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衣间内，爸爸站在一排衣柜旁，手里拿着一条白色毛巾，仔细地擦拭着头上的水珠。水珠顺着他的鬓角缓缓滑落，映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微光。
我坐在旁边的长凳上，抬头望着爸爸，他的身材依旧和以前一样好，宽阔的胸膛仿佛一面坚实的盾牌，饱满的胸肌在呼吸间微微起伏，排列整齐的腹肌就像雕刻般分明，每一块都显得那么有力，双腿修长而匀称，大腿和小腿的肌肉线条分明，充满了力量感。双臂同样结实有力，即便只是轻轻拭水，也能感受到那股隐藏在肌肉中的爆发力。黑色的三角泳裤紧紧包裹在他的下体上，像是一层极薄的第二层肌肤，甚至让我怀疑是否透得过一丝空气，泳裤紧实得仿佛每一道褶皱、每一分线条都清晰可见，让我无法控制地将视线集中在了那微微鼓起的轮廓之上……
“小雨？”
我如梦初醒，猛地对上了爸爸那双写满疑惑的眼睛。
“…爸，怎么了？”
“你发什么呆呢？看到爸爸就不开心了吗？”
爸爸的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阳光笑容，似乎从小到大，我眼中的他一直都是这样，仿佛从来没有什么烦恼，总能用那种乐观开朗的精神给他身边的人带来希望和鼓励。
“当然开心了！” 被爸爸感染的我也露出了微笑。
“这才对嘛！爸爸也很开心，我们父子俩总算又能住在一起了……对了，你妈一切都好吧？”
我完全没料到爸爸会问到妈妈，尤其是在他们已经离婚五年、妈妈也再婚的情况下。
“挺好的。她…她……”
一时间，我有些吞吞吐吐，而爸爸似乎看出了我的为难，微微一笑，抢过话头。
“你妈妈怀上了，对吧？”
“嗯…”
我咬了咬嘴唇，不敢再直视爸爸的眼睛，没想到，他却突然爽朗地笑了起来，笑声里竟还带着一丝宽慰。
“傻小子，不用担心爸爸。只要你妈妈和那个刘叔叔在一起幸福，爸爸就开心！”
“可是，爸…”
“好了，别说了，反正现在你妈妈终于肯把你交给我了，以后我们父子俩就好好生活。别小看爸爸！我的厨艺和家务可是一流的，不会委屈你的！”
回家的路上，爸爸跟我聊起了刚才在泳池旁的那群孩子。
“那些孩子来自附近一所小学，每周末我都教他们游泳。”
“又是无偿？”
“对啊，小孩子吗，如果要钱的话，可能好多家长就不让孩子来了，本来整天在学校读书就挺闷的，周末就该让孩子们放松一下。”
说到这里，爸爸轻轻地用手拍了下我的后脑勺，笑道：“放心！现在和爸爸学游泳的人挺多的，挣的钱绝对够我们用！你呢，就好好学习，明年考个好大学，至于其他事，就让爸爸来操心吧！”
我张了张嘴，却没能吐出一个字来。
来到楼下，爸爸忽然停下脚步，往门口的收发室窗口里瞧，似乎在找什么人。
“爸，你找谁呢？”
“刘大爷，他也是这栋楼的住户，平时会在这里帮忙看门，以后你见了，记得打个招呼，就叫刘爷爷。你这个刘爷爷人很好，当初还是他给我推荐了这个小区，转眼都三四年了。” 爸爸说着话，神情间带着几分亲切。
我跟在爸爸身后上了三楼，和他在一扇老旧的防盗门前停下，见他掏出钥匙，插进了锁孔。
“进来吧。”
在爸爸的带领下，我走进了这间陌生却有种久违的家的味道的住所。
“你的房间爸爸已经帮你收拾出来了，我带你去看看。”
房间不大，基本上只够容纳现在摆放的小书桌、单人床和矮衣柜。家具虽然有些陈旧，但每一处都显得干净整洁，看得出来爸爸一定很用心地擦拭过每一个角落。桌子上摆着一个小花瓶，里面插着几枝干花，旁边还放着一个简单的相框，里面是一张小时候的我和爸爸的合影。就是这些简单的细节，让这间小小的房间也透出一丝温暖的家庭气息。
“对不起啊小雨，这里没你妈妈那边大。” 爸爸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容里透出一丝歉疚。
“没事啊，爸爸，我就喜欢这种感觉！”
我坐到床上，打开了自己的小行李箱，从里面取出一件件贴身衣物和生活用品，开始给这间房间添加上属于自己的记号。
“好，你喜欢就行！爸爸先去洗个澡，你整理一下，然后睡一会儿，晚上爸爸给你做大餐！”
趁着爸爸洗澡，我把行李箱里的东西全都放到了该放的位置。忙活完后，从浴室传出来的水声才把我的注意力又吸引过来……不知不觉间，方才泳池中爸爸矫健身姿的一幕幕画面浮现在我的眼前——他那厚实有力的胸肌线条分明，腹部坚实且棱角分明的腹肌轮廓清晰可见，胸前两粒因兴奋而突起的褐红色乳尖微微颤动，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胯下被紧绷的黑色三角泳裤束缚出诱人形状的饱满鼓胀部位。这些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场景如同幻灯片般在我脑海中反复播放。
我鬼使神差地掏出手机，熟练地在视频相册里找到了巴士上的老大爷看过的比赛视频。画面上的父亲正值青春年少时期，眉宇间透着几分少年独有的朝气与纯真，然而他身上覆盖的肌肉却呈现出成熟男性的力量美感。我关上了房门，脱下裤子，熟练地撕下几张手纸，握住勃起多时的阳具，故意将视频进度条拖拽至几处泳裤重点特写片段，反复放大观看，那些镜头全都有意无意地捕捉到了爸爸臀腿交接处流畅曲线与下体轮廓若隐若现的姿态。我的手有节奏地套弄起自己硬邦邦的小弟，满脑子都被禁忌的色欲所占据。当那浴室的水声隔着房门再度传进耳朵里时，我的身子猛然僵住，将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尽情释放了出来……
整理好一切，我坐回到书桌前，目光落在桌上的相框里。相框里的爸爸正抱着还是小屁孩的我，脸上满是阳光灿烂的笑意，可我却丝毫感受不到爸爸当时的快乐，反而有些心烦意乱，忍不住将那相框转向了一边。
“小雨，睡了？”
爸爸的声音隔着房门传进来，我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忙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上身裸露、下身裹在浴巾里的爸爸。
“爸，你…你洗完啦？”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去看爸爸那浑圆饱满的大胸肌和胸前的可口乳粒。
“刚洗完。我等下去买菜，你在家好好休息。有什么想吃的？”
爸爸好像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一边说一边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西…西红柿炒鸡蛋！”
“没问题！”
等到爸爸出门后，我总算松了口气，躺到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干脆起身，准备下楼到小区里随便逛逛。刚到楼门口，我就看到收发室的门正开着，脑海里顿时想起了爸爸的叮嘱，便朝着小窗口往里看去……
“啊！是您啊！”
原来收发室里坐着的那位刘爷爷，正是我在巴士上遇到的那位看爸爸比赛视频的老大爷。
“呦！小伙子，你也住这儿啊？”
刘爷爷大腿压在另一条腿上，懒洋洋地坐在一张摇椅上，透过收发室的小窗口冲我挥了挥手，笑容满面。
“是的，您就是刘爷爷吧？”
“对！不过以前没见过你呀，你是最近刚搬来的？”
“嗯，其实我是……”
我把自己的来历简单地跟他解释了一遍。刘爷爷听后，拍着手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你就是锐锋的儿子啊！难怪你会对我看的比赛视频感兴趣呢。你看，我没骗你吧？我和你爸爸可熟呢！”
我尴尬一笑：“没说您骗我啊，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巧…”
刘爷爷大手一挥：“无巧不成书嘛！来来，进来坐，爷爷给你泡壶茶喝！”
收发室虽小，但五脏俱全。除了床和桌子之外，热水壶、灶台、锅碗瓢盆等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小屋里弥漫着浓浓的烟火气息，仿佛这位刘爷爷早已把这里当作了自己的第二个家……更让我惊讶的是，他的桌子上竟然还摆着一台电脑，而且配置还不低！
刘爷爷给我搬来把椅子，又从茶壶里给我倒了杯热气腾腾的绿茶。
“在公交上，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是锐锋的儿子啊？要是你早说了，我就领着你回来了！”
“我想低调一点…”
“这点你倒是和你爸爸挺像的，他可低调了！”
本来我没想在刘爷爷这里逗留，可他太热情了，还特地给我倒茶。正在我思索着怎么找借口离开时，一个清脆洪亮的男声忽然从小窗口外传了进来。
“刘爷爷，有我的信吗？”
我忍不住从门口探出头，看到一个二十几岁的帅气青年正站在外面。他身材高挑，微卷的黑发被汗水打湿，略显凌乱，额头上还挂着几滴汗珠，衬得整个人神采奕奕。他穿着一件宽松的蓝色T恤，胸前印着大学足球俱乐部的标志，下身是一条贴身的黑色运动短裤，紧紧包裹着健硕的腿部线条，脚上则穿着洁白的足球长袜，袜口微微卷起，透出一股刚踢完球后的随性洒脱。他的笑容灿烂，五官俊朗，眉眼间透着一股阳光的朝气，像极了校园恋爱小说里那种深受女生欢迎的足球系学长。
不知为何，我从他身上看到几分爸爸的影子，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他的身影，竟有些看呆了。仿佛察觉到了我的注视，他转过头来，与和我四目相对，露出一个阳光又亲切的微笑。
“你好，我是杨晨曦，我们以前见过吗？”
“啊！我、我、我……”
我被他突然的招呼打断了思绪，刘爷爷反倒先我一步开了口：“他是今天刚搬来的，是你锐锋叔叔的儿子，比你小几岁。”
杨晨曦听到我爸爸是林锐锋，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两三步跑进收发室，和我面对面，满脸兴奋道：“原来你就是锐锋叔叔常挂在嘴边的小雨啊！你好你好，我可是你爸爸的铁杆粉丝哦！”
他突如其来的热情让我更加不知所措。和他这样近距离站在一起，我几乎能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青草香气和淡淡的汗味，一时间思绪更显混乱。
“晨曦，你瞅你，把人家小雨都吓坏了！”
被刘爷爷一提醒，杨晨曦才赶紧后退了两步，充满歉意地对我说道：“抱歉抱歉，我太兴奋了。小雨，我就住在你的楼上，有空来找我玩！”
这时，刘爷爷过来递给了他几封信，然后叮嘱道：“晨曦，这周的房租记得交！”
“好的好的，今晚就给您，那我先走啦，拜拜啊小雨！”
杨晨曦离开后，我还试图在空气中捕捉着他留下的淡淡气息，本来不久前刚经历过高潮的小兄弟又开始微微躁动……
“怎么，你对晨曦也感兴趣？”
刘爷爷似笑非笑地瞅着我，眼神里带着点调侃。
“没、没有啊！就是…就是觉得他人挺好的。”

“他是大学生，自己在这里租房子住，平时热爱运动，所以和你爸爸关系很好，经常找他学游泳。” 刘爷爷顿了顿，笑得有些意味深长，“你就别胡思乱想了，人家可是有女朋友的！”
我猛地抬起头，惊讶地瞪着刘爷爷，紧张得有些结巴：“您、您这是什么意思！我没有…”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男的喜欢男的也没啥啊！”
我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万没想到刘爷爷竟然这么敏锐。
“您…您怎么知道…”
“你刚才看晨曦的眼神像是要吃了他似的，我还能猜不出来？”
“真的？这么明显？”
“对啊！怎么，你爸爸不知道你喜欢男人？”
我不禁全身一震，下意识地摇着头：“千万别告诉我爸！我…我…”
“真不知道啊！” 刘爷爷顿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即又频频点头，“没事，我不告诉你爸爸，不过你最好也别对晨曦动什么心思，他有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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