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申国,除了身为皇族的司徒家外,还有四大家族,慕容青兰所在的慕容家,东方云姬所在的东方家,还有呼延家,以及长孙忧音所在的长孙家。
长孙家专文,在大乾帝国的仕子有三成是长孙家的门生。
东方家专武,申国共有是十万大军,有四万大军掌握在呼延家手中。
呼延家则在申国朝堂内的势力很盛可以说是有近半朝臣都是听命于呼延家的,呼延家的现任家主呼延于,更是位列申国众卿之首,乃是申国唯一的上卿。
当然,呼延于这个上卿自然是没有林墨这个上卿尊贵的,林墨的乃是大乾帝国的上卿,各大诸侯国可都得礼遇的,而呼延于只是大乾帝国下辖的一个诸侯国的上卿。
而慕容家则专商,申国境内的有一半的生意归属于慕容家,慕容家的商队更是来往申国周围的各大诸侯国,而大乾帝国北方的商品有三成是来源于慕容家。
将申国四大家族的大概情况为长孙忧音讲了一下后,林墨道:“东方家手里的四万大军,夫君我还是真未放在眼里,相反夫君我倒是更重视慕容青兰所在慕容家。”
“哦,这是为何?”长孙忧音倒是不明白了。
慕容家只是商贾大家,而东方家则掌管了近半的申国军队,若是与东方云姬所在的东方家建立合作关系,岂不是更容易控制住申国?
将滑至长孙忧音腰部的背负拉直肩头,林墨淡淡说道:“忧音啊,你也知道白鱼呢,现在正在组建一支其疾如风其徐如火的火云骑的事吧?”
“白鱼倒是说过此事,好像将近万人吧!”说完,长孙忧音也疑惑了起来:“可白鱼组建火云骑与慕容家有什么关系?”
“倒是真有关系,而且是有大关系啊!”林墨笑这解释道:“这慕容家有生意,有一半涉及军队,其实有一项生意便是生产战马专用的护具,手艺颇好。”
“如今从雪瑶父王,也就是那个西域王,已经开始往燕国境内输送马匹了,白鱼呢,回去也在着手打造战甲与战刀,就差这战马专用的好护具了。”
听到此处,长孙忧音蓦然全部明白了过来,这时,林墨忽然叹了一口气,又道:“其实吧,夫君我也不是不想与东方家合作,而是夫君与东方家有些恩怨纠葛。”
“夫君与东方家有仇?”长孙忧音吃了一惊,眸中满是不可思议。
东方家不过是申国境内的四大家族,可这若是放到整个大乾帝国,连大家族之列都挤不进去,这区区东方家竟敢得罪自家夫君,这是怎么回事?
“是啊,有仇啊!”林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了起来。
“事情还得回到两年前吧,我与芷兰来到澜州游览风光,那东方家的嫡长子东方赢,也就是现今司徒震天的宠姬东方云姬的弟弟,想要对芷兰欲行不轨,夫君我放过那一次之后,可谁曾料道那东方赢以为是夫君我怕了他东方家的权势,还想对芷兰行不轨之事,夫君我就将东方赢给杀了,这不,夫君我与东方家的恩怨就结下了。”
见林墨脸上有些的郁闷不愉快之色,长孙忧音眼珠一转,笑道:“哦,夫君,妾身现在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
“哦,夫君的忧音终于明白了什么呀?”林墨嘴角泛起一抹笑意。
长孙忧音的脸突然拉了,佯装嗔怨道:“原来夫君这趟来陪妾身见父亲母亲他们的只是次要的,而主要就是来与慕容家合作,帮助白鱼打造火云骑的。”
闻言,林墨却是骤然哈哈一笑,打趣道:“哟,夫君的忧音终于是学会吃醋了。”
开心的笑着,也不待长孙忧音有任何反应,林墨忽然一个翻身将长孙忧音压在身下,挑起长孙忧音那精致非常的下巴,极为认真地道:“谁说来陪忧音见父亲母亲他们是次要的?这可是夫君我来澜州的主要目的。”
长孙忧音的脸上一红,眸中浮起了疑惑之色,不懂林墨说的是什么意思。
林墨轻舔了一下上嘴唇甚是邪魅地道:“若只是与慕容家商谈合作,何须夫君我亲自来这申国,夫君我随意派个宗内的人不就好了,比如执事,如今夫君我亲自来了,自然是来陪你忧音你见咱爹娘的咯。”
听得林墨这话,长孙忧音面上一喜,双手再次换上林墨的脖子,微笑道:“夫君,那我们明日什么时候去见父亲母亲他们啊?”
“明日上午走不开,有客人会来。”说着,林墨又眼前一亮道:“那我们快到午时的时候再去吧,刚好去蹭午膳,忧音你看如此可好?”
长孙忧音欢喜地点了点头,林墨嘿嘿一笑,就要低首吻上长孙忧音的唇,而后拉过被褥开始辛勤的工作,却被长孙忧音用手挡住了嘴。
“慢着,夫君,妾身还有问题。夫君你花费无数财力打造一支又一支的强大军队,夫君你是要挑起战火,推翻大乾帝国,自己做皇帝吗?”
“忧音,你怎么这么想呢?”拿开长孙忧音的手放到脖子,林墨道:“做皇帝有什么好的,就是个劳碌命,夫君我只是为了复仇,也为了燕国能强盛下去。”
听到这话,长孙忧音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庆幸林墨没有做皇帝的念头,不然自己又得进入红墙深宫之中,那里面就是自己的噩梦与地狱啊!
看出了长孙忧音为何会突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林墨直视着长孙忧音那双动人的眸子,深情地道:“放心吧,忧音,夫君不会让你,让你们走进那红墙深宫的。”
“忧音,夫君我知道那红墙深宫看着极尽奢华典雅,但其实是人间炼狱,若是进去了,就只能失去自由,为万事所扰,为万事所忧虑。”
“忧音,只要等夫君报了血仇,夫君就带着你们隐居到墨云山,不再理会这红尘俗世,过自由自在的生活,过那神仙般的逍遥生活。”
还有什么情话能比林墨这番话能触及长孙忧音的心灵呢?没有,长孙忧音想要的而就是陪着爱自己、自己也爱的夫君过那闲云野鹤的自在生活啊!
听着林墨的话,长孙忧音那倒影林墨影子的秋水眸子湿润了起来,两行滚落而下,林墨见此伸出手温柔为长孙忧音拭去,脸上满是暖暖的笑容。
拭去泪水,林墨缓缓低下了脑袋向那诱人的红唇吻去,忽然,长孙忧音动了,直接抬首就吻上了林墨的唇,吻得很深热烈,眸子里也涌起了水雾。
林墨还能说什么了,直接拉上被褥,而后便是不可言的风流……
夜空中的月亮或许是羞于见到那房中的一幕,也躲进了云层了,这个夜晚更加幽婉了起来,屋外的寒意与屋内的暖意形成了鲜明的而对比。
林墨的这番话,不是说说玩的,而是很早之前就有的,林墨是真的不想等上那皇帝位,否则后半生只会劳碌,而自己的女人们也会不得自由。
比起当那劳碌皇帝,还不如自己带着女人们隐于江湖之间,白日的时候下下棋喝喝茶在调调情,到了晚上再好生玩耍一番,岂不快哉!
当然,至于自己的儿子或者孙子想不想当皇帝,那林墨可就管不着了,反正大好的基业与强盛的力量已经为他们打下了,就看将来儿子或者孙子他们怎么想了!
翌日清晨,国宾馆中。
林墨起得颇早,本欲搂着娇妻多睡上一阵子的,只因今日的两拨客人或许会来得很早,就早早的起了身,此刻正在围坐在饭厅用早膳。
吃了不多会儿,林墨主动挑起了话题:“忧音,若水,你们谁今日最先来拜访我的会是谁?若是猜对了的话,可是有奖励的哦!”
转了转眼珠,柳若水沉吟了一下,道:“应该会是司徒震天吧,昨夜大人你当着一众申国贵族与官员的面与那个慕容青兰定下了娃娃亲,司徒震天应该急坏了才是。”
对于柳若水的猜测,林墨不置可否,又问长孙忧音道:“忧音,你觉得呢?”
“妾身觉得应该是慕容家的现任家主慕容贤吧。”长孙忧音想了一下道。
“哦,这是为何?忧音说说理由?”林墨微笑着追问了一句。
长孙忧音道:“若是慕容贤不能先司徒震天一步到来,那就证明了慕容家的无能,那恐怕夫君你昨夜就不会与那个慕容青兰定下娃娃亲了。”
林墨脸上的笑意更盛了,刚要说火花,就听见了仇云的声音传来。
“启禀宗主,慕容家的慕容贤来了!”
柳若水霍然一惊,一双大眼睛直直地盯着长孙忧音,眸中有些许难以置信,柳若水想不到平日里不怎么爱说话的长孙忧音,竟然如此智慧。
收回惊愕的目光,柳若水对着林墨眨了眨大眼睛,笑得贼嘻嘻地道:“大人,那你打算奖励忧音姐姐什么呀?珠宝首饰的话,忧音姐姐可不缺哦!”
没有回答柳若水的护,林墨忽而邪魅一笑,起身就在长孙忧音的脸颊轻轻一吻,便挥袖扬长而去了,嘴里还不住地发出哈哈大笑之声。
“若水,忧音,我吃饱了,你们先吃吧,我先去看看。”
待到林墨行出了饭厅,与羞红着脸蛋的长孙忧音,留下了愕然的柳若水,片刻后,柳若水嘟着笑嘻嘻的道:“我就知道不是个什么正经的奖励,还错我机智的说了错误答案。”
暗自庆幸了一番,柳若水又满脸疑惑的对红着脸的长孙忧音,轻声问道:“忧音姐姐,你如今都怀了宝宝了,你还与大人,真的没问题吗?”
听得这话,长孙忧音的脸颊顿时变得了绯红了起来,羞赫非常地道:“我不也不知道,是夫君他说,怀孕的头几个月是没问题,所以才……”
后来的话,长孙忧音是在羞得不能言语,才结束了话题,各自吃起了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