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心悦我的意思。呵呵……”宫夜爵心情极好的抽回身躯,呵呵大笑起来。
韩盈盈此时似是才反应过来,醒悟过来后俏脸登时成了红染布,抡起拳头,便朝男人身上砸。
“死流氓!臭流氓!心悦你?我捶死你差不多!”
可是,男人的胸膛比石头还要硬,砸在人家身上,人家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只是,她这样没完没了的捶着,却让宫夜爵不耐烦起来。
“喂,蠢女人,有完没完?北要见你!”
“没完!”韩盈盈依然火大的捶打着石头般的胸膛,随后听清楚他后面的话,忽然就住了手,“你说什么?厉擎北要见我?”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来你们这破公司?”宫夜爵挑眉,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桀骜不驯的劲儿。还有就是对他们韩家家业的不屑。
“你?你什么破玩意儿?本大小姐早就不屑于理你。你,请滚下车!”韩盈盈心里气得要死,可是,嘴上却是一点也不愿输给他。
于是,她指着车门,高傲的命令男人下车。
“盈盈小姐,你这健忘症得的?心悦我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好了,你坐好。我来开!”宫夜爵说着把女孩向着副驾驶座里挤去,而他自己则关上了车门,坐直了身躯,想要发动引擎。
“喂,我不要你开我的车!”韩盈盈看他要染指自己的爱车,心疼的眉尖蹙起,倾身上去就要去夺方向盘。
“蠢女人,坐好。”宫夜爵吓了一跳。
多亏他还没发动引擎。
急忙直起身,大手搭在女子的腰间,把她抱着坐好,然后便拉安全带扣住她乱动的身子。
“别闹。我载你去医院。”
“不需要。我自己去。”韩盈盈依然急的乱动。
她这爱车可是家里人才给她买的,她开了也才没几天。
可恶!
这臭男人竟然染指她心爱的车!
她不要!不要!
“我可是老司机!别怕!”宫夜爵还以为她是担心自己开不好车,不由有些轻佻的拍了下她的脸。
唔,手感不错。
这丫头,还是个纯天然的美女。
老司机?种马男?
“喂,拿开你的色爪!”没想到又被他揩了油。
韩盈盈羞恼的直想跳脚。
其实,她不说,宫夜爵也不会在她脸上多做停留。
他平日里其实是个极为冷情的男人,只是不知,为何每次见了这丫头,心里就会忍不住想要对她毛手毛脚,想要调戏一番,想要看她又羞又恼又拿自己没辙的模样。
“你知道北在哪家医院吗?知道他在哪间病房吗?”此刻,宫夜爵也知道自己不能太过分。
这野猫一样的丫头,即使逗弄也该有个度!
过犹不及!
这道理他懂!
于是,半个小时后,宫夜爵便把韩盈盈带到了市一院厉擎北的病房里。
至于宫夜爵停在创世路边的豪车,自然是有手下替他开回来。
其实,宫夜爵作为一个暗夜帝王,每次出门暗中都有保镖护卫。
一般情况下,他没有什么危险,那些暗卫都是不会现身的。
厉擎北的病房里,韩盈盈看到靠坐在床头,脸色苍白异常的英挺男人时,却是吃了一惊。
虽然她知道,每个生命其实都是极其脆弱的。
可是,亲眼看到这样的厉擎北,她还是有些讶异又有些承受不了。
“厉总……”她轻轻的走上前,轻轻的喊了一声。
厉擎北点点头,示意她坐在椅子里。
“厉总,你……真的是被迦尔伤的?”韩盈盈坐好,忍不住问道。
“她以为是我害了婆婆!”半晌,厉擎北才黯然说道。
“啥?她以为你杀了婆婆?”韩盈盈吓了一跳。
其实,她对那天下午先后发生的两起凶杀案,至今都不清楚。
毕竟,这两起案件,目前为止,还没有公开审理过。
嫌犯都没有抓到,又怎么审理?
外界也都不是很清楚。
“韩小姐,你认为是我吗?”厉擎北再次黯然的反问。
“不该是你吧?你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凶残的人?关键是,你为什么要害婆婆呀?杀人总要有个理由!”韩盈盈不得不如实答道。
“看,这么容易懂的道理,韩小姐一个外人都清清楚楚,可她,却是不明白。”厉擎北脸色愈发黯然了。
一旦回想到那天,那个包厢里,她对自己那副绝情的模样,他,亦是心痛不已。
真是被伤透了心!
他那么爱她,她却把他伤的遍体鳞伤!
“厉总,真的是迦尔?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按理说,迦尔也不可能……那如果真是她做的,她一定是受了什么人的蛊惑……或者是,丧失了理智。”韩盈盈只能选择着字眼劝慰他,“我想,迦尔现在一定会因为刺伤你而痛不欲生。迦尔她重情重义,你爱她,难道看不出来,她亦是深爱着你吗?”
“算了,我来,只是想问问你,婆婆的遗体……可有人替她收拾?替她安葬?我现在还需在医院待上几天,外面的事现在也没一个人愿意对我说真话。”
“喔,厉总,你别担心。前两天,我已经替她安葬了婆婆的遗体。就葬在东山的公共墓地。”韩盈盈急忙说。
“嗯,很好。”厉擎北听她这么一说,紧皱的眉心舒展了很多,他忽然从床头柜里取出支票和笔,在上面随意画了几笔,便把支票递给了韩盈盈。
“韩小姐,无论如何,婆婆也该我们安葬,谢谢你的仗义。拿下!不准退回!”
“厉总,这,我不能……我和迦尔的交情……”
“拿下!”厉擎北见她迟迟不接,似乎是有些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