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川神色柔了柔,耐心的说:“小忆你记住,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说这种话,婚姻是两个人的事,并不是说结就结,说不结就不结的。”
我胡乱点头,忽然觉得有些累了。温川不再说什么,或者说是不敢再说什么,只是给我捏好被角,安静的陪我坐着。
我假装闭眼睡着,再不敢去看温川,微微偏过头,有滴晶凉的泪水滴下,虽冰凉,却滚烫着我的心。
过了三天,医生说我已经完全康复,连外伤也全好了,身体找不出一丝伤痕。只是医生说,要我放宽心思,要不迟早有天会抑郁成疾,我只好唯诺的应了心里暗暗咒骂那个死人妖终有天不得好死,并在心里暗暗发誓要将他挫骨扬灰。
出了医院,再次来到曦城别墅区温川的家时,已经将近元旦节了。
有很多人喜欢元旦结婚,而温川的家也焕然一新,只等着新年一过,就给我们举办婚礼。
而自那次之后,我再也没见到康康和鹤轩,那个人妖,也似在人间蒸发一样。心里隐隐有些失落,我难道真的就这样嫁给温川了吗?准备婚礼中,我总是意兴阑珊,温妈妈对我要简单举办婚礼颇有微词,却总被温川给含糊了过去。
我心里感激,原本对温川的感觉,就在他求婚那一夕间化成怜悯。
我一直很不明白,我到底算什么。
原来就算知道我整容,也可以有这么多的男人爱我。
就在有恍惚的冬季中,迎来了新年,农历的除夕。
我老早跟妈妈说过电话,不能回家去了,妈妈也不多过问,她向来对我很放心,在她心里,我永远是那个乖巧迷糊的许忆,而不是现在这个赋满心机,连任何男人的真心都能摄取的许忆了。
看着到处在张灯结彩,我却丝毫没有喜意。
已经许久没有康康和鹤轩的消息了,不知道这个新年,他们会在哪里过?鹤轩自然是跟阿米一起,那么康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