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活,就是舒家的二公子,舒琛。
这位舒琛是慧怡跟孙辰生的,完全的独立血统,性格比舒墨还要偏激,还要变态。
舒啸典去世之前,把舒家名下的一座五星级酒店给了他,也不枉他叫了舒啸典二十五年的爹。
本来就没有什么血缘亲情,他跟舒墨都是自己玩自己的,谁死谁活,互不相干。
舒墨喜欢古玩,舒琛就喜欢女人,整天的待在他的酒店里,不是聊服务员,就是聊前台,实在急眼了,连整理房间的大妈都不放过。
实际上,他的存在,不影响舒文雅,可沈志成不能让他活着。
舒家的种,一定都得断,舒文雅才算是舒家唯一的血脉,即便是外种,好歹也算是完成老外沈家交给他沈志成的任务。
而且,搞舒琛要比搞舒墨简单多了,这家伙好色,倪思雨的色,就能让他五迷三道,连自己姓啥都忘了。
这倪思雨本就出身娼门,那迷惑男人的技术,从小练,加上后天的长相,以及那魔鬼身材,在酒店餐厅吃个饭,那舒琛就上了道,开始闻味了。
有些人可以随便的弄死,就像是那些外国的杀手,以及思翎跟慧怡她们。
可舒琛不行,他是酒店的老板,整天的待在酒店里,几乎哪儿都不去,就算是有机会,也不能杀他,最好的手段,就是让他跟舒墨一样,要么疯,要么自己去走高空,掏命门。
那边吃饭,沈志成就坐在了他们的身后,随手就把舒琛的钱包什么的,都给顺到了手中。
倪思雨看的可是清楚着呢,还用眼神挑衅老沈,表示今天穿长裤了,而且为了不让舒琛占便宜,还特别的穿了高领衬衫,看他还怎么玩非礼?
沈志成拿出一个电话复制器,只是几秒钟,就把舒琛的电话内容,全都给复制了下来,至于他的钱包,除了点现金,就是银行卡,没别的。
随手又放回了原位,那满脸阴气之色的舒琛根本啥都没有发现。
什么叫阴气之色?就是经历的女人,床上床下玩的多了,那脸色也不正常了,就像蒙了一层水气似的。
倪思雨肯定知道这是为啥,咱也不是说迷信啥的,可倪思雨还是跟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就像舒琛的身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
老沈可就忙的挺充实,拿出那个没卡的电话,把资料都复制了进去,仔细的看了一遍,他发现这个舒琛,几乎每天都要给一个号码打数十次电话,而且吃饭之前,他还打了十几分钟。
换了自己的电话,老沈也拨通了那个号码,对方是个男的,而且语气很是蛮横的说了句:“你谁啊?”
沈志成就问了句:“是你们定的豆腐吗?我送到哪儿啊?”
“豆你吗,打错了!”
电话挂断,等了一分钟,老沈来到酒店的休息大厅,又再次拨了回去,还是那个男人接的,这次老沈先说话了:“你能不能别骂骂咧咧的,我就是个送豆腐的,买豆腐的那个给我留的就是这个号码,你骂做啥?”
谁知道男子,更是破口大骂:”我都说你打错了,打错了,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在跟我磨叽,我弄死你!”
这次打电话,老沈听电话里很安静,不像第一次那么吵,但电话声音小,听不出到底是什么地方?
于是老沈又换了杭市的电话卡,再次的拨了回去,估计前两次,那男的已经让沈志成给弄爆炸了,这次电话一接,语气更加的愤怒了:“谁啊?”
沈志成随口就说:“我是你卖豆腐的爹,你在我这定了一千多块钱的豆腐,你现在说不是你定的,你是人吗?”
男子都要崩溃了,就问了句:“来,你跟我说,你还有豆腐都在哪儿?我现在就过去拿!”
“在南环那个岔路口那儿,你快点,豆腐都要臭了!”
沈志成可不知道,电话那边的男子,可是杭市飘门子的扛把子。
什么是飘门子?
就是赌场,地下赌场。
赌,这个行业,也是个有几千年的发展史了,而且照比娼门,盗门,黑门子,更加的江湖,更加的具有含金量。
说起这飘门的祖师爷,想必各位都听过此人的名字,她就是千古第一才女‘李清照’。
她不仅在诗词歌赋方面有极深的造诣,同时极其嗜好赌博,更是写出了如‘打马图经’一样的赌博学术典籍,而且精通数十种当时的赌博游戏。
即便是在流亡,被追杀的时候,也要赌博,后世就把她当做了赌博界的祖师爷。
关键是李清照这娘们,玩什么赢什么,绝对是当时的赌神,后来都升华到了,想找个对手都难的程度。
挽落雪枝相思愁,月晚满飘红。
跟她学习赌技的那些人,为了躲避战火,以及国破家亡的感慨于痛苦,其中的一部分人,就用飘红来称呼自己的技能行业,也就是后期的飘门子。
但飘门子在时代前进的脚步下,也是属于没落那部分的。
早期的飘门子,能人辈出,用各种赌技来赚钱,尤其是在明朝以后,赌博业简直就是当时的高端娱乐项目。
除了青~楼,就是赌博档头,每个人都在赌钱,用所谓的手气来赢取财富,可大部分的人,都不可能赢钱。
到了清末民初,全世界的列强,都想吃这块东方的蛋糕,各种外国的赌博游戏,也都出现了。
而早期的赌博游戏,经过了时代的简化,无外乎就是色子,牌九,数读等等,发展到了后期,还出现了21点,梭哈,甚至是游戏机等等。
飘门子也慢慢的转到了地下,并且在赌技里,也加入了各种手段,所以,死在赌字身上的人,不计其数,是名副其实的江湖下三流的门派。
就说这位杭市的飘门扛把子,本姓‘廖’,但是人们都叫他的外号,‘花番子’。
说的就是他在赌技上,花样多,赢的多,心狠手辣,弄死的人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