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赖皮了?”我撑着胸口,锁骨越来越疼痛,说:“这不都是跟你学的吗?你快带我出院,我要走!”
“你的伤口流血了。”段玉猛的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来到我身边扶起我,按着我果然在流血的锁骨,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啊?不知道别人会担心吗?”
这句话,鹤轩曾经也跟我说过。
他说,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让人很担心?
想到这,胸口更是酸楚。
段玉扶着我的胸口的手顿了顿,紧紧蹙眉看着我,本想发怒,待看到我这样悲凉的神色时,不禁又忍了下来。
他弯腰起身,打横就将我抱起。
我骇了一跳,忙拍打着他的胸口:“你干什么?流氓,流氓……”
“别动!”他被我拍打的无奈,忽然吼了一声,说:“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我倒是被他吼的愣住,只好乖乖趴在他胸口,忍着伤口的疼,不敢说话。
“我去叫医生!”段玉把我放在床上安置好,就要往外走。
“等一下!”我叫住他,他疑惑回头:“怎么了?”
“你就这样去了?别人只怕以为见鬼了!”段玉略一思索,似乎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我捂着伤口,说:“伤口流血是正常的,没关系了。”
我拍了拍床边的位置说:“过来坐!”
段玉戒备的看了我一眼,想了半天才敢坐过来。
我捂着伤口又“咝――”了一声,段玉忙问我,“没事吧?”
“没事。”我勉强的镇定,恼怒的说:“要不是你不早点来,我怎么可能会下床呢?”
段玉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忽然手一挥,我忙捂着头,以为他要打我。
等了许久,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只听到上首那人叹息了一声,我睁开眼,段玉满脸无奈的握上我的伤口,他闭眼稍一冥神,我的伤口瞬间就舒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