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降买来一批杀手吸引守卫的注意力,所有守卫们都在追杀霜降身边杀手,乾清宫无人把手。
她用着调虎离山之计,成功进去。
她看了凌寒溟的症状,随后给他喂了解药,趁着凌寄阳的人还没发现,又悄俏离开。
霜降本想回去,可想了想又去了秦清栀的闺房。
“霜降,你怎么来家了!”
秦清栀有一些惊讶,夜已深,霜降为何会来。
“我来是想告诉你,解药已给皇上服下,无碍,不日便可醒来。”
霜降幽幽应道,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秦清栀。
“真的吗?太好了,谢谢你。”秦清栀激动的欣喜若狂起来。
霜降提着嗓音,有一些傲娇,还是那么一脸冷漠的态度,“你不用感谢我,你帮我找到淮南,我帮你解救皇上,我们只不过合作关系而已。”
“你之前不是说无药可解吗?难道之前都是骗我的?”秦清栀很快就怀疑了起来,觉得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猫腻。
“我没有骗你,身中西域之毒之人,的确无药可解。”
霜降的神情却前所未有的严肃,一点没有开玩笑之意。
“那为什么……”秦清栀双眼惊愕的逮住。
霜降是神情顿了顿,解释了句,“皇上身上的西域之毒,只是一点点药剂,或许下毒的人并不想让皇上死。”
随后丢下这么解释的话,霜降又来无影去无踪的离开。
并不想让凌寒溟死……
秦清栀凝眉,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可又抓不住,不过听凌寒溟没事了,放心了不少,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朝堂内。
“你这个乱臣贼子不得好死!”
朝廷上凌寄阳直接坐在了龙椅之上,引起了不少凌寒溟党的愤怒,怒气冲冲的辱骂。
“你们还有谁敢反抗?就是跟他们一样的下场!”
凌寄阳直接杀鸡儆猴,把反抗自己的全部都杀了。
且手握众臣家眷生死,一时间无人敢反抗他。
看着这些大臣们一个个唯唯诺诺恭恭敬敬的模样,凌寄阳更是嚣张跋扈的以为这个皇位,他坐定了!
虽然凌寒溟服下药,但秦清栀还是有些担心,想借机偷看他怎么样了。
不想,反发现皇宫守备更加森严,有不少陌生侍卫出现。
看着戒备森严的皇宫,秦清栀有些头疼,不过她也知道现在不是硬碰的时候,只能静待时机。
现下凌寄阳还不敢直接杀了凌寒溟,毕竟大臣们还是有一些不服气他的,如此一来凌寒溟就还是安全的。
这些时日秦清栀表现的很是顺从,凌寄阳已经放松了警惕,只要她提出的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他都会答应。
虽说秦雨兰会时不时的过来找茬,但好在也都应付了过去,她不过是个没脑子的,并不会对秦清栀造成什么真正的威胁。
这天,秦清栀在宫中闲逛,拿出了贵妃的姿态,众人瞧见心中多有鄙夷之意,但面上均是不敢表现出来,但眼底的厌恶还是被秦清栀所注意到。
秦清栀点了点头,带着人离开,还未等走远便听到一些污秽的言语。
“什么狗屁贵妃娘娘,为了荣华富贵还不是出卖了自己的身子?”
“如今摄政王一手遮天,她也是给自己寻个出路,没什么可谴责的。”
“你竟然还替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说话,皇上现在昏迷不醒,她不是应该床前照顾吗?还如此招摇过市,是怕别人不知道她是摄政王的女人?”
“行了,别说了,隔墙有耳,如若被有心之人听了去,你我的小命都将不保。”
这些话被秦清栀尽数听了去,瑛娘是个压不住火的,气愤的说道:“娘娘,这些人竟敢如此说你,看奴婢不教训教训他们。”
秦清栀拦阻,“你今日教训了她们,明日还要教训别人,现在宫中说这些话的人还少吗?每一个都要给点颜色看看,岂不是累死了?”
瑛娘努了努嘴,“那奴婢就是瞧不惯她们这幅小人嘴脸,奴婢相信皇上相信贵妃娘娘。”
秦清栀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好了,陪我到御花园走走吧,前几日凌寄阳不是移植了几株名贵的花吗,我若是不去可是太不给他面子了。”
因秦清栀如今的身份有变,侍卫们不敢阻拦,秦清栀也算是一路畅通的来到了御花园。
这里离关押凌寒溟的地方很近,守卫明显又增加了许多,秦清栀看似漫无目的的在园内闲逛,实则在向着扣押凌寒溟的位置靠近。
刚走不远,就被守卫拦住,“贵妃娘娘,前面你不能接近。”
秦清栀瞥了他一眼,拿出一枚令牌,故意说道:“你现在不知道我的身份吗?寄王说过我可以在宫内随意走动,难不成你想违抗命令?”
守卫面露难色,“贵妃娘娘,还请您不要为难我一个侍卫,这也是寄王的命令,小的不敢违抗。”
“好吧,为难你一个奴才也着实不是我的作风,我走就是。”
说罢,秦清栀转身打算离开,却在拐角处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那人好像身着黑袍,秦清栀心中一惊,这人怕就是凌寄阳身边的那个军师。
此时已到傍晚,他这么晚进宫一定是凌寄阳有什么要紧的事,秦清栀看了眼四周,遣散了周围的宫女,拉着瑛娘到了一处角落。
“娘娘你这是做什么?”瑛娘有些疑惑。
“你我二人的身形相差不多,我需要你的身份去做事,你穿着我的衣服回宫,切记不可让人发现,我去去就回。”
秦清栀说着话,开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瑛娘虽说害怕但也照做。
换上瑛娘的衣服后,秦清栀戴了一层面纱向着凌寄阳的宫殿走去。
天色慢慢黑了下来,一些黑暗的事物也开始悄然出现。
凌寄阳的宫殿周围戒备更加森严,秦清栀根本无法接近,但为了听到他们的谈话,她必须铤而走险。
她费劲的爬到最近的一棵树上,才勉强听到殿内人的谈话,二人的声音不大,秦清栀只听到只言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