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能怪你们太蠢了,我可从没说过我是谈判专家,偏偏我一进门就被安了这么一个头衔,说起来,还得感谢你们,帮我省了不少想身份的功夫,自我介绍下,杭城龙组据点准负责人,陆玄。”
红桃九面露阴沉,陆玄的名字他自然在联会内听说过,起初并未将他放在眼里,认为他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而已,可今日一见改变了他的看法,这是个强敌!怪不得能被联会首领列为头号对手!排名甚至遥在金桐之上。
“老大,这身份可比什么高层小舅子要高多了!咱们抓了他没准真能威胁龙组高层交出玉晴那小娘们!”
“蠢货,你以为事情会这么简单吗?既然他敢自己进来就一定有准备,小子,拿出你的底牌,如果能吓住我,我会考虑主动退出华夏。”
红桃九面露高傲,在他心中,能主动离开华夏可是这个国家的无上荣耀,说明得到了他的认可!
可陆玄却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似乎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放你们走了?今天你们都得死在这里,对待你们这些联会的杂碎我从未想过留活口。”
陆玄拔出断龙刀,恐怖的血气味道弥漫开来,一些心理抵抗力差的联会成员双目赤红,隐约有种走火入魔的迹象。
“好诡异的匕首,原来你的底牌就是这个,都醒来!杀了他!谁能杀掉他这把匕首就奖励给谁!我红桃九说话决不食言!”
“狂妄的小子!给我死吧!你的兵器我要定了!”
一名内劲外放巅峰境界的联会高手向陆玄冲来。
“砰!”
陆玄懒得看他第二眼,在他跑到两米范围时直接一脚踹在他脸上,将他踹飞数十米,身躯重重砸在金属墙上,坚固的金属墙出现一个人形凹槽,联会成员的身体如同一滩烂泥般缓缓滑到地面上。
“切,废物,还以为是个什么高手,下一个是谁?或者说,你们一起上?”
陆玄以一己之力拦在出口位置,颇有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大将风范,联会成员们愤怒不已,这是毫不掩饰的看不起!就和刚刚他们看陆玄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满足你!一起上,弄死他!”
这些联会成员属于中低层,在联会中没有什么地位,这次跟红桃九出来打劫药剂完全是想赌一把,赌赢了鸡犬升天,赌输了大不了就是一条烂命,他们不信有什么结局会比他们现在的生活更加糟糕。
“砰!咔嚓!”
一时间,骨骼断裂和拳拳到肉的声音交织在耳边,这些成员凄惨的叫喊着,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想要逃离这个人间炼狱,本打算以绝对的人数优势压倒陆玄,可他们发现自己想多了,在巨龙面前,再多的蝼蚁都是徒劳的挣扎。
蚁多咬死象那是因为大象无比笨重,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数量都显得微不足道。
“噗嗤~”
陆玄斩下一名成员手臂,沾血的断龙刀颜色妖异无比,甚至比血的颜色还要鲜红,一时间,这些成员被杀破了胆。
在陆玄脚下,联会成员尸体堆积如山,鲜血在地面汇聚成一条小河,他们死了三十多人,却连陆玄衣角都没有摸到,这些尸体中甚至还有几名化劲境强者。
“谢特,这就是个魔鬼!老大,救我,我不想死啊!”
“我的手臂断了!啊――!”
红桃九面色阴沉无比,静静站在原地着看这场屠杀秀,他并不想马上出手,身为一名红桃组杀手他有属于自己的尊严。
“一群没用的废物!冲上去!谁敢退回来我亲自杀了他!”
众人硬着头皮再次向陆玄冲去,死在敌人手中总比冤死在自己人手中要强很多,最起码他们拼搏了。
可他们终究只是一群土鸡瓦狗,不堪一击,仅仅五分钟,最后一名成员躺在地上,脖颈处有一道十厘米长的口子,深可见骨。
“杀完了?接下来到你了,我会和你一对一公平决斗,看谁先死在对方手中,你敢不敢拿命赌一把?”
“用自己手下的性命来消耗我的内劲,你这如意算盘打的真想,你放心,我不会求援的,杀你这种蝼蚁,我自己足够。”
红桃九从兜里拿出一副指虎戴在手上,陆玄有些惊讶,这种兵器可不多见,看刺尖上即将被磨平的棱角应该有不少人死在他手上。
“战!”
红桃九口中发出一声大吼,恐怖的化劲后期巅峰气息扩散,他的攻击招数凌厉无比,每一招都刺向陆玄命门,更加诡异的是他的身法,使陆玄看起来就像故意把身体送过去让他打一样。
“潜龙式!寸劲勃发!”
陆玄缩指成寸,避开指虎的瞬间出拳跟踪,恐怖的内劲凝聚成一个点,红桃九不敢大意,转身规避,犀利的拳风却将他的脸颊擦出一道划痕。
顿时红桃九大惊,这得有多大的力量才能做到这种程度,他收起轻视之心,开始将陆玄当成同阶对手来对待。
“黑桃八,我在组织听过你的名字,红桃八一直跟我说你早晚有一天会成为红桃组一员,只是我们没有想到你会利用假死脱离氰,潜入华夏成为一名龙组成员,命运还真是爱开玩笑。”
红桃九将手指关节掰的咔咔作响,他已经打算动真格了。
“氰组织那种培养杀人机器的地方终究不是我的归宿,你放心,红桃八快被枪毙了,用不了多久就会去找你,在这之前你还是给自己想一个痛快的死法吧。”
“犀斗术,飞冲肩。”
红桃八将身躯下压猛地冲过来!这一刻,陆玄仿佛见到一头坦克般的犀牛开足马力向他撞来,要是在正面挨上这一击绝对会皮穿骨烂!
绝对不能硬抗!
就在陆玄闪身躲避的刹那,红桃八突然在急速状态下调转方向,一肩头重重撞在他的胸口!
“咔嚓!”
伴随着骨骼断裂的声响,陆玄飞出五米,在半空泼洒一片鲜血后重重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