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个就是,把我的北斗七星锁魂阵,加了一个防护罩,让它看起来云山雾罩的,再也看不清楚本来面目了。
还有就是,在直面三个老黄皮子时,面对面的破了老黄皮子直接夺魂的企图。
还在短短的时间内,画出来了修魂符,让小贾父母等七个人,实现了顺利还魂。
这些道术,哪一件单独拿出来,都不会惊天动地,却又昭示着沈聆道术的与众不同和另类,不得不让我发自由衷地感到佩服。
“呵呵,没多大能耐,只不过一份产业而已。”
沈聆淡淡地这么说道。
“可以了,你这样子下说去,我这个男子汉大豆腐,可真不敢和你聊天并愉快的玩耍了。”
记得当初在村里的时候,她也和我开过这样的玩笑。
听到我这么说之后,沈聆一笑,“哈哈,陆先生,快请坐吧,我们有什么事情,坐下来说吧。”
我点点头,和沈聆分别坐下来,一边说起话来。
功夫不大就见外面有个声音大笑道,“哈哈哈,沈大美女这会议室,还真是难找啊。”
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胡大师来了。
这次随着胡大师过来的,看样子有十几个人,也不知道他们是凑巧碰到一起了,还是他们先去的胡大师他们家,和胡大师一起过来的。
看到胡大师他们过来了,我们赶紧站起来开始寒暄。
胡大师道,“陆老弟过来的挺早啊。”
我笑道,“刚到了不到十分钟,要是知道你快到了,就等等你们一起上来了。”
接下来,胡大师给我和沈聆,一一引荐了他们一起带过来的人。
我一看这些人,可谓五花八门,什么人都有啊,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不一而足。
反正看上去就不是凡俗之辈,都是有两把刷子的,长得顺眼的,基本千篇一律,长得丑陋的,都是各有各的特点,不一而足。
就这样拖拖拉拉的,一会儿过来一个,到了十点五十五分,这才都到齐了。
看到这么多人,坐在我身边的铁柱晃了晃膀子,小声对着我道,“师傅,现在看到这些人,我的心里才有了一点儿底气了。”
我看了他一眼,“什么意思,原来的时候没有吗?”
“就是有也不多,反正总感觉提心吊胆的,当初在任总的地下室里面,还没觉得,可是后来,遇到了王道涵惹的这个黑毛之后,师傅你说,我怎么就有些害怕了呢?”
我说,“你小子胆子小呗,还能怎么说。”
铁柱纳闷地说,“我感觉胆子挺大的啊,师傅你是不知道我原来的时候,外号是什么,要是知道,你就不这么说我了。”
“外号叫什么?”
“嘿嘿,他们都叫我李大胆儿。”
“哦,我看他们是有眼无珠吧?”
“师傅你怎么这么说人家呢?”
李铁柱很生气。
“就你这样的胆子,还配叫李大胆儿,别在执念了哈。”
正想继续蹭他几句,胡大师对着我说话了,“我说陆老弟,你干什么呢,现在大家可都等着你说话呢。”
听到胡大师这么说,我心说我可真是,干着什么呢?还有闲工夫和铁柱磨牙。
我看向了胡大师,这么一看,只见大家的目光,都齐刷刷的看向了我。
“小弟,你今年多大了?”
一个大圆脸问我。
这家伙什么意思?看到我年龄不大?
“哦,今年二十二岁了。”
“才二十二岁,哈哈。”
这家伙冷笑一声。
看到了这里,我本来微笑的脸,也沉了下来。
“比我的儿子大了两岁。”
这家伙倚老卖老起来了,我很生气,可是让人生气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就听这家伙道,“你说你看到变异的东西了,你怎么知道变异了呢,这东西千百年来,可是没有变过呢,根据我多年以来的经验以及我自己看到的,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变异的这种东西。
你居然对胡大师说变异了,一个毛蛋孩子,居然枉自下这样的断言,真是危言耸听。”
这家伙居然口口声声说我毛蛋孩子,让我不觉火大。
我正想站起来说他几句呢,铁柱已经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道,“别寿星佬尿炕――老不要脸了。你自己倚老卖老,没见过世面,还说别人的不是,这是什么玩意儿啊。”
听到铁柱这么怼他,我不禁心花怒放,我心说好徒儿,师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不方便说话,你说话没事儿,就是再过分也有师傅给你兜底!怼就行怼死他。
铁柱这一番话说出来之后,这个大圆脸蛋子受不了了,脸红脖子粗地指着铁柱的鼻子,就怒骂了起来,“你是个什么东西,这是什么地方,哪有你说话的份儿啊。”
听到这家伙这么说,铁柱冷笑一声,“哼,我是什么东西你管不着,但是你先说说,你是个什么东西吧,看在你这么喜欢用东西这两个字上,估计你对你们家的称呼,也是东西吧,你们家到底有多少东西啊。”
到了这时候,这个大圆脸蛋子气的都跳了起来了,看样子这是打算厮打铁柱。
此时此刻胡达施,也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他指着这个大圆脸蛋子的鼻子怒斥道,“我说张大彪,你这是干什么,我让你今天过来,是大家集体联合起来,有力出力,有钱出钱,共同对付这些个变异之后的妖魔鬼怪的,你可倒好,来了之后,先指责陆先生,你到底什么意思啊。岁数大就本钱大嘛!”
听到胡大师的指责,这个张大彪硬生生的止住了冲向铁柱的步伐。
他对着胡大师道,“我,我这不是怀疑他说的话,想问清楚了吗,可是你看这家伙张狂的。”
“怀疑?”胡大师听到张大彪这么一说,禁不住冷笑一声,“陆先生的本事,在任总的地下室下面,我可是亲眼看到了,要不是他,我现在这条老命就没有了,反正我现在就是不允许任何人怀疑,张大彪,你现在可以离开了,这里没你的事情了。”
听到了这里,张大彪有些懵逼,“胡大师,我只是怀疑一点点儿,一点点儿还不行嘛。”
这个张大彪这么说道。
胡大师闻言冷笑一声,“别说一点点儿,就是一头发丝儿都不行,山水有相逢,你我以后却不必再见,张大彪,从此以后,我们两个的交情一刀两断,我们分道扬镳!”
听到胡大师这么说,哪个张大彪彻底傻眼了。
“胡,胡大师,别呀,为了一个外人,值得吗?”
“外人,哼,你还真说的出口,你都是把救命恩人当做外人吗?”
“我,我,这,这个……”
这个张大彪,顿时张嘴结舌,哑口无言,再也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