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你,你果然被她迷惑……”
秦如娇趴在地上,狼狈至极!
子桑越知道她又要骂温楚辞,直接抬手隔空将秦如娇给拽了起来。
就在众人以为子桑越要掐死秦如娇的时候,就见他一手做捏着秦如娇脖子的动作,一手一道金光一闪,一道金元素飞了出去。
紧接着就一抹血色喷射而出,然后啪嗒一声,一段带血的物体落地。
“舌头!”
“是秦如娇的舌头。”
“天啊,国师大人割了秦如娇的舌头。”
“有什么好奇怪的,秦如娇那张嘴不知道骂了多少人。”
“就是啊,这样的人早就一应该被割舌头。”
“她明知道国师大人和温家主的关系,又知道国师大人宠爱温家主,竟是敢如此恨毒的咒骂的温家主,割舌头算是轻的了,这种人杀了更好,一死百了干净。”
“估计杀了她,会弄脏国师大人的手。”
北铭家主顿时被吓得不轻,虽然知道这件事是秦如娇的不对,但是国师大人这般举动实在是太可怕了一些。
“温家主,事情都过去了,还请温家主看在两家曾经是故交的份上,不要过多的与北铭家计较。”
北铭家主觉得求国师大人或许不行,只能转念求温楚辞。
殊不知,他若是不找温楚辞还好,一找温楚辞反而让子桑越更为愤怒。
“北铭家主觉得北铭夫人这样的辱骂我,我不能有所表示吗?”
子桑越冷笑了一声说:“夭夭就算是不表示,我自然也不能坐视不理啊,我是夭夭的未婚夫,要为夭夭遮风挡雨。”
“怎么能让人在我的面前如此辱骂夭夭,还能做到无动于衷。”
温楚辞抿嘴,“辛苦越哥哥了,其实这些小事情,我自己也可以。”
言外之意就是她也可以动手。
不要说现在是进了一趟四方城,就算是在没有进入四方城之前,她也能干翻北铭家。
子桑越当然知道温楚辞的本事,可是有的事情他就是想要亲自动手。
“我对北铭夫人动手并不是仗势欺人,也不是故意要打压谁,而是北铭夫人辱骂了我的未婚妻,相信在座的各位,如果也遇到了有人当着你的面辱骂你的未婚夫或者未婚妻,你也不可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国师大人说得对,但凡是个正常人,不管自己的未婚夫或者妻再怎么的不堪,也不会容忍旁人辱骂奚落。”
“就是啊,遇到这样欠揍的人,自然不能客气。”
“就算是不是为了未婚夫或者妻,也要为了自己狠狠的教训对方。”
……
众人又开始了新一波的议论。
一个个的不经意间的又将曾经的北铭华给推了出来。
曾经还不知道温楚辞和国师大人有婚约,北铭华不是也做了温楚辞一段时间的未婚夫吗?
那时候的北铭华不管听到旁人如何的奚落,嘲笑,讽刺,辱骂,咒骂,甚至是动手打骂温楚辞,北铭华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不要说出来教训对方了,他唯一做的事情不是没有反应,就是与旁人一起同流合污,加强对温楚辞的攻击。
这样的一个人,又有什么资格再去给温楚辞下聘。
刚才温岚心说得对,即便是没有国师大人这一层关系在,北铭华也是配不上温楚辞。
金迟帝今日特别的憋屈,明明是他给子桑越安排的宴会,本该只是一个增进个感情的宴会。
却是硬生生的被北铭家的人给破坏了。
不但没有能增进他和子桑越的关系,反而让子桑越很不高兴。
这北铭家大概就是专门克皇族的。
他最疼爱的女儿,嫁给北铭华就被温如媚给杀了。
更是因为北铭家,疏远了他与国师大人的关系。
“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做一家的当家主母呢!北铭家主,还不快将人带走,你是想要安心破坏国师的夜宴吗?”
“上一次的夜宴也是你们北铭家生事端,这一次还是……”
“陛下,这是误会,误会啊,北铭家绝对没有……”北铭家主再次朝着金迟帝的方向磕头。
他是怎么都没有想简单搞,事情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
明明先前一切都好好的,自从秦如娇出现之后,画风突变他在金迟帝面前好不容易树立起的好感突然就降低锐减甚至是消失不见了。
北铭家难道就要完了吗?
他心有不甘啊。
“陛下,臣保证再也不让北铭华去温家捣乱,这就回去休了这个毒妇。”
北铭家主这算是恨毒了秦如娇。
“呜呜呜……”秦如娇从疼痛中悠悠转醒,听到北铭家主要休了她,自然不答应。
她已经没有舌头了,所以不能说话,只能发出一些艰难不清的声音来。
“拖出去!”这一次是子桑越开口。
此刻子桑越的心情已经好了一大半,他终于将自己和温楚辞的事情,告诉了众人。
众人也都清楚了他和温楚辞的关系,从一开始温楚辞就是他的,就算是后来温楚辞和北铭华又婚约,那都是不作数的。
更重要的是,他自始至终都只对温楚辞好,北铭华却是放弃了温楚辞选择了温如媚,后来更是取了菁丽公主。
这样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再次追求温楚辞呢?
有他在,温楚辞只能是他的。
夜宴在尴尬之中结束。
北铭家一行人被赶出了皇宫。
金迟帝更是下令禁止北铭家人再入皇宫,甚至北铭家的人不得为官。
北铭家本就底子不够厚,自动温楚辞掌权,就拿回了温家的一切,在温博天的强势追击之下,更是明里暗里的让北铭家吐出了很多的钱财资源。
如今的北铭家早就外强中干,被金迟帝一打压,更是里外都不强。
经历夜宴的事情之后,关于国师大人和温家主的事情,再一次的被传了出去。
甚至是很快传遍了整个青冀大陆。
两人的经历甚至还在神速之中被传承了一段佳话。
温家!
虽然温老家主和南千姿还不怎么答应温楚辞和子桑越的事情,确也默许了很多的事情。
几日后,炼器堂。
温楚辞已经给家族子弟展示了一套她从南不忆那里学来的炼器要点。
温博天也专门来看温楚辞。
他看到温楚辞拿一手技艺,恍惚间透着熟悉感,似是看到了那个多年都未曾出现的身影。
当年的温俊祥也曾这般认真的在这里就传授家族子弟的炼器的技艺。
“楚辞。”
温楚辞朝着温博天走来,今日的温博天的神色有些不太好。
“五爷爷,你怎么来了?”
以往这个时候温博天不是在药堂就是族老堂。
“听说你在四方城学习了新的炼器之术,所以就过来看看。”温博天看着温楚辞,又想起了那个下落不明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