。

  他拍了拍少年的手,说道:“我去给你倒杯水,很快就会好的。”

  少年迟疑了一下,慢慢松开手,他去倒了杯温水送到少年面前。

  少年紧紧地盯着他,他揉了揉他的头发,说道:“喝了这个就会好起来的。”

  少年这才喝了一口水,但眼睛还在直直地望着他。

  “乖孩子,多喝点。”他说。

  少年喝了一大口,然后突然把杯子推到一边,两腿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直挺的阴茎顶在他的胯部,他愣了下,紧接着少年就抱着他的脖子,开始扭动身体,阴茎在他的胯下不停地摩擦。

  他其实早就处于半硬状态,这样一来,他完全硬了。

  他的手一紧,把少年的腰一掐,推到了旁边,少年跪在旁边,半裸着身子,渴望着他。

  他的呼吸一滞,径直去了阳台,又点了根烟。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身后有光脚在木地板上的“啪嗒啪嗒”声。

  他转过身,见少年半裸着身子站在自己面前,漂亮的长腿间是半硬的阴茎,双脚赤裸,站在冷地板上。

  他的眉头紧蹙,把烟灭了,把那件黑色风衣拿过来给他披上,又给他拿了拖鞋穿上。

  “天转凉了,别受凉。”他轻声说。

  少年默默听他说完,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阴茎慢慢变硬。

  他的眼睛一热,“你虽然被下了药,但你还小,要克制些,不然等你清醒以后会全身酸痛。”

  少年点点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看了看自己笔挺的阴茎,又看了看袁泽白。

  半天没动。

  阴茎的前段渗出了水。

  袁泽白揉了揉他的头,在自己的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块奶糖,放到他的手里,说道:“乖孩子,很听话。”

  少年拿着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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