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富贵厨娘:公子套路深

第397章 问题的关键

  国舅爷最恨得就是瞎了一只眼,这只眼睛时刻提醒他败在宇文冲的手下。

  但凡有人提起宇文冲如何英勇,他就觉得着只眼睛疼得刻骨。

  如今宇文冲被封了忠勇大将军就算了,皇上行事,他一个做臣子的,不能左右。

  但宇文冲的孤女,居然都敢欺辱他的女儿了,这就不能忍了。

  “上次,是下边的人太废物,让她逃了一条命。

  如今进京,这小贱人老实度日就罢了,居然还敢惹到咱们家头上。

  放心,爹一定不会让她留着这条命!”

  “呜呜,爹!”

  金雀郡主扑倒爹爹跟前,哭得更是委屈了。

  “好在有爹给我出气,否则我堂堂郡主就让人家踩到脚下了。”

  “知道了,你最近也收敛一些,风口浪尖,别被抓到把柄。

  过了这一阵子,谁还记得她一个没权没人的县主。

  爹到时候抓了她,让你活活抽死,给你解恨!”

  金雀郡主有些不情愿,以她的心思,立刻就平了将军府才好。

  但爹已经说了,再不听从就是不懂事了,“好!那我去侯府看看侯爷,有人说他出城了,但是我没找到。”

  国舅爷皱眉,低声呵斥。

  “你一个女子,不要总追着男人跑。

  两三日见一次就算了,这般就差住在侯府了,还要不要名声了!”

  金雀郡主却是笑嘻嘻,装作没听到,蹦蹦跳跳跑走了。

  国酒夫人赶紧替闺女遮掩,“女生外向,哪有几个女孩不这样?

  行了,老爷,过几日我进宫给皇后娘娘请安,顺带问问,早点儿给闺女定日子成亲好了。”

  “行,到时候再说。”

  金雀郡主自觉有人撑腰,照旧一路打马跑到侯府门前,可不管路上见到的人如何议论她。

  结果,侯府门前侍卫却说,“侯爷有令,今日不待客。郡主请回吧!”

  金雀郡主当时就恼了,“狗奴才,你们看清我是谁!

  以后侯府都是我当家,你们居然敢拦我!”

  她说着话儿,一鞭子就抽了下去,侍卫惨叫一声,避让开去。

  她直接就上了台阶,结果刚到门口。

  红姑就拎着长枪走了出来,“谁敢在侯府门前放肆!”

  金雀郡主气得眼红,但对上红姑可不敢一鞭子抽下去。

  “我要见侯爷,这些狗奴才凭什么拦我!”

  “就凭你不姓单!

  你是客,侯爷不想见,你就老实回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红姑眼底闪过一抹血色,枪头雪亮,直直对着金雀郡主,逼得她倒退了几步。

  她可知道,这个红姑一直不喜欢她,没少撺掇侯爷同她离心。

  但她想冲进去,又实在不敢,就算有国舅府和未婚妻的身份护着,她到底还没嫁进侯府!

  “你给我等着!

  侯爷一定不知道今日之事,等我见到侯爷,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金雀郡主恨得跺脚,重新上马又跑掉了。

  红姑扫了一眼门前的侍卫,吩咐道。

  “受伤的去领银子看大夫,其余人等好好守门。

  侯府姓单,如今只有一个主子。

  至于旁人,能不能进门还不知道呢!

  别耍那个小聪明,提前抱大腿,小心大腿被一起砍下来!”

  侍卫们都是赶紧低头应声,先前侯爷从外边回来,不知出了什么事,脸色煞白,当时就叫了大夫。

  结果主院的一个侍卫,就要给金雀郡主送信儿。

  侯爷亲自下令,打断了腿,如今还扔在柴房呢。

  这也是他们方才宁愿挨打,也要拦着金雀郡主的原因。

  就像红姑说的,就算金雀郡主以后是侯府的女主子,但侯府还是侯爷的。

  认清主子,才是保命的关键…

  红姑扭身进门,扔了长枪,直奔主院儿。

  这里守卫的,已经全换上了她指定的护卫。

  都是当初,单哲从徐州府带回的绝对心腹。

  单哲脸色惨白,头上扎了银针,正躺在床上,一个老大夫守在旁边。

  见红姑进来,老大夫赶紧起身,小声说道。

  “这就可以起针了,但这只能缓解侯爷的头疼,还是治不了根本。

  老夫无能,请贵人恕罪。”

  红姑摆手,应道。

  “大夫,你不要害怕,我心里有数。

  只要能止疼就行。”

  说罢,她示意侍卫送上一只五两的银锞子做诊金。

  老大夫这才松了一口气,道谢接了诊金,麻利的收针,然后就退了出去。

  这富贵的人家的诊金丰厚,但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后宅阴私多不说,一个不好容易把自己折里。

  幸好,侯府是武将,行事还算讲道理。

  单哲悠悠醒来的时候,只有红姑一人守在旁边,他恍然想起之前,头里又疼得厉害。

  红姑见他皱眉,猜到一些,赶紧劝道。

  “别想了,别想了,先喝口水,什么时候都有水落石出的时候,不差这么一会儿。”

  说罢,她赶紧倒水,单哲一口气喝干,稍微好受一些。

  “姑姑,我想起一些,但还是…”

  “你想起什么了?”

  红姑惊喜,满心希望的追问。

  单哲一手扶着脑袋,慢慢回想说道。

  “那个女子,我好像确实见过。

  好像在一条河边,小河,饮马。”

  “对,对,三岔河就是因为一条小河取的名字。

  先前住在山脚下,河水从西边流淌而过。

  你常去河边饮马,刷马,芊芊来回县城和这里也路过。”

  红姑说起三岔河,也很是想念,一脸的眷恋。

  “山脚下只有你们两家,后来白家开了面点作坊,炸麻烦,蒸黄金糕和豆沙包,还做白事的供奉花馍。

  再后来,对面又建了酒坊,人也来越多,就盖了不少连脊房子安顿。

  每到黄昏的时候,家家户户烟囱冒烟,真是难得的安宁好地方…

  那时候,你进城回来都会去接着芊芊,赶着马车,不等到门口,团子就会跑着迎上前…”

  单哲安静坐着,听着红姑说了很多。

  其实,他的脑子里还是没想起这些。

  但就像红姑说的,不着急,他被抹去的记忆,总会找回来。

  如今最重要,也最关键的是,他终于确定,他的记忆当真出了问题。

  很多真相被掩盖了,而谁动的手,为何动手,才是他以后要探究的…

  第二日是五日一次的大朝会,几乎京都里,五品以上的官员都要出席。

  天色不亮,宫门前就挤满了马车,但人多马多,却很安静。

  毕竟谁也不是活腻歪了,敢在宫门前吵闹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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