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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19)

北上寒川 小妖墨 9747 2024-06-29 17:00

  76 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顾珩北:说点粗话?那样会比较带感,不过那是不可能的。

  纪寒川(脸红):叫我的名字就很好。

  77 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顾珩北:我知道你想听什么答案,但我就是不说。

  纪寒川:他什么表情我都喜欢。

  78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顾珩北:不行!

  纪寒川:不行!

  79您对sm有兴趣吗?

  顾珩北(瞬间冷脸):我给你脸了是吧?

  纪寒川:我们没有兴趣,你不要问这个问题了。

  小妖墨(惭愧):抱歉抱歉,我们进入下一个问题。

  (os:索林那死小子干的好事,他们两个对这点都非常忌讳)

  80 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顾珩北:那我会觉得他最近很累,让他停下工作,陪他休息,旅游,锻炼身体。

  纪寒川:我会觉得我是不是丑了或者胖了,然后改进自己。

  81 您对强|奸怎麽看?

  顾珩北:强|奸biss!

  纪寒川:违法行为,必须严惩!

  82 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顾珩北:两情相悦,有什么痛苦的?

  纪寒川:不会痛苦,那是很美好的事。

  83 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顾珩北:最兴奋的,是在他老家那次吧,在他的房间里,很简陋的地方,他的家人就在隔壁的屋子里那种感觉难以言喻。

  纪寒川:每一次都很兴奋,没有焦虑过。

  84 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顾珩北:滚蛋!

  纪寒川(抿嘴笑,小声):经常。

  85 那时攻方的表情?

  顾珩北(懒得搭理)

  纪寒川:我不知道我的表情是什么样,但是我心里特别高兴。

  86 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顾珩北:没有。

  纪寒川:没有!

  87 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顾珩北:说了没有!

  纪寒川:没有做过的事哪来的反应啊?

  88 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

  顾珩北:纪寒川,他满足了我所有的幻想。

  纪寒川:顾珩北。

  89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顾珩北:符合。

  纪寒川:他就是我的理想。

  90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顾珩北:没兴趣。

  纪寒川(茫然):道具?

  91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顾珩北:29,靠。

  纪寒川:27。

  92 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顾珩北:是。

  纪寒川:是。

  93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裏呢?

  顾珩北:手。

  小妖墨:手?

  顾珩北:对,手,他好像个小孩,很喜欢吃我的手,那时候会让我很心软。

  小妖墨:那纪寒川呢?

  纪寒川:脖子和耳朵。

  94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裏呢?

  顾珩北:脖子,耳朵。

  纪寒川:手。

  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顾珩北:天下男人都一样。

  纪寒川:嗯。

  96 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顾珩北:会想这个世上也只有这个家伙,能让我这样了。

  纪寒川:我好爱他。

  97 一晚h的次数是?

  顾珩北:23次,最佳频次。

  纪寒川:我听他的。

  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顾珩北:谁的手闲着谁脱。

  纪寒川:他的衣服我脱得多,我的衣服他脱得多。

  99 对您而言h是?

  顾珩北:生活的一部分。

  纪寒川:我爱他和他爱我的表达方式。

  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顾珩北/纪寒川:ccbb3344。

  第110章 迟来的番外

  (一)

  婚礼定在五一。

  顾珩北年假休完开始上班,筹备婚礼的事全都交给了纪寒川,他也挺心安理得,毕竟求婚是他来的,满城张灯结彩烟花齐放的,搁古代,那就是妥妥的立太子妃普天同庆。

  纪寒川本来想找个国外的小岛或者城堡来办婚礼,但顾家那边的亲戚好多不方便出国,最后只能把婚礼地点定在了海南。

  纪家这头已经没长辈了,纪寒川请了顾珩北的两个小姨做参谋,从议亲,下定,彩礼,到筹备婚礼,一套流程走得面面俱到。

  俩人一个出生簪缨世家,一个是通吃东西两洲的资本新贵,认识的人手拉手能围京都城绕一圈。

  不过拟定的宾客不到一百人,都是关系最好的至亲死党。

  顾航远送了套三环的房子出来,房产证写的是纪寒川的名字,作为聘礼。

  纪寒川的嫁妆就有点厉害了,顾进南找了两个精算师估算过后,得出的价值超过十位数。

  于是顾进南大手一挥,划拨给了顾珩北同等价值的股份,绝不让自己的宝贝弟弟高娶了。

  结婚这个事有多麻烦谁结谁知道。

  两个人都穿黑的,或者都穿白的,或者一黑一白,简单大方,顾珩北走在医院长廊上,白大褂衣角带风,一手拿着病历一手拿手机,声音因为不耐烦扬得有点高,二姨,我是结婚,又不是选美,不需要那些花里胡哨的颜色!

  只有黑白颜色也太单调了,而且敬酒还要换三套礼服呢!三套礼服的颜色最好不一样,顾珩北他二姨在电话那头不满道,你能不能上心一点?礼服肯定要让师傅给你量过再做,你就报个尺寸算怎么回事?还有款式也得好好挑

  纪寒川选什么款式我要一样的就行了,顾珩北打断她,二姨,我现在就要进手术室

  顾珩北把手机一抛扔给小护士。

  喂喂,我是顾医生的助理护士,阿姨,顾医生进手术室了!

  这臭小子!二姨对着电话里的盲音怒道,就这种态度还想娶媳妇!

  这要不是我亲外甥,我铁定给他搅黄了!一直在旁边听电话的三姨也愤愤。

  两个人齐齐看向乖乖坐在沙发上眨巴眼睛的纪寒川,又欣慰地笑起来:总算还是有个乖的!

  太可怕了!吃晚饭的时候纪寒川委屈地跟顾珩北告状,二姨和三姨给我选了一堆大红粉红桃红的还有紫的衣服,腐女太想当然了,不是每个gay都喜欢粉红和紫色的!

  小可怜儿,顾珩北安抚地捏了捏纪寒川光滑溜溜的脸蛋,不过你这几天跟着俩姨做美容,皮肤是真变好了!

  我以前皮肤不好吗?

  你刚出院那阵有多糙,你自个儿没点儿数啊?

  顾珩北你讨厌么,纪寒川哼唧着歪在顾珩北身上,又去抓他的手来咬,说好了不提黑历史的。

  顾珩北吃着饭,被纪寒川扒着胳膊有点伸不开手,便推了他一把:好好吃饭。

  纪寒川正闭着眼靠在顾珩北肩上,闻言睁开眼睛,慢慢坐直,嘴巴撅了起来。

  怎么了你?

  纪寒川撇过脸,不说话。

  吃得好好的闹什么脾气?顾珩北莫名。

  二姨说得对,纪寒川转着圆溜溜的眼珠,慢吞吞说,这都还没结婚呢你就这么敷衍我了,以后你肯定要变渣的。

  顾珩北翻了个白眼:你作。

  哼!

  顾珩北把筷子塞进纪寒川手里:好好吃饭!

  不吃!

  不吃饿着!

  你已经开始对我不耐烦了!

  嗯哼,顾珩北吃自己的,他最近发现纪寒川有点婚前焦虑症,每天晚上爱黏着他哼唧也就算了,还总脑补一些不靠谱的东西,他越搭理纪寒川就越矫情,我无情我残酷我无理取闹你的台词我帮你说完了,你可以给自己减戏了。

  纪寒川凶巴巴瞪着他:顾珩北,你再对我不好,我就

  你就怎么地?

  纪寒川踢开自己的椅子站起来,然后身子一挤歪,坐到顾珩北椅子上去了。

  顾珩北乐:我发现你现在开始走沙雕风了。

  哼哼,那你怕不怕?

  我怕你传染给我。

  纪寒川凑过去亲顾珩北的嘴唇:那就传染给你!

  狗起劲,顾珩北笑骂,你别瞎顶。

  就顶。

  我都纳闷了别人都十七八岁发清你的青春期怎么还延后十年了呢?

  啪嗒啪嗒。

  等我吃完

  吧唧吧唧。

  靠,这椅子硬得一比

  (二)

  这天晚上顾珩北难得的先下班到家,他给纪寒川打电话,纪寒川疲惫的声音生无可恋:我跟二姨三姨在买东西,你要是饿了就先吃饭,不想做点个外卖。

  买什么啊?顾珩北纳闷,你们早上八点不就出门了吗?这么长时间恒隆燕莎都够你们搬回来了吧!

  唉,纪寒川深深叹口气,回去给你看啊。

  晚上九点,纪寒川拖着两个大红箱子,咣当咣当地进门了。

  不是,顾珩北看着眼前的东西,俊脸扭曲,这玩意儿是给你戴还是给我戴?

  客厅的茶几上金光闪闪,放着龙凤大金镯一对,粗金链子两条,比顶针还粗的金戒指一双。

  此外还有代表两人属相的金狗金猴,金碗、金筷子、金算盘、金帆船、金元宝

  除了这些,还有呢!纪寒川打开另一只箱子,琳琅满目的皮带、领带、领带夹、袖扣、手表,闪瞎了顾珩北的眼。

  所有物品无一例外,不是鲜亮的大红色,就一定镶着黄金。

  这两个红箱子,纪寒川木然着脸,二姨和三姨说,我出门那天得带着这俩箱子,婚礼上要用的东西都得装箱子里。

  顾珩北抿紧嘴唇绷紧脸,喉结上下滚动。

  不用憋着,纪寒川幽幽瞅他一眼,想笑就笑。

  顾珩北哈哈笑出声,他一勾手把纪寒川抱在怀里爱怜地揉搓,不停捏他的脸颊和耳朵:真是难为你了。

  纪寒川本来还一肚子委屈,被顾珩北揉揉搓搓,心情顿时就好了。

  他把那只雕龙琢凤的大金镯子套到顾珩北的手腕上,然后笑了。

  顾珩北手长得好看,肤色白,腕骨的骨骼线条跟画出来似的,那么俗气的一个镯子戴他手上都赏心悦目得不行。

  纪寒川把整套三金都挂到顾珩北身上:好看。

  好看不能白给你看。顾珩北把纪寒川推靠在沙发椅背上,自己骑到他的身上。

  川娃子这些天可被折磨坏了,顾珩北不心疼是假的。

  纪寒川扶着他的腰,弯弯的眼睛里都是涌动的笑意:不白看,那你想要什么报酬?

  顾珩北挑眉坏笑,不老实的手指顺着纪寒川的衣襟伸进去。

  两个人亲得渐渐喘起来。

  麻蛋!顾珩北气恼地说,下面又要河蟹了。

  讨厌!纪寒川也烦得不行,审he的都是大总管,他们全家都是大总管!

  顾珩北不太甘心:我到现在都还没点题呢!

  纪寒川咕哝:我不是让你在上面了么

  顾珩北咬他耳朵:你给我装傻?

  宝贝儿,纪寒川好不容易喘口气说话,拉灯了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拉灯的小行家。

  灯亮了。

  顾珩北趴在沙发上,一只手臂顺着沙发垂在地毯上,金灿灿的镯子还在一闪一闪发着光。

  光|裸的脊背上铺着薄薄的汗。

  后脑勺的发梢上全是湿的。

  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性|感的味道。

  纪寒川一点点给他擦。

  顾珩北扭过头,目光严厉:老实点!

  纪寒川努了下嘴,把不老实的那个家伙挪了挪,他靠在顾珩北的耳边,低低笑着说了句话。

  靠,顾珩北的额头抵着手背,肩头颤抖,微哑的嗓子底发出含混的闷笑,你现在是越来越流|氓了。

  都是学长教得好。

  修长的指节有力地按压着身上的穴位,顾珩北被揉捏得昏昏欲睡。

  纪寒川想把他抱床上去睡,顾珩北睁开了眼。

  嗳。顾珩北懒洋洋地出声。

  嗯。

  顾珩北勾住纪寒川的脖子。

  纪寒川亲了下他的眼皮:嗯?

  顾珩北啧了一声:你让纪宁生也来吧,他毕竟是你哥。

  纪寒川愣住,迟疑地看着他。

  我还是看他烦!顾珩北把脸埋在纪寒川的脖颈里,但那天,你得有人送嫁。

  纪寒川把顾珩北抱起来,一直送到卧室的床上,他拉过被子,把两个人裹在里面,面对面地贴着。

  顾珩北动了动:你热不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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