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办公室内,一男一女正准备做苟且之事,被流风这一踹,将他们都给吓了个半死。
自顾自的走了进去,流风看到了一个长得颇为英俊,只是面容有些阴鹫的青年,边上还有一个衣衫不整,身材火爆的女职员正一脸慌张的整理着衣服。
“你是谁,胆敢擅闯我的办公室,是不是找死!”
青年被坏了好事,双眼阴狠的站起来破口大骂。
流风看着眼前这个青年,正是大他五岁的堂哥,以往的一幕幕不由自主的浮现而出。
当初小的时候,堂哥楚流清是个十足的暖男,对流风很好,什么事情都让着他。
在家族里,就他们两个感情最好,只不过当时的流风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只不过是楚流清的阴谋罢了。
在流风的父亲明确表示未来会将洲际集团全权交到他的手上之后,楚流清或者说他父亲楚天雄就露出了狐狸尾巴。
他还记得那一天,放学正准备回家却被楚流清给拦住了,说要带他去一个好地方。
最终等来的却是被绑架,虐待,被卖到山村里一个老光棍家里,吃了三年的苦头。
“楚流清,谁给你的狗胆做上经理这个位置的!”
流风一声大喝,宛若虎啸狮吼,极具威严!
楚流清心中一个哆嗦,脸上露出一丝畏惧之色,不过很快就被他收敛回去,一手指着流风:“哪里来的小畜生,保安,保安在哪里,给我把他打死,算我的!”
此时在门外,已经有许多人围在那里,有许多人想要趁此机会在楚流清面前表现一番,但是在流风那可怕的气势之下,愣是没有一个敢冲进来的。
“哦?打死我?”流风嘴角泛起一抹嘲讽:“你现在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三年前你还只敢将我交给人贩子,是谁给你的狗胆!”
此话一出,楚流清瞳孔一缩,仔细看着流风的面容,他话语脱口而出:“流风,你.你是谁,胆敢在这里血口喷人,我这就报警将你抓起来!”
说着,楚流清就要打电话。
虽然楚流清表面上强装镇定,但是那打电话的时候明显颤抖的手还是将他的内心出卖了。
他害怕了!
流风一步步的朝着楚流清走去,随手抄起旁边一个水壶,直接砸向他的脑袋。
流风的动作太快了,以至于楚流清根本就反应不过来,那水壶直接砸在他的脑袋上,顿时就是鲜血淋漓,一声惨叫中瘫软在地上。
“啊,杀人了,杀人了!”
旁边的那个女职员尖声惊叫,脸色惶恐。
“闭嘴!”
冰冷的杀气骤然从流风身上释放出来,让那女职员的声音戛然而止,只余下惊恐留在脸上。
流风看也不看倒在地上捂着头哀嚎的楚流清,自顾自的坐在经理专属的座椅上,看着外头越来越多的人头,沉声开口。
“我名楚流风,乃已逝董事长楚天骄之子,这个洲际集团属于我,至于那些企图谋夺我家产的宵小之辈,哼!”
话虽未说完,但是言语中的杀机却是澎湃。
这句话一出,外头那些围观者一片哗然,皆是露出不可思议之事。
“啊,我记起来了,他的确是老董事长的儿子,我以前看过他!”
一个较为年长的职员忽然恍然大悟,指着流风脸上露出惊容。
“刘主管,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老董事的儿子在三年前已经死了吗?”
有刚来不久的新职员好奇的问道。
“嘿嘿,大公司的事情,谁知道呢。”
刘主管轻笑摇头,不再言语。
“狗杂种,你不要胡言乱语,我堂弟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你敢冒充他亵渎死人,洲际集团定然不会饶过你!”
楚流清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满脸阴狠的看着流风,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念头。
他的眼睛里跳动着杀意,这件事情他不允许出现纰漏,否则他一家子都将一无所有!
“去把楚天雄那老狗给我叫过来,如果他爬着来见我的话,说不定我还能给他一条生路。”
流风的话虽然平淡,但其中所蕴含的霸道之意却是铺天盖地.
“嘶嘶嘶”
门口外,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都被流风所说的话给震惊到了。
楚天雄,在接手了洲际集团之后,展现了强大,狠辣的铁血手腕,将整个集团治得服服帖帖,没有谁敢不服。
可以说,在洲际集团,楚天雄就是高高在上的神,一言可定人生死,没有任何一个人胆敢违背他的意志。
长久以来,楚天雄已经在整个洲际集团所有职员的心中被打上了‘皇帝’‘神’的标签,那是强大无比的存在。
在集团中,凡是见倒他的职员,不论职位高低,连敢与他对视超过三秒的都没有,足可见他的可怕之处。
所有人对他只有敬畏,像流风这样口口声声称其为老狗,更是要他跪着走到这里向他求饶这种话更是想都不敢想。
“你们可以给楚天雄那老狗通风报信了,至于其他人,各回各的岗位,公司花钱请你们来不是让你们看热闹的。”
流风的声音并不高,但是却有着令人无法抵抗的力量,那是曾经身为帝尊的无上霸道之意。
在那个遥远的年代,帝尊统御着万族,端坐于九天之上,一个眼神就可让一个强大的传承灰飞烟灭,他的意志,九天十地,六合八荒都没有谁胆敢违抗。
现在他虽然已经完全消失了,但是所有记忆都被流风所继承,自然而然的会带上一缕帝尊的威严。
他的话音一落,外头围观者全部都下意识的离去,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谁准你走了!”
流风目光一冷,见楚流清想要开溜,他随手抄起一支圆珠笔,投掷而出。
“啊!”
楚流清发出凄惨的叫声,他的左膝盖被圆珠笔直接给插进去一半,‘咚’的一声,半跪在地上。
“好好跪在这里忏悔吧。”
说完,流风也不管他那怨恨的眼神,自顾自的闭上眼睛,至于那个跟楚流清苟合的职员,慌张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