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升到金丹期之后,流风已经能够将玉蛟龙眼的绝大部分威力都释放出来了。
此时他的一对眼睛转变为竖瞳,瞬间眼前的景象就变得纤毫毕现。
双眼如炬,目光所及之处,一切无可遁形。
很快,他就发现了目标。
在距离此处两万米外,一栋高楼中,其中一个窗户内,在帘子的遮盖下,是一架超高精度的望远镜,正被一位面容阴鹫的血族驾驭着。
那名血族实力不弱,达到了上位伯爵的地步,在流风发现他的时候,他同样是感受到了一股杀意,当即毫不犹豫的就破窗而逃。
“跑得了么。”流风冷哂,身形如同瞬移一般追了上去。
几分钟之后,那血族变成了一颗血珠。
他回到那间房里,把一切相关的东西都给摧毁了,同时也验证了他的猜想。
血族已经落入百幽真君的掌控之中了,只是不知道是全部氏族还是只有部分氏族。
不过不论是哪一个,都给流风敲响了警钟,他现在处境并不是特别安全。
百幽真君为了得到天地奇功,所以直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动用他所掌握的力量,而是用一种猫戏老鼠的姿态,来贺流风‘做游戏’。
但是一旦他得到了所想要的,到时候在y国凡是流风以及与之相关的人和事怕是都会被雷霆摧毁。
“时间不多了啊。”流风感慨一声,回到基地中,用掌门戒指内所剩不多的材料布置下一道防御法阵。
咬破舌尖,以一滴精血为引,化作一道能量化身,再把身上剩余的符纸放到化身的身上,然后悄然离去。
以他现在的力量没办法对付百幽真君,先前他在伪天庭上的时候,就已经暗中发现有大量的高手了,光是那股力量释放出来都会震惊天下。
为此,他必须回华夏国‘搬救兵’。
流风谁都没有惊动,用最快的速度赶到最近的机场,以隐匿之术混入飞机中。
十几个小时之后,杭城机场,流风施施然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出来之后就直奔西湖的方向,他此次的目的就是封印在湖底下的上古异种:青瞳白蛇!
很快他就来到了西湖边上,趁着没人注意,一头扎了进去。
轻车熟路的来到湖底,他再次见到了那头凶焰滔天的上古异种。
“人类,你又来做什么!”
青瞳白蛇那巨大的头颅死死的盯着流风,杀意弥漫整个宫殿。
磨盘般大小的青色瞳孔微微一缩,它对于流风实力提升速度感到震惊。
“做笔交易如何。”流风单刀直入:“我放你出去,你替我摧毁一个势力。”
“嗯?”青瞳白蛇蛇躯盘旋,露出一丝警惕之色:“你这小鬼又准备玩什么阴招?”
“一句话,答应还是不答应,不答应我就去找其他上古异兽了,我可是还知晓好几头异兽的封印之地,其中还有你的老对头金翅大鹏鸟。”
青瞳白蛇周身释放着寒气,诡异的蛇瞳就这样看着流风,片刻之后,它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放我出来吧。”
“不急。”
流风脸上露出笑意,双手掐动印诀,一道道灵力环绕着他的双手飞舞,美轮美奂。
渐渐地,一个巴掌大小的古字成型,散发着深邃,浩瀚的能量波动。
那古字隐约可认出是一个‘缩’字,在流风的操纵之下滴溜溜的旋转起来。
四周围的空间随着这个古字的旋转也扭曲起来,最后整个宫殿连同那青瞳白蛇都被吸入这个古字里面,化作一个古色古香的木盒。
“等到了需要你出手的地方,我自然会放你出来。”
说完,流风纵身一跃,往外头而去。
“狡猾的小鬼,最好不要落入我手中,否则.”
青瞳白蛇冷冽的声音传来,渐渐微弱,最后没了声息。
既已来到了杭城,流风就打算去看看司徒清月,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了,不知道她近况如何。
此时时间到了下午四点多,他出了西湖之后就拦了辆车,往云川科技的方向去。
一路上,他透过车窗见到了许多云川科技的广告牌,可以想象这段时间在司徒清月的努力下,云川科技的发展势头还是不错的。
半个小时之后,他来到了云川科技的楼下,看了一眼那巨大的牌匾之后,就往里走去。
相比较以前,现在的云川科技不论是公司样貌还是员工精神面貌都有了巨大的提升,已经隐约有了世界顶级科技公司该有样子的雏形了。
熟门熟路的往司徒清月的办公室走去,门口的安保还是原来的,在见到流风之后,惊喜的叫了一声:“姑爷!”
流风笑了笑,冲他挥了挥手。
等流风出现在云川科技里面的时候,顿时就被许多老员工认出来,当下就议论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哇,那不是姑爷吗,好久没看到他了,我以为跟总裁分了呢。”
“哎,现在应该叫旧姑爷了,你忘了刚刚进去找总裁的那位大帅哥了吗?”
“对哦,话说那位帅哥好高,好帅啊,而且据说还在京都身居高位,又很有钱,简直就是所有女人心中完美的梦中情人。”
将这些员工的议论全部听了进去,流风不动声色的走向司徒清月的办公室。
来到办公室门口,他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对话声,很小,但是他听得很清楚。
“大哥,我不是跟你说过很多遍了吗,我只把你当做哥哥,我们是不可能的。”
这是司徒清月的声音,语气中满是无奈。
“不,清月,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配得上你。”
另一道声音响起,声音温柔,淳厚,光是听到这声音就让人心生好感。
“你简直就是一头牛,反正我是不会答应你的。”司徒清月的语气很是坚决。
“你要是不答应我,从现在开始,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寸步不离,直到你答应为之。”
这是耍起了无赖。
听到这里,外头的流风再也听不下去了,一把推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