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放我出去!”
“啊――放我出去!”
“哪来的贱人,竟然敢抓我,快放我出去!”
江佩娆踏入地下室,听到这怨气十足的喊叫声,她冷冷道:“怎么不把她的舌头割了。”
“小姐。”
看守姜云曦的保镖是江佩娆的手下,江佩娆不放心把这种事交给顾知安排,她对姜云曦这个女人,不得不防啊,万一姜云曦仗着这张漂亮的脸迷惑了顾知,叫顾知把她放了,姜云曦要是跑了,很难抓回来的,姜云曦身边可有护花使者帝嘉恒。
所以,看守姜云曦和姜大志,都是江佩娆的人。
在这一点上,她防着顾知,主要是吃亏吃多了,男人遇上小白莲花,那是没有理智的。
好吧,其实江佩娆完全想多了,姜云曦被关在这里半个多月,顾知一次都没来过,何谈见面。
“她怎么样了?”
一门之隔,江佩娆不用推门进去,都能想象到姜云曦那张疯狂又扭曲的脸。
她跟手下说了,这段时间,好好招待姜云曦,怎么虐怎么来,也不知道这些人,有没有按规矩办事。
“按照您的吩咐完成。”保镖恭敬的点头,虽然不知道小姐和姜云曦之间有什么矛盾,但看着这架势,跟深仇大恨有得一比啊。
小姐下令,每天都要对姜云曦拳打脚踢,十八般武艺全在姜云曦身上来一番,甭管对方是不是女人,反正把姜云曦打得半死不活,再叫医生给姜云曦诊治,打伤了治好,伤还没好,继续打。
姜云曦身上没一块完好的皮肤,血痕伤口,不计其数,最重要的,小姐说了,最好毁了姜云曦的脸。
保镖不得不承认,当看到地下室里关着的女人,长着一张那么娇媚可人的脸,尤其是那张脸的主人,还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你,揍她几拳仿佛把精美的瓷器毁了。
但他们不敢违抗江佩娆的指令。
姜云曦受了很重的伤,那张脸肿起来,没有毁掉,等消了肿,还能恢复得漂漂亮亮。
江佩娆推门进去,踹了一脚趴在地上的人,还没等地上的姜云曦看清楚对方是谁,江佩娆蹲下身,已经是抬起了她的脸:“没有了美貌,帝嘉恒还会喜欢你吗?”
她觉得男人的爱都肤浅。
特别是看脸的世界。
别相信真爱啊,真爱在利益的前提下,直接被完爆。
姜云曦就是仗着那张漂亮的脸,四处勾搭,江佩娆现在要毁掉她的脸。
不过,姜云曦的脸蛋只是肿起来,江佩娆眯着眼,很明显不满,她觉得看守姜云曦的这些男人可以换了,换一群女打手进来比较好,毕竟,女人对付女人,更狠更毒。
“江佩娆!?”
姜云曦眼睛瞪得大大的,完全不敢相信这个走进来,高高在上捏着她下巴的女人是江佩娆!
怎么可能!
她怎么会被江佩娆抓住?
江佩娆不应该死了吗?
姜云曦面上闪过一抹慌张,那天,帝嘉恒没成功杀死江佩娆,反而差点被江佩娆杀了,她立马通知了帝延卿,并且手头上还保留了江佩娆准备杀害帝嘉恒的证据,虽然最后这些东西被帝延卿毁了。
可是,江佩娆要杀帝嘉恒诶!那可是帝延卿最疼爱的弟弟,帝延卿对帝嘉恒有多宝贵,姜黎作为帝延卿心爱的女人,在发生了那种事情之后,帝延卿选择维护了帝嘉恒,继续跟帝嘉恒当“相亲相爱”的好兄弟,这会儿,江佩娆要杀帝嘉恒,帝延卿就这么放过江佩娆?
“帝延卿没杀你!?”姜云曦几乎是用质问的语气吼出来。
江佩娆不解的笑了:“没事他杀我干嘛?”
“你要杀帝嘉恒!”姜云曦道:“那天,你明明就――!”那天,她什么都看到了,那个陷阱是她和帝嘉恒计划好,除掉江佩娆最好机会。
“姜云曦,不是我说你,你找男人的眼光真不行。”江佩娆笑道:“口口声声说爱着你的宫允浩,到了关键时候,不要你了,而一心一意惦记你的帝嘉恒,却是个没用的废物,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没本事就算了,上头还被一个哥哥压着,你瞧瞧,你被我关在这个地方半个多月,他都不敢大张旗鼓的找你。”
原因很简单。
帝嘉恒现在被帝延卿压制着,帝延卿才不会管姜云曦的死活,帝嘉恒手上没权利,在临川,更多时候需要依靠帝延卿的势力,帝延卿根本不可能帮他找人,反而警告帝嘉恒,跟姜云曦断绝关系。
那么,帝嘉恒找姜云曦的事,必须悄悄在暗中进行,否则被帝延卿发现,帝嘉恒就直接被打包送回国了。
没找到姜云曦,帝嘉恒绝对不会走的,他计划好了,把姜云曦带走避风头,最好让姜云曦一直留在大不列,那里是他的地盘,即便是帝延卿跟他对着干,他还有温夫人保护他。
母亲说了不会管他的婚事。
他和姜云曦在大不列结婚,用真诚打动姜云曦,说不定姜云曦会慢慢的放下在临川的这段往事,忘记宫允浩那个负心汉,反正,姜云曦在这里身份不清不楚,不如去大不列做王妃好了,高人一等,以后再没人敢指责姜云曦是私生女。
帝嘉恒为心爱的女人筹划得好,反正他觉得他和姜云曦是真爱,即便他们的真爱建立在伤害了许多人的身上,帝嘉恒却不认为自己错了。
当然了,帝嘉恒的想法,姜云曦对此一无所知,她此刻只看着江佩娆,满面狰狞:“贱人!你还没死!你怎么不死?啊!你去死啊!江佩娆!!”
“除了咒我,你就不会说点别的?”江佩娆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道:“嘴巴这么臭,干脆舌头不要好了。”
“唔――”
姜云曦被掐住了两腮,她整张脸如猪头似的,“江、江佩娆!你,你放开我!放开我!”
江佩娆甩开她,她狼狈的跌在地上。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姜云曦恨声质问:“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要处处跟我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