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观战的女孩子们倒是对这漂亮的首饰感兴趣,纷纷让自家在桌面上的兄弟加油着点。
只可惜胜者只有一家。
时溪这一局又输了。
接下来又一局,同样是输了。
之后又是连输几局,桌上原本想要给时溪放放水怕她不玩的几人对赢了的兄弟使眼色。
怎么回事?
说好的放水呢?
怎么还让人家输了?
你特么是故意的吗?!
赢了的人也纳闷呢,他那是不放水吗?他就差直接翻牌说我认输了!可也不能做得这么明显,所以他那是被逼赢的!
牌桌上的几人看着再一局输了的时溪,像是生怕她下一秒就不玩了,一个劲儿的夸奖她:
“弟妹上手真快,差一点就赢了。”
“是啊是啊,我赢得好险。”
“趁着手热,弟妹继续啊。”
……
时溪像是被几人夸奖到飘飘然,笑得妖冶:“嗯嗯,再来,我一定能赢你们!”
像是被激起了战意,她翻了翻包里,脸顿时垮了下来:“我,我没有东西可以继续玩儿了……”
她可惜的说着就要起身,有人急了正要说话,就见叶肆把手腕上的手表拆了下来,放到桌面上:“继续。”
看到那手表,男人们眼中一亮,这款手表是l家的百年限量款,有市无价,市上已经炒到了千万价位。
是他们想要的装x物件。
虽然心里想要得到,可他们却是假装输掉了这一盘,为了更大的利益。
上桌以来,时溪第一次赢,像是得了心爱糖果的小孩一样,开心的笑容怎么也下不去,让人看了只觉得她太单纯好骗。
桌下,时溪的手轻捏了捏叶肆的手,似乎在表达着什么,叶肆正要回握她的手,她的手已经回到桌面上继续摸牌了。
接下来几局,摆在桌面的东西越来越贵重,时溪已经输了叶肆名下两处的房产。
而原本坐在桌上的时溪也换成了叶肆,似乎是玩红了眼。
这样的局面正是他们最想要的局面。
“玩了挺久有点累了,最后一局吧。”叶肆这一辈中,年纪最大的叶鸿有些疲惫的捏了捏肩膀。
其余人立即就明白了,说:
“行吧,最后一局就最后一局。”
“我亏了,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阿肆输得最多,他还没说什么呢,阿肆哦?”
……
叶肆轻敲着桌面,面色依旧那副恹恹的模样,只是一双眸子盯着牌,缓缓开口:“再来几局。”
语气和之前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众人却心知肚明。
他急了,他急了。
最好玩的时候到了。
叶鸿掩藏下兴奋,一副兄友弟恭的语气:“阿肆第一次玩不太懂,大家都是兄弟,你输给我那处房子我不拿,就不继续了。”
虽然说是堂兄弟,但一直都不大和叶肆有交集,更是看不起这个病恹恹的的堂弟。
可他手上的公司实在让人眼红。
时溪揪了揪叶肆袖口,说:“啊肆,要,要不我们就不玩了吧。”
她这一副害怕输却又欣喜于叶鸿愿意把输的房子还给叶肆的小情绪着实挑衅男人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