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刚才又找人重新看了下你的报告,人家说你有些营养不良。”罗成有些责怪的看着自己母亲:“你平时什么也舍不得吃,你看,出事了吧。”
“诶呀,这些医院真是,这也能算病吗?”罗成母亲摆摆手,不胜其烦的说道:“当务之急,还是给你爸把病治好,一不好好管,那就是绝症啊!”
“没事,爸,你也不用担心。”罗成神情严肃,无比认真的说道:“无论花多少钱,我们都得治好。”
这次连罗成父亲也不敢犟嘴了,只是感觉真的庆幸,就突然开口问道:“你是猜到我的肺部检查报告会有问题吗?”
“对啊,小成,为什么你当时就那么坚持呢?”罗成母亲明显也有一些疑惑。
罗成自然不可能真的回答这个问题,只能开玩笑似的说道:“因为我是天才啊,天才就会有第六感,你看我这次第六感不就起作用了嘛。”
“又瞎说。”罗成拍了拍罗成的背,继续说道:“不过还好你坚持了,你爸才会躲过这一劫。”
一家人的温馨没有持续多久,一个电话铃声打破了氛围。
罗成摸了摸头,说道:“我去接个电话。”
“哼,大忙人。”罗成父亲又是不放过任何说罗成的机会。
走回自己的房间,看着来电显示,罗成的眉头却皱了起来:“涂山,他又打电话干什么?”
不过毕竟现在两人表面还是合作关系,不方便直接捅破,所以权衡了一下,罗成还是接了电话。
“罗老板,今晚有什么事情吗?”涂山开门见山。
“没有。”
“行,今晚八点,我的别墅,我要办生日宴,顺便让你见见我们大山会的其他成员,毕竟,我们也是一家人。”
罗成一愣,没想到涂山居然会临时通知自己去他的生日会:“我不知道你家在哪。”
“诶呀,你看我这脑子,跟罗老板这种生意人就是不一样,等我一会,我短信把地址发给你。”涂山打着哈哈,就好像跟罗成真的是多年的老友一般。
说完,两个人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挂掉了电话。
不过这次的罗成也学聪明了,根本不可能只身赴宴,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合适人选。
小武虽然忠心,但至今还在病床上躺着,出了事也没法照应。
张文杰和自己是发小,但没办法,张文杰现在年纪还小,遇事容易担惊受怕,带着他就像个拖油瓶,还是需要好好锻炼。
至于饭店的其他人,罗成不担心他们的忠心程度,但是当真的遇到大事情时,就怕树倒猕猴散。
思来想去,罗成只能想到一个人了,刘刚。
作为最开始,罗成所接触的老板,虽然现在已经不能和罗成相媲美了,但毕竟是利益相关,再加上刘刚这人也义气,年龄阅历都比较老,绝对是最好的选择。
想到就做,罗成立马给刘刚打了个电话。
而刘刚最近也是闲,一听罗成邀请自己去参加涂山的生日宴,自然也明白了点什么,拍着胸脯保证到绝对没问题。
一切准备就绪,罗成无奈走出房间,艰难的开口道:“爸妈,今晚我还要出趟门,你们就不用等我了,我也不知道几点会回来。”
“又要出去鬼混?”罗成父亲一把放下手中的报纸,拍了拍桌子道。
“诶诶诶,你别说话,我来说。”罗成母亲抢过话:“小成啊,还有十几天你就要考试了吧,虽然你现在进步很大,但咱们也要巩固是不是?”
罗成自然知道自己父母混合嘴炮的威力,急忙开门往外走,只留下一句:“明天,明天我肯定开始学习!”说完,便跑了出去。
刘刚接到罗成的电话后,想都没有想,直接驱车来到了罗成楼下。
见到罗成跑下来,刘刚立马喊道:“罗成,快上车。”
两人打算先开车去金铺,毕竟涂山已经点明了是生日宴,那礼物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罗成其实也不知道送什么合适,不过刘刚却说:“直接送钞票太俗,送乱七八糟的不一定合心意,送金子绝对没问题,他们混社会的,大多都喜欢金子。”
所以,两人也就赶到了金铺。
和记金铺,传说在山市也是个百年老字号了,只是他们的老板好像不是山市人,山市的这家店也只是个分店,不然这金铺的主人在山市也是个有名的人物。
不过,就算是个分店,这金铺也是气派无比,竟然占据了最大的商场第一层三分之一的空间。
“这涂山年纪也就三十多,你送金桃,金木之类的必然不太好,照我看,直接送个金貔貅,招财进宝得了。”刘刚不愧比罗成专业,迅速给出了意见。
“好,刘哥,照你说这来就好。”
两人搜索了一圈,终于在一个柜台找到了金兽的位置。
刘哥抬头看着销售员问道:“请问,这个金貔貅多少钱?”
可那销售员自顾自的打着电话,抬头看了两人一眼,居然直接转过身去,不理会两人。
刘刚可是个暴脾气,说着就要去拉这个销售员。
可罗成却拉住了他,摇了摇头。
他知道刘刚容易冲动,怕对方今天和对方吵起来,万一对方报警,也是件麻烦的事。
和父母的事情不一样,如果是自己的事情,其实罗成也从来不怕,但是他会显麻烦,懒得和这些唯利是图的人计较,但如果他们一而再再二三挑衅,那罗成也不会一直隐忍。
见罗成拦着自己,刘刚虽然气愤,不过也就哼了一声,打算找其他销售员问问。
可两人又寻找了一个销售员,那销售员竟然坐在柜台里,无动于衷的裥着指甲,仿佛听不到两人说话一般。
罗成再次选择了忍让,他其实也想看看,这家店,是不是都是这样。
第三个销售员,正在和一个别家店的男销售员卿卿我我,全然不顾周围的人。
刘刚的怒火简直快要变成实质,攥着拳头,仿佛要打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