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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心女配拿了好人剧本[快穿] 第47节

  不过他也不想一辈子待在他们那个贫穷的地方,他也想到首都来生活,而易子轩先低头,他也知道上面有人,对他做生意会很有帮助,于是他就出钱帮易子轩打通关系,捧易子轩上位,而易子轩上位之后,又反过来帮刘建国捞好处,两边开始了蜜月期。

  从那开始,刘珠珠母子在易家的地位水涨船高,到了现如今,刘珠珠的易太太之位也依旧坐得稳稳地,只是易子轩从一开始的时候不敢在外面乱搞,到如今他自诩位置稳固,也开始在外面搞三搞四了,刘建国不是不知道,但男人这种逢场作戏,他也管不了那么多,再说了,易子轩官越做越大之后,他们之间的主次关系已经反过来了,刘建国也不会轻易得罪了易子轩。

  所以现如今易子轩就跟他梦里那样,过得意气风发。

  第30章 二只白眼狼

  如果苏北摇看到就会看出来, 易子轩虽然看着跟前世一样意气风发,其实还是有很大的不同。

  他前世跟苏北摇结婚,虽然苏北摇家世不是最好的, 但苏北摇有美貌有才华, 跟他是知己, 跟苏北摇结婚, 易子轩是意气风发的, 而且他前世风评没有受害,一毕业就是去好单位, 而后一路得到重用,虽然也曾经因为太过清高而失意了一段时间,但等他调节过来, 摸准了官场的脉,他后面的发展是很好的。

  所以他前世的意气风发, 是真的意气风发。

  今世被苏北摇两个骚操作, 易子轩风评被害, 不得系里领导的喜欢,毕业就没分配到好单位, 再加上他的妻子刘珠珠只是一个半文盲的农村妇女, 还是以那样的方式结婚的, 这被易子轩视为平生最大耻辱。

  即使到了后来,在刘建国的帮助下, 他仕途也慢慢的走了上去, 但说实在话, 跟前世相比还是差了很多, 更不要说, 刘珠珠, 刘家的存在,更是让他如鲠在喉,因此易子轩今世的得意背后,更多的是卑躬屈膝的不甘和怨恨。

  气度自然而然的就低了几个档次。

  但韩斯时不知道。

  他还很年轻,没有足够的阅历去看透这些,他只是觉得易子轩就跟他梦里一模一样。

  这叫他不得不对那个梦耿耿于怀。

  他从来都不认识,也从来都没有见过易子轩,可在梦里,他却清清楚楚的知道他的名字,看到他的容貌,了解他的家境,这是不是在某种程度上可以印证,他的那个梦,其实并不是虚妄的,而是另一种真实的存在?

  这种认识叫韩斯时浑身冰冷。

  他无法去想象,如果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他的妈妈其实抛弃了他,并且在多年后又欺骗他,害死了他,甚至还害得他家破人亡,那妈妈还值得他尊重,值得他爱吗?

  现在的妈妈对他这么好,又是不是另一桩阴谋?

  另一桩,让他家破人亡,陷入绝望的阴谋?

  韩斯时觉得自己这样想妈妈是不对的,他拼命的去回想妈妈对他的那些好:在他摔倒的时候,笑着鼓励他站起来,在他伤心难过的时候,笑着亲他告诉他,妈妈爱他;在他生病的时候,大半夜冒着大雨一步一步的穿越黑暗送他去医院,一宿一宿的守着他;他辛苦学习的时候,妈妈会给他擦汗水;他上台表演的时候,妈妈会为他鼓掌加油,他获奖的时候,妈妈会为他骄傲……

  就连爸爸和邓阿姨,笑笑妹妹,跟妈妈毫无血缘关系,只因为他,妈妈就接受他们,尽自己所能的帮助他们。

  这样的爱,怎么会是假的?

  这样的妈妈,怎么会对他心存恶意?

  可晚上他又一遍遍的在梦里,看着她冷漠转身的背影,心如刀割。

  他在梦里哭,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不是爱我的吗?

  韩斯时无法得到解脱,他迅速的消瘦下来。

  他甚至无法面对苏北摇。

  每天早上等妈妈去上班了才起床,每天晚上都找借口不回家吃饭。

  他害怕,害怕看到妈妈的时候,会忍不住质问出声,更怕让妈妈知道,自己竟然对妈妈生出这样的怀疑。

  他觉得如果妈妈知道了真相,一定会很伤心很难过的。

  他下意识的一点儿都不想让妈妈伤心难过。

  可是,他很伤心很难过。

  苏北摇从一开始就察觉了韩斯时的不对劲,只是她最近有一个很重要的工作,不能分心,不得不暂时将这件事放下,只让403帮忙看着韩斯时。

  等她忙完的时候,403赶紧找她,都快要哭出来了:“宿主,你快点去找小时吧,那孩子把自己折磨得不成人样了。”

  “怎么了?”苏北摇大吃一惊。

  403道:“韩斯时还是去调查了,最后被他看到了易子轩,他发现了易子轩跟你以前的事情,也发现易子轩跟前世一模一样,他开始怀疑那个梦的真实性。”

  苏北摇明白了:“他混乱了。”

  403道:“嗯。他觉得那个梦是真的,但是他无法接受梦里的你,对他那么的残忍,他很痛苦,很纠结,他不知道该跟谁说,每天你不在家的时候,他就跟金宝说,被我听到了。”

  403很心疼:“他现在瘦得不成样子了,宿主你快去劝劝他吧。无论如何,都不应该糟蹋自己的身体呀。”

  403越来越人性化,跟苏北摇一起养了韩斯时十五年,也早就把这孩子当做是自家孩子一样关心了。

  苏北摇回家在金宝屋里找到韩斯时,韩斯时看到苏北摇的瞬间想躲,苏北摇叫住他:“小时。”

  韩斯时低下了头:“妈,你回来了。”

  “嗯!”苏北摇蹲下身子,揉揉金宝的头,金宝伸出舌头舔舔她的手,苏北摇问韩斯时:“你又过来陪金宝啦?”

  “嗯。”韩斯时低头,眼角余光却忍不住看向苏北摇。

  妈妈对着金宝,眉宇间是那样的温柔。

  这样温柔的妈妈,怎么会是梦里冷酷无情的人呢?

  苏北摇转头看他,“小时怎么了?”

  “没,没什么。”韩斯时站起身:“我突然间想起来,今天约了人,我先走了。”

  韩斯时急匆匆的往外走。

  “小时。”苏北摇起身叫住他。

  韩斯时背对着她,浑身僵硬:“有什么事吗?没事儿的话回来再说行不?”

  苏北摇叹息一声,走到韩斯时面前:“小时,你在躲妈妈。”

  “没,没有!”

  韩斯时一惊,下意识的否认,低头对上苏北摇的目光,他又狼狈的移开,苏北摇定定的看着他:“真的没有吗?”

  韩斯时张张嘴,想说没有,到底是说不出口。

  他抿着唇,低下了头。

  苏北摇叹息一声,把他带到书房去。

  “你不跟妈妈说一下,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苏北摇问韩斯时。

  韩斯时站在哪里不说话。

  说什么呢?

  说他发现了易子轩,说他怀疑妈妈?

  他怎么说得出口?

  韩斯时觉得心底的难过堵到了嗓子眼,叫他眼睛发酸难受。

  “是因为那个梦吗?”苏北摇直接了当的问。

  韩斯时猛地抬头看了一眼苏北摇,又快速的摇头:“不是。”

  苏北摇上前摸摸韩斯时的脸:“小时,你没在我面前撒过谎,你确定要对妈妈撒谎吗?”

  韩斯时露出狼狈,而后痛苦的闭上眼睛:“妈,你别问了好吗?”

  “然后呢?”苏北摇放下手,退后几步:“眼睁睁的看着你躲着我,再疏远我,然后,再抛弃我吗?”

  “我没有!”韩斯时急了:“妈,我没有这样的想法。”

  “可是你在这样做了,孩子。”苏北摇叹息:“小时,妈妈希望如果你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跟妈妈商量一下。小时,你虽然成年了,但在妈妈眼里,你还是个孩子,你有向妈妈求助的权利的。”

  韩斯时低下了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苏北摇没有迁就他,单刀直入;“是因为那个噩梦吗?你最近还是会经常做那个噩梦?”

  韩斯时抿抿唇,“没事的,妈,我没事的。”

  “怎么会没事呢?”苏北摇叹息:“你最近瘦了这么多,说明你一直都受着困扰。你应该早点告诉妈妈的。”

  韩斯时颓然,就是不想让你知道啊,感觉就好像是背叛了你一样。

  “我很快就会好的。”韩斯时抿唇道。

  苏北摇问:“那你愿意跟我说说吗?”

  韩斯时紧张起来,他再次强调:“真的没有什么的,妈,你别担心,我很快就会好的。”

  苏北摇凝望着他,韩斯时感觉狼狈,眼看着就要受不住跪地求饶,苏北摇却移开了目光;“既然你不愿意跟妈妈聊,那要不这样吧,我帮你找个心理医生,让心理医生帮帮你?你放心,心理医生都有职业规定,不可以对外透露患者的病情以及治疗的内容的,你不用担心被别人知道。”

  韩斯时想也不想就拒绝:“不用了。”

  他怎么可能跟别人说,他怀疑自己的梦是自己的前世,前世他的母亲抛夫弃子,最后还害得他家破人亡?哪怕一丝一毫,他都不想让别人知道。

  他甚至开始后悔,当初不应该让妈妈知道这件事的。

  “我会调解好的,妈妈,你别相信我一次好不好?”韩斯时哀求苏北摇。

  苏北摇看着韩斯时,张张嘴想说什么,最终没有说,叹息一声,换了一个主意:“那要不这样吧,明天妈请个假,带你去寺庙上个香,求个平安符回来带带,好不好?要是有用的话,我们就不去看心理医生,要是没有用的话,你答应我,我们去看心理医生好不好?”

  苏北摇轻声细语:“小时,妈妈很担心你!”

  韩斯时无法拒绝这样的苏北摇。

  他知道他妈妈的,他妈是个无神论者,从来都不求神拜佛的,可如今,为了他,却心甘情愿打破自己的信仰,去相信鬼神,韩斯时觉得自己完全没有任何理由去相信那些梦境。

  他妈妈怎么可能不爱他呢?

  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呢?

  这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苏北摇回头就请了假,第二天带着韩斯时去香火最旺的寺庙上香。

  她跪在佛前祈祷:“请佛祖保佑我儿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快快乐乐,我愿意付出我所有的一切。”

  韩斯时听得眼睛含泪,越发的憎恨那场无厘头的梦。

  他妈明明这样好,这样爱他,偏偏要编这样叫人憎恶的梦!

  韩斯时趁着苏北摇去下一个大殿烧香,跪在佛前祈祷,愿生生世世做妈妈的孩子,愿妈妈生生世世平安喜乐。

  403偷听到,跟苏北摇感叹道:“韩斯时被前世的梦境困扰这么久,对你的爱依旧是这么真挚深沉。如果他知道,他梦到的那些都不是梦,而是真真切切存在过的,那该得多伤心啊。”

  苏北摇一边虔诚的烧香一边心里对403说道:“他这般才是应该的。我对他倾付了所有的母爱,精心抚育他长大,要是就因为一个梦,就把我所有的付出都给抹杀了,就因此给我定罪,那才叫我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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